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哭泣的石碑
跳梁小丑往往认为自己是超人,在自己眼中,自己永远是最优秀的。
古风带着星儿和思琪,回到了龙氏驿馆,第一天就跟东道主结下了不解之缘,但是看出来他们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后,古风就没有那么紧张了,反而给现在乏味的生活,增添了那么一丝趣味性。
“哥哥!快看,下雪了!”星儿此时在驿馆的院子里,奔跑跳跃,宛如一只活泼的小猫咪。
“过来星儿妹妹,吧冬衣穿上。”后面一身灰白色冬衣,手上还拿着一件,正在追赶她的思琪。
这种冬衣是百家乐独家设计制作,星儿思琪包括古风,一人一件,做工考究且细致,造型类似长款风衣,纽扣是某种动物的牙齿,也只有这一家店正在对外销售。
活泼的星儿显然嫌弃这种衣服穿起来,完全限制了自己的活动,但是保暖效果确实没得说,一整块动物皮毛,两块背面贴合,里外都是毛毛,虽然有点掉毛,但是……凑合着吧!
“大哥,我实在追不上她,这样会着凉的,你也不管管她。”思琪走到古风身边,埋怨道。
只见她摸了一下耳边凌乱的发丝,上门好像沾上了汗水,已经一绺一绺的了,红扑扑的脸蛋,边说话边朱唇轻启,正在调整呼吸。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古风有些痴了,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但是她好像自己的忠实粉丝一样,毫无道理的迷恋着自己,在古风心里,对她的感觉也是扑朔迷离,正确的价值观告诉他,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小女孩,如果自己真的对她做了什么,那么自己与禽兽没有任何区别了。
但是有时候那种蠢蠢欲动,又让他百爪挠心,自己的老婆,不能碰,没有TT的时代,真叫人……真叫人……真叫人当人呀!
当然即使有,古风感觉自己的良知,还是可以战胜欲望的。
“让她活动一下吧,星儿跟我从上面下来,终于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我希望她一辈子都这样,没有烦恼开开心心的。”古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只见上面全是歪歪扭扭的符号,这上面是古风跟龙飞直接的密信,采用的是古风教他的“拼音”。
“是呀!呼……大哥,星儿妹妹的一些习惯,跟剑虎好像,难道她是跟着剑虎长大的吗?”说完瞪着求知的大眼睛,看着古风,头发已经理好了,进到屋子里面,那件冬衣也脱了下来。
“或许吧,等有机会了,大哥带你上去看看,也不知道上面什么时候能恢复,大哥在上面有个山洞,里面还有一些宝贝呢,哎……”古风看向窗外的远方,微微神游了一下。
古风此刻确实怀念他的山洞了,里面好像还有自己珍藏下来的烟头,那种味道确实让人怀念。
“琪琪,以后大哥叫你琪琪吧,有些事情,大哥想告诉你,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它们都实实在在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说着目光转向了思琪,并且示意她靠近自己。
思琪看着古风躺在躺椅上的姿势,无奈只能侧趴在他身上,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时间巨大的安全感,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感觉,瞬间将自己包裹起来。
“大哥,思琪已经是你的人了,就算全天下都怀疑你,思琪永远对你深信不疑。”趴在他怀里,她好想这一刻成为永恒。
“大哥可能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偶然间发现自己好像很厉害,就是这种偶然间的自信,才让大哥有去救你们的勇气,刚开始那会,就你现在靠的这个位置,直接被打烂了,知道吗,在上面的时候,宰了一条吃人的巨蟒,从它头上扣下来两块宝石,这两块宝石救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乱七八糟拼凑起来的一样,包括之前你一直好奇的这把刀。”说道这里,古风已经将思琪移动到了自己左侧,抬起右手,放出了那把沉寂已久的长刀。
“Z”字形的刀柄,浑身崩裂出道道蓝白色电丝,电光瞬间掩盖了烛光的暖黄色光芒,全屋变得幽蓝,思琪揉了揉眼睛,慢慢适应了强光,就那样呆呆的看着长刀。
“琪琪,想飞上天看看吗?”古风突然的一句,思琪貌似没反应过来。
“嗯……”过了许久,她嘴里才挤出这一声。
“穿好冬衣,带上帽子,咱们从后门偷偷溜出去,走!”
