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过来搬救兵的,怎么就被强行看了一场家族大戏了呢。
惠蔓笙听郁闷的。
惠君琊和惠君书两人惬意无比的品茶,完全无视大长老和二长老之间的明枪暗箭,惠蔓笙看了都佩服。
惠嫦曦倒是挺好奇的,她真没见过一家人能处成这样的。
听是听过不少官宦世家内宅的事儿,但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而且还是前院大老爷们儿打嘴仗,惠嫦曦津津有味的听着,时不时的琢磨他们话中的意思。
突然发现父亲和伯父们说话真直!
看看人家公孙家伯伯们,生气都能如此“和颜悦色”,这一对比,家里的长辈们简直是个“大老粗”,啧啧,对比不了啊。
惠嫦曦自动忽略了公孙瓒和公孙理。
转头看到惠蔓笙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惠嫦曦还非常好心情的给侄女放了个电眼。
惠蔓笙黑线,小姑,你的节操呢?
厅堂内众人呼吸都放缓了,小心翼翼如生死关头似的。
对着大长老那张黑包公的脸,谁敢自由放纵的呼吸,不敢!
二长老一脸温和的对着惠蔓笙几人说道:“这雪山之巅常年严寒,如今风雪又大,你们一路上辛苦了,好好歇几天,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们去办,等查探清楚需要派人下山伯伯会跟你们说一声的,快去吧。”
说完吩咐公孙屿安排下去。
惠蔓笙看着哥哥丝毫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瞬间急了,“公孙爷爷,这件事情不能拖啊!洛水城附近几个村落死的死上的伤,逃亡的逃亡,这东胡人都已经踏进我们西玄国的土地上烧杀抢掠的,还能世家假的吗?我们既然有能力去抗争,为什么要坐以待毙呢!焉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公孙爷爷……”
“诶!我说,我们大人说话,你个小丫头片子的凑什么热闹!”公孙理又活过来了,对着惠蔓笙摆了一通长辈的气派,“还是个小女娃娃,这是咱们前厅男子的事情,你一边儿去。”
“我说惠贤侄,你们惠家可要好好管管家里的妇人女娃了,这前厅的事情,留两个女娃娃在这儿听是个什么意思,好在我们家二长老同你祖父相识,要不换成别家的还以为惠族是个没规矩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呢。”
惠君书放下茶盏,看了看公孙理两眼,再看看并不反驳公孙理的话的其他公孙家的人,有些还附和公孙理般的点点头。
公孙理不以为意道:“什么真的假的,那么宽阔的一条黑河挡在那里,东胡人怎么过来?千百年都没过来过,难不成东胡人大冬天游过来的?游过黑河,哈哈哈,好好笑哦!”
“就是,除非黑河干涸了。”
“哈!那得旱上个三五年黑河才能干吧。”
公孙家众人窃窃私语,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东胡人能过的了黑河。
公孙理朝着惠蔓笙投去得意的一笑。
惠蔓笙:“……”她想捂眼……
她相信,这个公孙三伯伯比是比他二哥还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