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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黎明前的闪电(2)

王银娜笑了笑说:“我答应你,甚至我还告诉你更重要的情况,但你必须首先把边防证交给我。”骆宁说:“让你的亲戚跟我跑一趟。”王银娜说:“亲戚感冒了,我跟你去吧!”不甘寂寞的渤海潮休整了一段时间后,又要向着龙化湾反扑了。接到气象部门的通知后,工地进入了一级战备阶段。正在海平市一座小楼内和杨岚一道查找李云红日记的司欣颖,马上停下手中的活儿,开车朝工地奔驰而去。

那辆桑塔纳和行车执照已经被杨岚要回来了。赶到工地时,紧急会议刚刚召开。周进说:“离渤海潮的到来还有一星期时间,这比我们估计的不仅提前了,而且还是十级的渤海潮,二十年一遇!各个部门的全体人员都要坚守岗位!”

承建方代表说:“我公司积累了许多工程建设的经验,但遇到这么大的渤海潮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工程正在施工途中,情况堪忧啊!”

周进说:“老天爷又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如果这次大坝能经受住考验,我们的心里就有底了!”

司欣颖说:“要确保每个员工的生命安全,有计划地把工人疏散到安全地带。”

周进说:“对!国务院最近召开了安全生产会议,责任重于泰山,决不允许出现人员伤亡!骆宁呢,他干什么去了?”司欣颖环顾了一下,的确没有骆宁的影子。朱梅说:“周总,巾午前他被小饭店叫走了,就再也没回来!”

周进说:“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回到岗位上来各自准备吧,会就开到这儿!”

朱梅去打电话了,司欣颖跑到小饭店找老板了解情况,老板告诉她:“骆宁跟李长生的女人走了。”司欣颖说:“他们在你这儿说了些什么?”老板说:“我没在意,好像是那女的为什么证件找他。”司欣颖走了出去,看见朱梅朝她招手,就走过去问:“骆宁在哪儿?”

朱梅说:“他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在电话中说他要完成一项任务,不让人打扰他,神神道道的!”

司欣颖心里格登一下,她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事儿,于是打电话给骆宁,已经关机了,她又拨通了王银娜家的电话。

王银娜在家,她说:“作证的事我已经告诉了骆宁,让他转告绐你和杨岚。”

司欣颖高兴地说:“这么说你已答应为李市长作证了?”

王银娜说:“我想好了,我就是去说,空口无凭恐怕也不行,我就告诉了骆宁另一个证人的地址,就是李长生的情妇,他千方百计保护的那个女人,她能作证,更有说服力!”

司欣颖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你说周蓉她在哪儿?”

王银娜说:“她在老城区的第一机铁了职工宿舍楼5楼502。那里是李长生表兄家的老房子,我去过,但我就不带你们去了。晚上黑汉不会躲在那里,他肯定猫到外边耍钱去,他手里有钱了。最后再说一句,能尽快帮云朋冼脱罪名,是我最大的心愿!”

天黑下来了。司欣颖对朱梅说:“我有急事要办,马上走,若周总问起,你帮我挡一挡。”

司欣颖开车直奔龙化县城的老城区,几经导找,才找到了那几栋陈旧的职工宿舍楼,楼房内亮着灯光的人家很少,肴来人们大多搬走了,这里的夜晚静悄悄的。

司欣颖有些心慌,她把车开到僻静处,关了车灯,在暮色巾寻找骆宁的影子。忽然车门玻璃响了两下,吓了司欣颖一跳,定睛一看正是骆宁。

二人坐在车内,商量着怎样才能把周蓉带出来。司欣颖说:“只有报警。”

赂宁说:“警察一来,黑汉肯定会杀掉证人,然后再和公安来个鱼死网破,我是说如果黑汉真的在楼里的话。”司欣颖说:“那我们不是更无能为力吗?太冒险了!”骆宁说:“我就是要证明给你看,爱你的骆宁不是懦夫!”司欣颖说:“胡闹!万一出了事,不但不能救李市长,而且会让他一牛不安的!对了,王银娜为什么这样痛快呀?”

“她让我给她的一个亲戚办了一张边防证,我求我爸爸办好并送给了她。”

“你糊涂!”司欣颖说,“我敢肯定她是在帮助他爸爸外逃!”

