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惊讶吗,因为云小寒和云飞崖就是战神学院的,更无语的是战神学院目前只有三个人啊!
一个不靠谱的师傅再加上云飞崖和云小寒两师兄弟。
难道说战神学院都这么出名了吗?也对,战神学院有一个坑逼的师傅能不出名才怪了!
“两位小兄弟真厉害,竟然能猜出我们是战神学院学生,我们师兄弟两正是战神学院最厉害的两个学生。”
云飞崖说话的时候脸都有点红了,只不过看了看旁边的云小寒一眼,很快就释然了。
“原来是两位师兄啊,我叫王小胖,你们叫我小胖子就可以,至于这个家伙嘛,
他叫于云,老于,路上认识的!嘿嘿!
两位师兄怎么称呼,以后去战神学院就劳烦两位师兄多多担待了”王小胖子指着在躺尸的于云讪讪地说道。
王胖子看着两个人好像不想搭理自己,而是在想着什么。
这就让王胖子纳闷了,这两个人明显是不想搭理自己啊,战神学院的大佬都是这样的吗?
王胖子不知道,躺尸的于云更加的不知道了。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云飞崖才道:“不管了,先弄回去再说,管他是不是‘金刚体制’,反正这一次我们不算百来餮桐山,没想到还能遇到两个想要进咱们战神学院的,不过今年的招生也快要开始了吧。
今年不会零寡蛋了(一个都没有招到),你说我们将两位师弟带回去,师傅会不会奖励我们什么的!”
王小胖怎么听两个人说话的有些怪怪的,难道战神学院和老哥说的不一样。
小王胖子也没有在意,一屁股坐在树丫上,不想起来了,之前被飞豹弄得不轻,现在得好好舒服舒服。
“喂,小王胖子,你能不能不要乱叫出那样的声音来,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这声音,真的没有谁了。”
“好好,我不叫了,你们说你们的!”
很快三个人就将还在躺尸的于云给抗在肩膀上给往京都弄去了。
............
战神学院,一个楼破的大门,里面还有一半是坍塌的,在校园的深处,又一个穿着时髦,和身边三个小年轻一点也不一样的中年男子,还留住一琢小胡子。
美其言曰:性感!
“大胡子,于云这家伙还有救吗?他都已经躺这么长时间了,不会死了吧!”
眼前四个人正在看着躺在床上的躺尸就是云飞崖和云小寒一起从餮桐山扛回来的于云,而身边的在叫中年人大胡子的正是一起回来的王小胖子。
“师傅,是不是金刚体制啊?我看着像级了,难道这次捡到宝了?我听他们一直说要来咱们学校,在餮桐山就把他们给弄到学校里来了。”
其实王小胖当看到学校的样子,就想逃跑了,只不过最终还是被云小寒给弄回来了,还恐吓小胖子,即使走出了战神学院,出去也没有哪个学校敢收自己的。
再加上自己的老哥,王大胖让自己要到战神学院来,多种情况之下,小胖子子只好选择了老老实实的留下来。
听到云小寒的说法,季龙辰非常的欣慰,摇了摇头!
“是有点像,但血液不是金色的,这还是我见过最诡异的事情,就当它是‘金刚体制’好了!”
听到云飞崖的师傅季龙辰的说法,小胖感觉有些敷衍,而去就感觉非常的不靠谱,小胖子正的搞不清楚云小寒两师兄弟看这个糟老头怎么一脸崇拜的样子。
难道这是战争学院的传统,小胖本来感觉云小寒就非常的不靠谱,只不过这家伙真的非常强大。
“来,小胖,快来拜见师傅,以后你就是为师的第三个徒弟,虽然资质差了一点,但将就点吧,等这家伙醒来就叫他过来拜师,他是你们的小师弟,你们要好好的对他!嗯?就这样!”
季龙辰非常自信的对着有些委屈的小胖说道。
“快点啊!快拜师啊,真是的!”
看着云小寒非常兴奋的样子,小胖子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该是哭还是笑的好,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小胖也不含糊,直接跪下来大叫道:“师傅!”
可小胖的声音有点想哭,感觉自己这是走进了不归路啊!
“师傅,难道没有礼物吗?不是都又拜师礼的吗?”小胖一脸迷茫,看着季龙辰这是要离开的样子啊。
小胖也一脸懵逼啊!
“三师弟,想要拜师礼啊?三年后吧,我从被师傅捡回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拜师礼呢,三师弟真强......,哎呦,师傅我错了!”
还正在准备虚心教导新来的三师弟呢,可突然抱头大叫起来。
“不要叫了,已经走远了,真是的,以后少在学校里乱说师傅的坏话,要说也要到后山去说,小寒,你也真行啊,是不是又了三师弟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云飞崖看着小胖子和云小寒,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了,就不要打扰小师弟了,他最多也就三五天就醒来了!”
然后云飞崖和云小寒就这么走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王小胖和正在躺尸的于云。
“等等我啊!你们这都什么人了,对了,师兄,有功法可以学吗?我这里有一套功法,我无法参透,你们能不能帮我看看?”
听到小胖子有功法,云飞崖和云小寒也是非常的惊讶,“你有功法?拿来看看,真是捡到宝了,难道功法都是大白菜不成?”
“其实这个是于云的,他用这个和我换格斗技巧的,只不过我看不懂?有一种天书的感觉!”
而在三个人在讨论着不完整的《三字经》时,于云此时真在满头的大汗!
于云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大大的竹子,这一次的大竹子并没有从中间截掉,而是直破云宵,一直到最顶端,在最顶端处有一个人正坐在上面。
一个身穿白色套衣,连头发都时白的,只不过于云总感觉这个人很年起。
两手摊平在交叉的两腿之间,放在打坐的膝盖之上,于云看不清楚这人的面目,只是感觉隐隐约约的有一丝的熟悉。
那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眼睛睁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