不一会二人出现在驿馆后面,这里是马场,巨大岳马的身躯将二人完全掩盖住,唯一的观众,估计只有这几只巨无霸了。
“准备好了吗?”
“嗯!”
随后二人缓慢起飞,估计到思琪可能受不了快速升空的压迫感,古风将速度拉倒了最低。思琪此时紧闭双眼,秉住了呼吸,双手死死主抓抱着自己的,古风的胳膊。
过了许久,她感觉好像已经停了,只听到呼呼的风声,慢慢尝试呼吸,发现并无障碍,缓缓睁开双眼,随着眼睛焦距的调整,一幕震撼心灵的画面,展现在了她眼前。
往下看去,整个贤城仿佛变成了地图一样,雪白为主的地图上,仿佛星空一样,那些莹莲花瓣最后的微光,此时变成了眨眼睛的星星,这一幕,于盛夏的莹莲大陆夜晚,有异曲同工之妙,盛夏的夜晚,莹莲由于正值茂盛,会有如星辰般,点点的微光,在云层的掩映下,忽明忽暗,一时间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面朝下,还是面朝上了。
感受到思琪体温渐渐承受不住,开始降低并且有一丝颤抖,古风知道,正常人该到极限了,不能让她着凉,先是让自己身体热起来,随后缓缓下降。
此刻的画面,在思琪眼中,简直就是如同梦境一般,下面的建筑与远山,渐渐放大,仿佛自己正在从虚幻,慢慢走进真实一样。
这次起飞,给思琪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也重新为她定位了这个“美”字,这完全就是一场说走就走的高空之旅。
“本章未完……”
“琪琪,大哥今天立下誓言,此生就守着你跟星儿两人了,如违此誓……”古风还没有说完,只感觉一根冰凉丝滑的手指,已经滑到嘴边,将后面的话语堵了回去。
“大哥,星儿不需要,如果没有大哥,此时思琪恐怕已经早已死去,大哥就是我的全部,只要能陪在大哥身边,思琪此生足矣!”一颗饱含温情的心,扑进了古风怀里。
“傻丫头!走,咱们回家!”古风横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回到了驿馆里。
看到卧室里面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精灵,此时睡的正酣,小嘴一张一合,尖锐的牙齿若隐若现,古风意识到,好像忘记了什么。
古风与思琪二人没有惊醒她,在偏房里面睡下了。单纯的星儿认为,思琪姐姐与她共同拥有古风,是天经地义,但是别的女孩子靠近她的哥哥,那股醋劲可谓是顶风可闻,也正因为如此,古风对她的愧疚感,也是日渐加深。
平日在一起打打闹闹,她与思琪的感情,现在也不亚于她对古风的感情了,奇奇怪怪的“一家三口”,就这样立足于这片莹莲大陆,看似已经融入这个一夫多妻制的时代,但是细品以后,又觉得格格不入,反正龙飞与庄九,都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赶到奇怪,他们这一家里面,好像没有妻妾之分,有的只是他们本应该就是一家人,而且人人平等的样子。
过了不知多久,古风感觉到思琪已经入睡,在他怀里,完全放松下来,呼吸十分平稳且均匀,他轻轻的将她扶起,放到床上,为其掩好被子,再三确认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一丝声响都不敢出。
随后他再次来到了马场,马场后面是一片树林,主力树种就是香树,此时这些树木已经没有了叶子,光秃秃一片,因为这场雪的缘故,包裹上了厚厚的棉衣,雪白的外衣,使其在夜色下,依然轮廓分明。
此时距离贤国一年一度的“酒乐节”还有不到3天,处处都充满了节日的喜庆气息,这已经是贤城定都后的第700个年头了,稳定的政局让这个国家平稳发展,贤国是这片领土上,时间最长的朝代,前面还有两个朝代,一个是最早的野蛮部落刚刚开始向国家发展的时期,另一个就是分分合合奠定了疆域的时代。
刚开始,飞速发展的300年,没有计入史册,这300年是第一个时代。文国,也就是文代,他们统治这片疆域也有500多年,最终被强大贤氏部族取代,改为了贤国。
所以,记年从飞速发展的300年后开始,文朝建立的那一年开始算起,今年已经是1265年了,现在看似毫平稳的1265年即将成为历史,还有3天,1266年就要到来了。
有人会说,为什么飞速发展的300年不入记,文朝500年却入记了呢?主要原因是因为,如今的贤国,实在文国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所有制度都是沿袭的文朝制度,如今的贤氏部族,本身就是文朝的贵族,所以文朝的记年方式也被沿袭下来了。
