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你不是能在网上浏览信息吗?找本比较火的网络小说在直播间给大家读，总有几个脑袋不灵光的家伙会点进来的。”
考虑到妞妞自身的条件，陈默给了一个建议。
“嗯嗯。”妞妞点点头，笑得十分灿烂。
用自己的身份帮妞妞鼓捣好直播间，陈默打算在网上网购一套直播设备。
付款时候，陈默想起来自己没钱，穷得叮当响。
“妞妞，大哥哥暂时没钱买直播设备，你在等几天，马上就月底了，等我工资发了，就给妞妞买一套直播设备。”
陈默纠结了一会儿，郁闷道。
他有想过再找苏妍借点钱，不过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他可能真要成一个负翁了。
如何在苏妍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房间里安装直播设备，让妞妞偷偷直播，陈默还在考虑。
苏妍整天和他形影不离，这一点有点难办。
妞妞不解道：“为什么要买直播设备呀，妞妞自己就可以就像大哥哥看的女主播那样直播呀。”
妞妞满脸困惑地看着陈默。
陈默：“???”
他突然想起来妞妞就是一堆数据，她可以自己显形在屏幕上让自己看到，自然也可以显形让直播间的观众看到。
ojbk，可以开播了，也不同担心被苏妍发现。
陈默让妞妞直播试一下。
妞妞点点头，找了一本特别火的盗墓小说开始声情并茂地读起来。
一个小萝莉乖巧地坐在粉红色的床上，小脸红扑扑的，声情并茂地读着，软软糯糯声音与小说里的恐怖气氛碰撞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陈默通过妞妞的直播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陈默笑了笑，问道：“妞妞，你能改变声音吗?比如你读到一个烟嗓说话，可以发出沙哑沉闷的烟嗓声吗?”
妞妞偏头想了想，发出了一个和陈默描述无二的声音：“是这样子吗?”
像是有砂纸在把声带打磨粗糙了一般，陈默听到这声音，甚至能联想到一个满脸愁容，满手老茧的人正夹着一只烟，眼中饱含沧桑的在问自己。
陈默眼睛一亮，厉害呀，搞不好能火。
“对，就是这样，妞妞真厉害。你在读它的时候，要充分考虑到时间地点和氛围等等因素，把自己当成对话人，把你读到的情感都充分表达出来，这样才能引起听众的共鸣，让大家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能联想到相应的场景，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这样大家才会喜欢看妞妞直播，听妞妞讲故事。”
“嗯嗯。”
妞妞眼睛里闪着光，如同一个孩子看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心动和好奇。
又可以让大家喜欢妞妞又能不会饿肚子，真棒!
妞妞满心欢喜，认真直播起来。
陈默再听，妞妞在各种声音频道上来回切换，几句话便把他带到了故事里，画面感十足。
成了!
陈默咧嘴一乐，他总感觉妞妞这个直播间能火起来。
这会儿，直播间热度只有十几，只有陈默在妞妞的直播间里。
播了十几分钟，热度涨到了几百，有七八条弹幕飘了出来。
“卧槽，这声音真的假的?我一不小心点进来发现了什么?!”
“阿西吧，以前习惯听着听书睡觉，刚刷直播看到这个直播间，就点进来看看，主播有点东西呀。”
“五岁直播?”
“声音真的假的?”
“三年起步，稳了!”
“这该不是放的录音吧，一个小姑娘能发出男人和老妪的声音?”
“实锤了，假的，口型对得很完美，但还是被我发现了破绽。”
……
热度缓慢增长，看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大家被妞妞的声音震惊了一会儿后，纷纷开始怀疑起声音的真假来。
看弹幕的数量，估计快有一百个人在直播间里了。
看妞妞直播到十二点，陈默打着哈欠退了出来，让妞妞控制着手机在后台继续直播，嘱咐她再播一会儿就休息了。
洗个澡，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默爬了起来，叫醒苏妍，打算再去魔都大学调查调查福尔马林池里那具尸体。
血妖一直藏匿在福尔马林池里不肯离开，那里应该留有线索。
洗漱完毕，陈默坐在沙发上，还在想该怎么才能调查那具尸体。
苏妍换好衣服下楼，手里握着手机，朝陈默挥了两下：“骚东西，出发了，我刚刚要到了那两个女学生的电话号码，待会儿让她们带我们去查，不然还真不好靠近那具尸体。”
陈默有点意外：“你怎么有她们的电话号码??”
“马赛克给的。”
陈默没多问，能用就行。
苏妍把存的电话号码翻出来，陈默目光定个陆瑶瑶那一栏。
“这个陆瑶瑶应该就是上次十分好奇问东问西那个大D，我记得她姑姑也姓陆，找她帮忙好了，她知道异人。”
陈默用自己的手机按下陆瑶瑶的电话号码，校对了一遍，点击拨号。
片刻，电话被接起。
“喂?”声音迷迷糊糊，刚被电话吵醒。
陈默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陆瑶瑶你好，我是上次在医学院里遇到过，上次我们把解剖室里的脏东西带走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是你?!”陆瑶瑶声音猛然高了一度，有些意外和惊喜，“记得记得，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和苏妍对视一眼，陈默接着说道：“是这样子的，上次我们抓到的东西叫血妖，对于它的来历和待在医学院里的原因，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一下，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想请你帮帮忙，协助我们调查一下你们医学院里的那具尸体。”
陈默开门见山，说出了目的。
“可以的可以的，你们的人好厉害呀，过来处理之后，就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解剖室里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完全没有人注意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陆瑶瑶很兴奋，一扫之前的困意。
陈默有些意外，一挑眉，看了苏妍一眼。
我滴乖乖，有关部门这么猛?
“好，感谢你的帮忙。”
“没事没事，你们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挂断电话，陈默感叹道：“有关部门这么厉害?”
苏妍不以为然：“一般般吧。”
陈默接着问：“有关部门到底是什么部门，叫什么名字呀?”
“就叫有关部门，别的说多了容易河蟹。”
她压低声音，表现得有点鬼鬼祟祟。
陈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