南时烟一行人站在门口。
南虚槿拖着行李,走到门口一个看管大叔面前,大叔躺在贵妃椅上,一本他不认识字的书盖在大叔脸上,仔细一听还可以听见大叔打呼噜的声音。
在南虚槿准备把书从大叔脸上拿走时,大叔却提前一步把书给拿了下来,那一双经历了世间百态慈祥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南虚槿看。
南虚槿被大叔看的尴尬,假装咳了几声,温和的说:“您好,我们是新入学的新生,请问能开一下大门吗?”
大叔没有回南虚槿的话,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南虚槿看,在南虚槿怀疑大叔精神有问题的之后,那双黏在南虚槿的眼睛转移了视线,大叔继续躺在贵妃椅上,摇了摇贵妃椅,用着沧桑的声音说:“走吧,进去吧。”
南虚槿看了看大门,大门依旧没有开,:“大叔……”门没有开啊。
还没等南虚槿说完,大门就渐渐开了。
“嗯?怎么”大叔斜视看着南虚槿。
南虚槿温和笑了笑:“没有大叔,我们先走了”
说着拖着行李箱带着南时烟一行人走了进去。
最后一个人刚刚跨进大门,还没走几步,大门又渐渐地合上了,南虚槿透过大门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的大叔,若有所思。
“走吧,去找报道处。”北喻淡声道。
南时烟拉了拉南虚槿的袖子:“哥哥走啦。”
南虚槿收回目光“嗯”了一声,牵着南时烟往报道处走了。
偌大的学院里,周围没有一个人,南渊臆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来早了还是他们来玩了,又仔细想想老爸老妈交代的,嘶,不对啊。
这个时间刚刚好,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呢。
南渊臆碰了碰旁边的南杌笠压低了声音:“嘶,哎,你说,为什么没有人啊,空荡荡的,怪渗人。”
南杌笠斜了斜眼:“可能都在上课或者还没到吧,毕竟我们也是绕了好久才到这里来的。”
南渊臆“噢”了一声,就再也没有理南杌笠了。
南渊臆扫了扫周围的环境,嗯……落叶满天飞但就是没有人打扫,踩上去肯定很好玩,而另一边的花草却打理的很好。
一看,整座学院都很干净就这一处没人打扫,可能是清洁工偷懒了吧。
接着,北喻停了下来,南虚槿开口:“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北喻摇了摇头,他指着前面的路牌,很无奈的开口:“我们貌似嗯……迷路了。”
南杌笠很惊讶的开口:“怎么可能,这座学院有那么大吗?”
“看来的确是这样的。”
“那怎么办,这周围也没有人,难不成全部走一边?”南渊臆上前看了看路牌,然后眼角抽了抽,这哈皮玩意,他居然看不懂。
在大家在思考怎么去报道处时。
南时烟好奇望了望了路牌,看完之后南时烟眼角也微抽了下。
这个字,非常的丑!谁能想到一个正经的大学院里会有这么丑的字。
这时,在南时烟怀里趴着的腿腿大爷这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