古风凌晨出动,实在是放心不下,带着思琪观看夜景之时,就在马场树林里面,他发现了荒无人烟的树林里面,有一个微弱的生命体,那分明是一个人,而且在哪里一动不动。
刚开始古风没有多想,以为林中还有居民,回来之后越思索月感觉不对劲,等到了思琪也睡熟了,他决定去一探究竟。
马场里面除了龙氏的巡逻兵,还有当地的马夫,照料岳马,古风看到马夫草棚子此时还亮着灯,他准备先去询问一下当地人,以免尴尬的发生。
“大爷!还没睡吗?”古风带着平等的语气进入了草棚。
“没睡呢军爷,您太客气了,有事直接吩咐我老汉就行,龙氏可是我们全国的骄傲呐!”这个马夫50多岁是有了,相处下来发现,这个留在驿馆说一不二的军爷,竟是一丝架子都没有,甚至对他还以礼相待,其他部族可不会这样,搞的他刚开始十分不适应。
“嗨!您是老人家,我是晚辈,再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适应过来吗?”古风跟这位健谈的老大爷,没有丝毫沟通方面的障碍,听说他当年也是走南闯北的义士,如今在贤城定居了。
“哈哈哈!你这后生,老头子喜欢,颇有义士之风,不睡觉来找我这个老头子聊天吗?”说完他缓步走到草棚的桌椅前坐下来,并且披上了一块兽皮来御寒。
就真的是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兽皮,据说是当年自己猎杀的,能看出来,里面的短衣打扮,因为工作需要,可能要随时出门查看,所以他们这身衣服,几乎不脱,围兜里面也鼓鼓囊囊的。
“跟您大听个事,咱马场后面那片林子,里面有住人家吗?”说完他也坐到了老人旁边。
“没有,那片林子只有拾柴的人经常进去,如今寒冬,拾柴的都很少,后生怎会突然问起这个?”老人不解的望向古风。
“没事大爷,纯属好奇而已,大爷您休息吧,龙氏巡逻队在,您老好好放松放松,酒乐节您可以回去过,这边我来给您批假,先回去啦!”说完起身就走。
马夫老大爷如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竟然还能休假,属实让他万分吃惊,当然这个年轻人已经让他吃惊都吃撑了……
“本章未完……”
凭借自己精准的判断力,古风找了一片死角,这里被两只巨大岳马的身躯阻挡,他准备从这里起飞,进入林子里面寻找之前的那一丝生命的气息。
古风挥手甩出长刀,自从在与疫兽大军大战之后,因为吸收了雷蟒的力量,古风一时间也没有掌握如何切换两种能力,原本的火焰状态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好在强电也可以点火,依旧不担心火源问题。
因为此时孤身一人,古风可以撒开欢的起飞,正常人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切开了气流,如同一缕蓝色光束,射向高空,发出了一震尖锐的破空声,好在寒风呼啸,将其掩盖。
到达一定高度以后,这里已经不下雪了,下雪的云层在古风下面,穿过云层,古风已经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了,完全凭借当时的记忆,向着目标俯冲了下去,至于冲开云层,让那一片的雪突然挺了这件事,估计不会有人发现。
“吱~呲呲呲!”下落的声音,加上身后长刀呲呲呲的电流声,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林子一角,亮起了幽蓝的电光,古风看到自己不远处,一块石碑,高约1.2米,墓碑上面空空如也没有文字,墓碑旁边有一堆茅草,附近的雪也被清理过,草堆只有顶部有积雪,看样子没有太长时间,距离这么近,古风能清楚的感受到,里面有两个生命信号,一个虽然微弱,但是依旧稳定,还有一个时隐时现的,似乎快要拥抱死亡了。
古风冲上去,双手扒开草堆,只见一个年纪与古风差不多大的男孩,侧靠着墓碑的边缘,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约莫7-8岁的样子,男孩生命体征还算稳定,女孩已经奄奄一息了。
古风没有犹豫,将男孩抱住女孩的双手拉开,能感觉到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希望抱紧一点,能让女孩暖和一点。
