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仿佛!
邢克吐着蛇信子寻找着苏沫的位置,面上一片淡漠,可实际上手心早已被汗浸湿。
他一直想着忘记,可越是想着忘记就越忘不了她的音容笑貌。
现在离她这么近,他怎么会忍得住不来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
远远的看到了对渊笑的一脸温柔的她,真好看,和以前一样好看,甚至比对他笑时更好看。
可心更痛了,忘你,舍不得的痛;想你,得不到的痛。
苏苏,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在离你越来越近的时候,我许久未跳动的心却跳的异常的快,声音那样的响亮,甚至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你们听到一样。
终于,邢克找到了苏沫,睡在渊怀中的苏沫。
他曾经日思夜想经常梦到的睡颜,此刻却是如此的碍眼。
邢克将苏沫小心翼翼的抱到自己的怀中,然后把床上的渊狠狠地甩到地上,发出了特别沉的一声闷响。
可奇怪的是,渊依旧呼呼大睡,屋中的其他人听到这声响竟也毫无反应。
看到这里,邢克的嘴角上扬,篝火晚会中点燃的天星草(形状像是狗尾巴草,但是紫色的)可是有安眠作用的,哪怕是天崩地裂他们依旧不会醒,直到一天后自然醒。
这也就造成东部王城的“炎日”有一天是在睡眠中度过的,所以东部王城的上空由王兽的魂力形成保护屏障,在“炎日”期间没有兽人可以进入到王城里面。
若是执意破开屏障,则会被魂力反噬,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而邢克对这里很熟悉,他可以不留丝毫痕迹轻松的进入到东部王城的内部。
如果,他现在带走苏苏的话,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而他也可以保证带走之后渊绝对很难再找到他们。
这样,他就又可以陪在苏苏的身边,苏苏的身边也就只会有他一个了。
邢克低头看了眼怀中下意识的护着自己肚子的苏沫,眸中净是无奈和宠溺。
明明可以就此杀了渊,一了百了,他们的恩怨也算是了了,可他终究是舍不得。
渊是她的伴侣,他,舍不得她伤心。
也不想她为了渊流泪,伤心,他会吃醋。
邢克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捏了捏苏沫秀挺的鼻子,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眼中浓的化不开的柔情,语气中也是满满的无奈和宠溺。
“小哭宝,我舍不得,舍不得你掉眼泪啊!”
轻轻的,带着一丝可惜,就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轻轻的吐露在苏沫的耳边。
叮咚!
轻轻的,犹如一滴水从高处滴下来,响起的声音,在水面泛起层层涟漪,一圈,又一圈。
苏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久违又甜蜜的梦。
在梦中她终于见到了那个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那些被她刻意冰封的记忆也接踵而至。
甜蜜的,苦涩的,伤心的,还有开心的。
现在一下子想起来明明心终究还是泛着丝丝的疼的,可就是想笑,哪怕流泪,也要笑着。
其实,想起来,真的挺甜的。
你是我一想起来就禁不住想笑的人,你的名字也是是我一听到就想笑的话,也是这世界最动听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