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用手拍打着女孩的手背,女孩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睫毛一颤一颤的,在眼睑上倒影出一把小扇子,
安抚好萧浪底后,黄河走出病房,将房门轻轻带上。
“嫂子怎么样了?”站在门口的季员谦走上前来问道。
“没事,就是胃病犯了。”黄河答,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眉头紧锁,
“老大你也别太担心了,嫂子不会有事的。”郝多骞也走过来安慰到。
黄河点头,只是......
黄河看了一眼虚掩着的房门,没有答话,他总觉得萧浪底的病情没有这么简单,胃病胃病胃病,萧浪底怎么就会有胃病呢?
黄河仔细回忆,萧浪底每一餐饭都有好好吃啊,
百思不得其解,黄河有些头通,他捏了捏眉心,站起身来,
“老大你去干嘛?”季员谦最先反应过来。
“没去干嘛,你们看好小浪底,如果她醒来的话就打我电话。”黄河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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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别在门外杵着了。”见被医生发现黄河也没说什么,推开门就进去了。
医生头也没抬,只是一直盯着手中的病例。
“医生,我想知道她的胃病是怎么造成的。”黄河直接开门见山。
“唉”医生放下手中的纸张,扶了扶眼睛看着黄河,轻叹一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开始就是饿的,也就是普通的胃病,但是我发现,在她的胃部有一处伤疤,依我来看,就是缝针留下的,多半就是被利器伤到的,所以更就是滴酒都不能沾,
而且她的胃病时间不短了,少说也有五六年了,你还是告诉她父母吧,这孩子一看就是那种特别乖巧的小姑娘,肯定也不舍得告诉父母让父母担心,所以估计是瞒着她父母的。
最后就是她身上有很多小伤口,特别是背部,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想的,自己孩子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唉。”
医生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已经有三四点钟了,护士已经把吊瓶拔了但萧浪底还没有苏醒,黄河搬来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女孩,
季员谦和郝多骞在陪床上睡着了,季员谦睡得倒是挺安分的,就是郝多骞,整个人全部压在季员谦身上,时不时还在梦中摸一把郝多骞的脸,
黄河嘴角抽搐一阵,唉还是媳妇最好看,黄河将女孩露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放进被子里,然后站起来俯身给萧浪底盖被子,但萧浪底却把两手一伸圈住黄河的脖子,黄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就压在女孩身上
“不要走。”
女孩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撒在他的脖颈处,让他一时有些面红耳赤,
“乖。”黄河抚了抚萧浪底的背,然后想让萧浪底松开手,但他越动,萧浪底就圈地越紧,
“不要走好不好。”
女孩软绵绵地声音让黄河停下了想要从她怀里出来的欲望,他盯着女孩的脸,
“萧浪底,我是黄河。”
他贴在她耳边,柔声吐出几个字。
萧浪底还是没有松开手,反而将脚也圈在黄河腰上,像个树袋熊一样全部挂在他身上,
“嗯......我喜欢你。”
黄河楼着女孩的腰肢,愣了片刻然后定定看向萧浪底:“萧浪底,我是黄河,你很讨厌我你知道吗?”
女孩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埋在黄河胸膛,熟熟地睡了过去。
“嗯......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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