古风拉开冬衣,将小女孩贴身抱起来,男孩则是胡乱夹在胳膊下面,悬浮与树木之上,快速飞向驿馆,当然在靠近的时候,落了下来,变成一路狂奔了。
“救人!叫医官!快!”看到巡逻队后,古风对着他们喊道。
看到自己目前的主帅,先是一愣,听到命令以后,队伍前面的两个士兵瞬间反应过来,撒腿就往医官休息的位置奔去。
古风在巡逻队的帮助下,将这一男一女,暂时安排到了一间客房里,屋里炉火旺盛,整个屋子里面热浪滚滚,将他们分开放在床上以后,没过多一会,男孩基本快要恢复了,女孩子断断续续的生命体征,也在向着稳定而去。
随后医官进来,松了一口气的古风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内,由于古风控制得当,思琪和星儿没有被吵醒,凌晨的驿馆,慢慢的开始苏醒,被古风救下来的二人,也正在开始苏醒。
“黑师傅,今天的粥多熬一会,单独盛点送去客房那边。”古风路过厨房对里面喊道。
“好嘞!这就去,已经下锅很久了。”黑师傅低着头忙碌,头也没抬的回道。
古风也没有停顿,继续着他巡视的工作。
天顶开始泛起一缕微白,黑夜的屏障被击碎,那一缕缕微白,透过云层的缝隙,如同一道道白色的丝带,被绷紧,直插大地,厚重的雪云,慢慢迎来了它们的末日,酒乐节前期,是他们最后的狂欢。
最后的时刻,它们肆无忌惮的覆盖着,拼劲全力,将自己的身影留在春来之时!
节日的气息十分浓重,莹莲没有大放光芒之时,整个贤城提前活了起来,店铺摊贩以及普通居民们开始各司其职,准备过节用的食材以及器物,举国欢庆的日子要到了,人们面带笑容,祝福之词毫不吝啬,一盏盏红灯高高挂起,此刻俯视全城,密集的红点,笼罩了这座国都。
古风围着驿馆转了一圈,转到了挨着的林子面前,他靠着记忆,缓步走到了发现二人的石碑旁边。
此刻已经天光大作,石碑就是一块扁平的石头,灰白色,被人为粗糙加工了一下,显得稍微规整一点,这样一块长方形石碑,十分突兀的立在山林之中,顶部盖上了厚厚的白雪,二人藏身的草堆,因为被古风扒开,此时已经变成了小雪堆。
古风发现在这石碑之上,足有20公分厚的学层中心位置,有一个小洞,像是某种液体滴在上面,将雪融化开来,打破了圆润饱满的学层。
古风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他来到了石碑面前,从上向下看去,仔细观察那个洞。
随后古风双手并用,小心翼翼的从小洞两侧,将积雪扒开,十分诡异的画面展现在他面前,古风眼神发直,呆立当场。
缓过神来后,他抬起头,看向了小洞正上方,一根头部这段一块的树枝,薇薇向下弯曲,如同一根手指一样指向石碑的顶部,断开出薇薇发红,一滴红色液体拉着细长的尾巴,被冻在上面,仿佛还要滴下来一样。
石碑顶部显然就是那些红色液体,在学层底部融化了白雪,被寒冷的天气再次冻了起来,灰白的石碑上面一片嫣红,就好像一具被斩首的尸体一样。
古风心里暗自揣测:“这得是怎样的冤屈,才会让树为其留下血泪,以血泪为其覆首,哎~”最后竟是哀叹出声,随着这一声,一股悠长的雾气从他口中喷出,随即消失在这石碑旁。
古风快速回到了驿馆,天生异象,敏锐的觉察能力,让他感觉此事不简单。当得知那个男孩已经醒来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赶到了那间客房。
果然不出所料,在男孩麻木的语调之中,冤屈如同喷涌的江水一般,流进了人们内心的脆弱之处。
蓝鸳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这是愤怒的泪水,因为这个男孩叫蓝晶,小女孩叫蓝莹,他们祖上都是蓝氏部落一脉,因为部落发生分歧,一部分留在了贤城,一部分跟随当时的龙林天回到了龙氏封地,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蓝晶还有个姐姐,是蓝父蓝母收留的养女,实则他们都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女儿,她自己也将二老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血缘关系已经不重要了。