骆宁得意地说:“这一点我很清楚,一一切都在人民的掌握之中!”

司欣颖想了想说:“不对呀?连你这种智商都看得出来,他王龙堂能算不过来这笔账?我估计,定是王银娜一厢情愿的孝心,王龙堂肯定不领情,而且,一旦他知道了你们之间的这笔交易,他会怎样?”

骆宁说:“暴跳如雷!”“然后呢?”司欣颖问。“然后,他可能逃跑。”“不对,他会,他会首先杀掉证人!”司欣颖说完这句话,浑身一激灵。骆宁似乎也被吓着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司欣颖说:“马上救周蓉,否则就来不及了。我们先装成收水费的叫开门,如果有黑汉在里面,我们就想方设法报警,如果只有周蓉一个人,我们就带她下来!”

二人下了车,来到5栋楼前,看见502室亮着昏黄的灯光。她们尽力抑制住惊慌,从容地走上了五楼,敲响那扇紧闭的房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收水费的!”司欣颖说。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龙堂是晚上来到女儿家的,他忽然特别想吃一碗女儿做的炸酱面,雪白筋道的面条上顶着香喷喷的炸酱,想想就让人流口水,女儿的厨艺好。

王银娜这餐饭做得很用心,切面的时候她流泪了,她想这也许是自己做给父亲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王龙堂吃得很香,像个孩子,嘴角还沾着酱,看上去很可爱。

吃完饭,王银娜把一张边防证放在了父亲面前。王龙堂一愣:“哪来的?”

王银娜一笑:“反正是真的,不是假的,公安局开的呗!”王龙堂“啪”地将证件一摔:“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银娜就把找骆宁的前后经过说了,王龙堂霍地站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王银娜说:“你……你个死了头!闯下大祸啦!”

王银娜呆呆地站在那边,她吓傻了。在她印象中,父亲还是第一次冲她发这么大的火。

丄龙堂走到电活机旁,拿起话筒,按一阵拨键,通了:“黑汉吗?你在哪儿?什么?赌博?火烧眉毛了你还赌个什么!听着,周蓉已经暴露了,有人可能去找她了,留着她是拖累,马上给我办了!”

王银娜震惊了,她发疯地叫了一声:“不一一”她扑过去抱住父亲的大腿,“爸,我求求你,别杀周蓉,你不能杀人啊!您再给黑汉打个电话吧!”

王龙堂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王银娜在哭。

王龙堂说:“孩子,爸就要走了,有人把船准备好了,在等我。那个证件是你的心意,爸带着它。事情逼到这一步,爸爸身不由己呀!现在我才真的感到爸爸老了,爸爸太累了,我去找你在国外的弟弟,在那儿好好歇些日子。”

王银娜说:“爸,国外太远了,一艘船怎么能去得了啊?”王龙堂站了起来,慢慢朝外走。走回头朝王银娜一笑:“你做的炸酱面真好吃。”王银娜痛哭失声。

灯光虽然昏暗,似警觉的周蓉还是认出了司欣颖:“你们?”

二人嗖地闯了进去。

司欣颖一把拉住周蓉的手说:“你这里没别人吧?赶快跟我走,现在你的处境非常危险!”

骆宁说:“我们都是好人,决不骗你,我们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但周蓉却死命挣脱开了。

“我不去,黑汉传了龙爷的话,公安局在四处抓我,只有他才能保护我。”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司欣颖说,“他已经拿到了边防证件,现在可能已经登船出海了!”周蓉一愣:“那我怎么办啊?”

司欣颖说:“你是公安局的证人,他能留活口吗?现在李市长被人诬陷,只有你的证言才能救他呀!”

“真的?”周蓉感到十分诧异,“李市长是云红的哥哥,你们是好人,我跟你们走!”

门“咣”地被踢开,一柄冒光的上首伸了进来,握着它的是个黑脸汉子。

“黑汉?”周蓉惊叫一声。

黑汉冷笑一声:“奉龙爷指示,我来取你性命!其他人走!龙爷没让杀你们,我不能乱了龙爷的规矩!”

