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刚刚来叫他们的那位不友善女士,她看起来心情就不是那么好,
时微想,肯定和自己的到来有着莫大的关系,刚刚就看出来她脾气就不好。
时微才没自恋到认为自己是温时卿的私事范畴之内,虽然她很想,但不是啊。
温时卿虽然不是那种武断的人,但对薛天晴的语气有了些许愠怒:“今天练习了这么多遍都没有达到好的效果,回去休息一天,调整一下状态。”
薛天晴一噎,像是在时微面前被温时卿驳了面子,也是有不服输的态度:“时卿,大家毕竟才来华夏没多久,有点不适应,稍微的水土不服很正常。”
在薛天晴眼中的很正常对温时卿来说也可以算是无法容忍,这让温时卿很不舒服。
“如果在两个星期前,飞机刚刚着陆的时候你告诉我这些还能信服,但是,我当初招人招的都是本国人,在自己的国土上告诉我水土不服?没关系,很正常,两个星期调养的时间,现在还是水土不服?未来時宸将在华夏发展,如果接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可以提出辞呈。”
虽然不了解乐团构造问题,但是温时卿这番掷地有声的话在时微心里是很大的震撼,她很想他的忙,即使现在的她毫无立场。
时微轻轻扯住温时卿的衣角,低着头,小声说:“其实是有问题的。”
温时卿怔在了原地,无论是为了时微的话,还是她下意识依赖的动作。
这样的动作在六年前也出现过,那样无助的她像是一只流浪的小猫躲在他的怀里,手也是这样扯着他的衣角,神经处于紧绷的状态,人也是微微轻颤着,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个女孩的悲伤牵扯着他的心,他心疼了。
看温时卿不说话了,时微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于是有重复了一遍,且更详细:“我刚刚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温柠很相信时微的,她也知时微绝对音准的能力,且没有出错过,所以,在一堆人蒙圈的情况下最先回神:“小微微,是哪里有问题?”
时微解释:“全部的过程我不敢确定,但是在我来的时候,有一段有很不和谐的声音。”
温柠对于时微的音准深有感触,这说明还真不是平常人随随便便就能听出来的,那得是专业人士对着他们的合奏仔仔细细的听才能判断出来:“哪里不和谐?”
“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有地方不对劲。”
温柠汗。
这就是天才与凡人的差距。
薛天晴没有听出其中任何的差别,反向质疑时微:“什么嘛,我听着没什么差别啊,你是不是在故意找茬啊?”
在这件事上,时微有自己的坚守:“不会错的,我的耳朵不会撒谎!”
无论薛天晴怎么说,对时微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她在意的是温时卿的态度:“温时卿,你信不信我?”
只要你说相信,其他人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