在羌煌部落里面,他们一家是很普通的居民,有着自己的房产田土,一家人虽然清苦,倒也是其乐融融,幸福美满,然而这一切,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以外,彻底破碎。
生活在这个部落,自然要为部落上缴赋税,今年缴税之时,由于蓝父劳作时受伤,身为大女儿的蓝菲首当其冲,带着全家的税赋,来到羌煌府交税,长相出众的蓝菲,被羌煌府上的几个纨绔子弟看上了,一个弱女子很快就被他们控制起来,最终凌辱致死。
最后竟然给出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罪名,偷窃罪,想要草草了解此时。蓝父蓝母看到自己宝贝女儿满是伤痕的尸体,和怎么如何都比不上的圆睁双眼,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带着尸体来到了部族官府,状告羌煌府草菅人命。
结果却是让人更加愤怒,羌煌府一口咬定蓝菲偷窃,事先也做了准备工作,竟然将羌煌家纨绔子弟的一块随身玉佩,塞到了蓝菲的下体之内,声称一切都是为了找回玉佩,最后官府医官真的在蓝菲体内取出来玉佩。
羌煌部落本就地位超然,在他们的控诉中,蓝菲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用美色勾引羌煌族人,得手以后将赃物藏于下体之内,企图逃脱的无耻之人!
二老怎么都无法接受,在公堂之上行为过激,最终被锁拿入狱,此事到此就完全作罢了。本就困难的家庭,这下更是学上加霜,蓝晶带着妹妹在家苦苦度日,本以为刑期满后,二老能回来,起码能继续度日,谁知道前不久回来竟是二老的尸骨,这下两个孩子的天彻底塌了。
蓝菲成立害死父母双亲的无耻偷盗贼,成了灾星,邻里对蓝晶兄妹也是避之不及,唯恐沾染了那个女人的肮脏之气,被欺负到极点的两个孩子,准备在自己父母姐姐的坟前等死,好在被古风救了下来。
听到最后,古风看着万家灯火,和即将到来的酒乐节,胸腹之中好似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对这个国家的制度,恶心到了极点,那些所谓的贵族,借着制度的盔甲,大肆蹂躏底层百姓,且习以为常,好像本就该如此一样。
那流着血泪的石碑,好像在讽刺这个红灯密布的酒乐节一样,将这个看似和谐上进国家,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撕碎了。
贤皇宫,龙飞的居所,此时他正翻看着一本关于礼制的书籍,准备正式受封,以及迎娶的事宜。
一震大风在密闭的屋子里面无缘无故的吹起,并且伴随“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他放下书籍,双手挡着面前的蜡烛,生怕熄灭。
随后他站了起来,向着里屋床榻出走去。
“风哥!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今天怎么舍得来了!”声音略带兴奋的他,边走边说道。
“小飞,大哥本应早点来,并且开开心心的祝福你,可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哥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了。”古风说完看着一屋子红色的喜庆装扮,那股子阴郁之气,更加浓重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龙氏的威名,难道还会有人欺负我们不成?”龙飞坐在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古风说道。
古风来时直接躺到了龙飞的床上,那身独有的冬衣还穿在身上。随后古风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蓝家的遭遇,跟龙飞简单的说了一说。
“小小的羌煌部落?贤皇门前?这TMD是在“作死”吗?”龙飞爆起了粗口,显然这“作死”二字古风亲传的。
“来人!帮我通秉贤皇,说龙氏龙飞有事觐见!”暴跳如雷的龙飞,冲出去大喊,随后跟着跑了出去。
古风则是躺在床上等候消息,想着那块如同被血泪洗面的石碑,古风第一次产生了用自己的力量,屠杀一个部落的想法,而且他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