骆宁也愣住了,一切正如司欣颖推测的那样,而且来得这样突然,这样急迫,他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向前一步将两个女子拉在了身后,但他的浑身在打颤。黑汉喝道:“躲开!我不杀你。”骆宁没有动,他低沉而有力地说:“放下你的刀!”黑汉冲过来将骆宁撞了个趔趄,抡手便刺向了周蓉,周蓉一躲,空了,身后的门被她撞开了,她闪身退进了厕所插死了门。黑汉斜起膀?撞门,“咣”地一声,门板乱颤,眼见就被撞开了,就在他要撞第二次时,骆宁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的腰,黑汉猛地一抡,骆宁摔倒在地,就在瞬间,他一只脚扬了起来,尖利的皮鞋正中黑汉的裆下,黑汉嗷的一声两手捂住裤裆倒地打滚儿。司欣颖把椅下举在了半空,被骆宁拉了一下,他敲了一下厕所的门:“周蓉,快走!”

一男二女手拉手,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直到他们跑出门洞儿,仍能清晰地听到黑汉的嚎叫声。

三个人跑上汽车,司欣颖将车驶出了那个小区,进入了霓虹闪烁的大街,这时他们的心跳才稍稍平静下来。骆宁拨打了110,他说你们通缉的嫌疑人黑汉在第一机械了职工宿舍楼5栋502室,正在练美声唱法呢!

司欣颖松了一口气,她停下了车。很快就听见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闪着灼眼的蓝光从路的另一侧驶过,蓝光在周蓉脸上一闪一闪的,她面无表情,如雕塑一般。司欣颖推了她一下,她吓得“啊一一”了一声。

汽车直接开到了海平市人民检察院大楼前,杨岚正在门口等候着,司欣颖跑过去和杨岚紧紧抱在一起。杨岚说:“好妹妹,辛苦你了!”司欣颖的热泪扑簌簌落在了杨岚的肩头。杨岚说:“云红的日记已经找到了。”司欣颖说:“我巳经猜到了。”

忽然,司欣颖看见了卫锒娜,她站在下面的台阶上。她将杨岚松开,往台阶下走,杨岚也发现了王银娜,她们都明白了什么,走过去抓住王银娜的手说:“我们走吧!”

骆宁看着三个女人走进门去,心里说:“李云朋真是好命,这么多女人帮她。”他对周蓉说:“咱俩也走吧!”

当天夜里,李云朋就被专案组宣布解除了“双规”,当他走出大楼,自由地呼吸着夜晚的空气时,他看见妻子杨岚、司欣颖、骆宁和王银娜脸上都闪着泪光。

“谢谢,真诚地谢谢你们!”李云朋动情地说。刚才那一幕动人的情景,依然在李云朋的脑海里闪现。王银娜说:“我是王银娜,李长生的妻子,我可以作证,那笔钱李云朋没有拿,李云红后来将这笔钱当做万达的欠款扣留了!”

周蓉的脸色十分苍白,颤颤地说:“我是万达集团的财务科副科长周蓉,刚才被司欣颖和骆宁两位恩人从黑汉的尖刀下救了出来,我全都说!这笔账的来龙去脉我非常清楚,李市长根本没有要那五十万。你手中的那份李长生的行贿账目,起初就是我交给李云红的,我能解开那笔账目里受贿人的代号,我了解万达集团腐败的内幕,我也参与了做假账,所以今晚,我既来为李市长作证,又来投案自首。”

杨炭说:“我是李云朋的妻子杨岚,我找了一本我妹妹李云红的日记,请允许我念完再交专案查验。三月十六日,星期二,晴。昨天晚上我没有写日记,因为我住在哥嫂家里。李长生找我和他合伙做一笔生意,把拆船了的那艘退役的考察船卖给隧道建设工地,为了能促成这笔生意,李长生拿了五十万元,让我给哥哥送去。到了哥家一说,哥哿当时就冲我大发雷霆,最后还是嫂子帮我解了围。长这么大,哥哥还是第一次冲我发这么大火。哥哥嫂子态度都非常坚决,拒收这笔钱。那天夜深了,我住在了哥哥家里。我睡不着觉,心里很内疚,觉得自己玷污了哥哥的人格,同时,我对哥哥更加敬佩不已,他不仅仅是我的好哥哥,更是海平百姓的公仆,我为有这样一位哥哥而骄傲和自豪!”

