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眯了眯眼,看了眼夜奕冥寒声道“老八,问你话呢?你一直看凌世子妃做甚!”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云决染只觉得此时攥着自己手的男人似乎想把自己的手捏断,表面还是云淡风轻。起身走向前淡淡的说“皇上,今日内子忽感不适,还请皇上担待。”这语气霎一感觉是谦恭,但往深处探究变成了威胁。皇帝点了点头,准了。
云决染望着容凌的俊颜,手抖了一下,也走向前去看向了夜奕冥含笑道“八王爷会背共产党宣言吗?”云决染提出了一个难题让众人疑惑不已,谁都不知共产党宣言是什么,夜奕冥笑了笑,一时间尴尬不已,五年前染儿就问过这个问题,如果现在是脑子摔了,那五年前呢?夜奕冥抿了抿唇,没说话,云决染呼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小七,否则她没有办法来面对容凌。
云决染笑了笑,奉手作揖“皇上,臣妇今日随夫君参加宴会,不知八王爷何故看向臣妇,皇宫礼仪可是极重要的。”话落,夜奕冥往后退了几步,指尖泛白。容凌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尽是笑意。
对云决染而言,没有比生命还重的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她冷心冷情,自私冷血可是一场血的教训。前世,为了国家,挺身而出,潜伏到敌国,可是最终呢,还不是落得个挫骨扬灰。今生,只为所爱,谁与她争夺,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尚不为过。
云决染牵起容凌的手走向了宫门口,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只少了清晨的压抑。上了容凌的马车,云决染温声问道“容凌,今日我选了你,无论他多么重要,可他不是那个人。”容凌嘴角的笑意想压也压不下来,此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以后我只为了你。”容凌眼含笑意,跟以往的笑不一样,总带了一丝温润和开怀。“世子,到了。”车外传来了弦歌的声音。容凌和云决染会心一笑,相扶着下了马车,弦歌在背后感觉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翌日
容凌正在办公,门外传来了杂碎的声音“让开,让我进去。”容凌不时地皱起了眉,停下了手中的笔,走向窗前,眯了眯眼,却瞥见了夜奕冥的身影,该死的,纠缠不休,恐怕小染迟早厌了他。朝外喊到“弦歌,请八王爷进来。”夜奕冥挣脱了纠缠,便进了容凌的房内,看到依旧温润如玉的少年,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凌世子,你凭什么和染儿成亲。”夜奕冥说的话让容凌还有房外的弦歌感到可笑,世子娶了世子妃,乃天经地义,十年前世子就找到云老王爷订婚了,这岂是一个八王爷可以分开的。
“王爷说笑了,我和小染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十年前我和她斗嘴,五年前她为了我启用禁术,治好了我的寒毒,这一切,岂是八王爷可以介入的。”房外的弦歌真的在很认真的憋笑,世子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夜奕冥的指尖泛白,脚步慌乱的倒退了好几步,受不了的剜了容凌一眼,后者没良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