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习惯性地就要摇头,忽然间想起他之前说的话,转而就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
见状,傅以渐慌忙把她牵回房间躺下。
随后趁着给她倒水的空隙,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直接就给司晨拨了过去。
司晨刚刚挨了一顿揍,现在正在楼下唾沫横飞地和老太太打小报告。
后来还是在傅海的提醒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电话响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乔唯一房间的内线号码,司晨想当然地以为是乔唯一给他打电话。
所以,电话刚一接通,他就跟个复读机似的,把刚刚跟老太太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又絮叨了一遍。
“臭丫头,我跟你讲,你那个小舅舅绝对有家暴倾向,你以后可千万要离他远点,你都不知道,刚刚我就无缘无故地让他揍了一顿,那可是往死里揍啊,如果不是我耐/操,现在肯定早就……”
“怎样?”
男人清清淡淡的声音冷不丁地回响在耳边,司晨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般地一扬手,作势就要把手里的手机给扔出去。
“给你十秒钟,马上滚上来!”
重重扔下这么一句话,傅以渐“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的电话提示音如催命符一般回响在耳边,司晨再也不敢多做耽搁。
随手把手机往兜里一放,嬉笑着和老太太打了声招呼,撸起袖子就往楼上冲。
望着司晨火急火燎的身影,老太太实在是有些不明所以。
“阿晨这小子这么急急忙忙的,是干什么去?”
傅海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
虽然老太太听力不太好,不知道到底是谁给司少爷打的电话。
可是刚刚,他可是听得真真的。
特别是三少爷最后那一吼,即便是隔着两层楼,他都能感受到他的那个火气。
不过想想也是,司少爷当着三少爷的面说他的坏话,还让小姐离他远点。
他这不摆明是在往枪口上吗?
“有急事他不坐电梯爬什么楼梯?”
傅海,“……”
一路连滚带爬的,司晨终于来到了乔唯一的房间。
看着他跟滩烂泥似的躺在她房间里的懒人沙发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的模样,乔唯一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老狐狸,你干嘛去了喘成这样?”
司晨刚刚跑得太急,现在呼吸有些困难,所以就没说话。
只是一会儿指指楼下,一会儿指指她的房间,不停地给她打着手势。
乔唯一捧着水杯想了想,“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刚刚是从一楼跑到三楼来的吧?”
司晨缓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拿起桌上的水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就是一通猛灌。
“还别说,御龙堡就是御龙堡,连楼梯都比别的地方要多,要是换做我家,十秒钟我绝逼能爬上来。”
手中的水杯一放,司晨立马就开始给自己挽回着形象。
“这又不是奥运会比赛,爬上来了又怎么样?”乔唯一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