念到最后,杨岚已泣不成声了。李云朋泪如泉涌。

在这个轻风吹拂的夜晚,李云朋刚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公安局长打来的电话:王龙堂和几名喽罗在海上落网了,黑汉也被抓捕归案了。

李云朋的心情沉重起来,曾几何时,他恨不能将王龙堂尽快绳之以法,当这一天终于来到时,他又有些痛心与不忍,因为王龙堂毕竞有恩于他啊!他没有把这一消息告诉在场的人,不仅仅因为王银娜在,即使她不在,他也不想说,他还不能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

赂宁说:“李市长,我们就此告别,你和杨大姐回家休息吧,我和欣颖这就回到工地去,渤海潮就要到了,我们得去值访。”

李云朋吃了一惊:“这么快?那我……”他想说回工地,但想到杨岚活又咽住了。杨岚说:“去吧!别管我,我这就打车回家。”李云朋走过去轻轻抱一下杨岚的腰说:“谢谢。”杨岚笑着说:“老夫老妻的多不好意思,快去吧!”司机已经把车驶了过来,李云朋上了车,他忽然发现王银娜仍在原地站着,刚想下车问些什么,只见杨岚朝她走了过去。

李云朋就对司机说:“开车吧,去工地。”司欣颖没有马上上车,她看见王银娜哭了,杨岚劝慰着。司欣颖心头一热,走了过去。

王银娜说:“刚才看见李市长接电话的表情,我爸町能被抓了,那家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真害怕!大姐求您了,给我爸当律师吧!”

杨岚说:“我会的。”她紧紧攥住王银娜的手:“走,前面就是律师事务所,我们到那儿去住,说说话。”

杨岚拉着王银娜走了,她们的身影被路灯拉得长长的。直到在夜幕中消失,司欣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远处。

她说:“骆宁,你知道吗?我可能看见了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

她回过头去,看见骆宁也正看着前方。骑宁说:“也许,一个伟大的女人必定有宽了的情怀和包容的心。”

回工地的路上,骆宁替司欣颖驾车,他让司欣颖躺在后座休息一会儿。司欣颖睡不着,刚刚经历的这个夜晚,令她终身难忘。

司欣颖忽然问:“我闹不明白,你飞起的一脚怎么就把那个黑汉踢得嗷嗷叫了?”

骆宁说:“我踢到了他的命根子。”司欣颖问:“命根子,哪是命根子?”骆宁一笑:“连这都不懂,还博士呢!告诉你吧,就是男人的睾丸,你见过的!”

“你……”司欣颖双腮火烫,她在骆宁的肩头上捶了一拳,“你怎么这么坏呀!”

骆宁说:“你非要问嘛,得便宜卖乖!”司欣颖说:“没想到,你还那么勇敢。当时为救你,我想砸他一椅子,却让你拉下了。”

骆宁说:“他已经倒地打滚了,你再拖起椅子砸他,很可能将他砸死,那他背后的线索就断了。现在想来,王龙堂没有让黑汉杀我们,除了一份侧隐之心,很可能估计黑汉杀人当然没问题,但我们不可能眼睁睁地让他逃脱,就像你做的那样,将黑汉打死,这正遂了王龙堂的心愿。”

司欣颖想了想说:“其实你不是一点智慧都没有。”

骆宁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说真的,欣颖,你嫁给我吧!我真的爱你,恨不得马上把车停下来,像从前那样以身相许。”

司欣颖说:“你敢!”她忽然哭出声来,“你敢非礼,我也踢你命根子!”

骆宁说:“天哪!你自己用的东西,怎么不知道爱惜呀!”

渤海潮来临前的隧道建设工地,像一场战争的战略撤退那样,到处都是搬运设备的人流和车流。司欣颖也夹杂在其中。她指挥技术处的同志将仪器搬上车,周进过来说:“欣颖,渤海潮马上就要到了,你是个女同志,就撤吧!”司欣颖看着躁动的大海,语调深沉地说:“周总,这场风暴对我们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对我个人来说是人生中的一个重大命题,如果大坝再次冲毁,我想不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周进说:“跟司总一个脾气!留下来吧!”骆宁跑过来说:“我也留下来!”司欣颖烦躁地说:“你还用说吗?难道当逃兵不成?”李云朋跑了过来:“运输的车辆马上开走,我们上考察船!”

考察船牢牢地抛了锚,稳固得如摆放在陆地上的一块巨石。此时,它是大海中的安全平台。指挥部领导和工程技术人员纷纷上船,眺望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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