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同纥奚含一样对公子松印象不佳的还有在场的其他男子,巧的是昨日拿下琴擂也是一名未出嫁的公子。
那公子一系湖蓝色的衣衫,容貌也是不俗,但在公子松的对比下,却显得平平无奇。
“原来是位公子,那松领教了。”公子松微弯腰肢,浅笑着施了一礼,从旁人手中接过自己的琴。
女皇没有定题,任他们二人弹曲,不被干扰还能完成者获胜。
湖蓝色衣衫的男子不敢托大,稳扎稳打地弹起自己最擅长的曲目。哪想公子松落指便是与他相似的音调,却马上转了回来,忽高忽低,忽急忽缓,亦像他的舞蹈,灵动又没有规律,自由间透着狂妄。
“他不是公子松的对手。”纥奚含说,敛下了眉眼。公子松,当真是一异类。
湖蓝色衣衫的男子额角开始冒汗,在公子松的干扰下,他甚至快听不出来哪个声音是自己所弹,有时甚至他以为那是他的琴声,然音调一转又变成了其他。
“华钦认输。”最后湖蓝色衣衫的男子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摁停了琴弦,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失败。
“松侥幸。”公子松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男子笑笑。
“赏。”女皇心情貌似不错,给两人又赏了东西,才让他们归席。
“殿下,松见那位小姐气质不凡,松想知是否可以过去讨一杯酒喝。”忽然退席的公子松扭头说了一句,一双弯弯的眼睛人畜无害的样子。
“公子松若喜欢,可随意。”女皇道,并未斥责公子松的无礼。
柯越端着酒盅,就见一张脸忽得在自己面前放大。
“刚刚就见小姐一只在喝酒,看得松都馋了。”公子松道,就着柯越的手,饮了她杯子的酒。因着女皇的许诺,席上也没有人敢做声,都看着公子松的动作,还有不少在羡慕柯越的好运。
公子松的手很大,包住柯越的手很热。公子松喝完酒,又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拧眉思索了两下,忽然吻上柯越的唇。
“你!”纥奚含猛地站起,面前的桌子都险些被掀翻。
“这位公子是要给松让座吗?”公子松笑眼弯弯,放开了柯越:“看样子不是酒甜,而是小姐的唇比较甜呢。”公子松的手指慢慢滑过柯越的脸颊,绕过她的耳后,撩起她一缕发丝。
“公子请自重。”归海微脸色发黑,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妻君,真当他是死的吗?
柯越扯回自己的头发,将归海微搂进怀里:“对不起,我已有夫郎。”她心跳得飞快,她是被调戏了吗?她是被调戏了吧,这不是女尊国吗?她为什么会被调戏了。
纥奚含也回到柯越身边,狠狠盯着公子松。
“谁说已婚便不能偷香呢,小姐今夜可有空?”公子松笑得妩媚,扫过纥奚含和归海微,施施然离去。
“你今晚不许去找他!”纥奚含说,就像一只炸毛的猫。
“殿下——”归海微也沉着一张脸,纥奚含和院子里那个森也就算了,青楼头牌算什么东西。
“我什么也没做。”柯越一脸无辜,她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