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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迫习武

石壁前的山间小路上,林之山叹息一声“风儿,希望你能明白爹的苦心,今天就是你成长的开始,算是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吧,想回家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清晨

“风儿……”迷迷糊糊中有个声音在叫自己,林风张开眼,看到林之山站在床前,赶紧下床拉着林之山“爹爹,我好怕,你让我回家吧!”

“胡闹”林之山甩开他的手,“你听着,以后不许瞎闹,更不许诬陷他人,男儿要敢做敢当,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爹就问你一句,毒果是不是你偷的?”

“嗯”林风垂下头承认,“我只是一时好奇,见爹爹书房上锁了,我就问雲姐,雲姐说您交待的不让我进去,我以为爹爹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或是好玩的东西,所以我爬窗进去,找来找去没发现与以往没见过的东西,后来我在书架内格看到了那个瓶子,正要打开就被路过的雲姐发现了。”

“如果你以后再这样,我就打断你这双手脚。”林之山怒视自己的儿子继续说道“你有错在先,还诬赖秦雲,她是你姐姐,从小抱你带着你,明知被你捉弄却没有半句怨言,这就是亲情,亲人和朋友要学会珍惜,你是男孩子,以后长大了还要保护她们……”

林之山还想再教导一番“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爹爹您就原谅我吧!”林风打断他的话,怯生生的哀求着,林之山心里一酸,毕竟还是个孩子,可是……一转念,林之山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再纵容了,成长和溺爱是时候划分了。

“这里有一把剑和清风决第二式,清风决共七式,前三式是正面对决的剑招,后三式是一击毙命的突袭,最后一式是破釜沉舟的暴击,记住,只能自己看,要是肆意被江湖人士知晓,怕是后祸无穷,你雲姐和大师兄只练习这前三式,其他弟子更是没有传授内功心法,甚至剑招名也没告诉他们,我就是不想别人知道,切不可让外人知晓你习得清风决心法,至于剑招,初练就按这上面练,临阵时瞬息万变,你使得得心应手或跟当时反应出招即可,这样也不至于死板的打套路,别人也不清楚你是何门派,更重要的是创新,那些前辈宗师也不是他们生来就有凭据的祖传秘籍,都是领悟中攀峰创派,练习时配合心法口诀,这样可以更好的使你的内功和剑术发挥出来,晚上我会来检验你的练习成果,练不好第二式你就不要回家了。”说完转身离开!

林风看着父亲面无表情地离去,心知父亲这次是认真的,如果自己不好好练功,就算偷溜出去,恐怕到时候给自己的惩罚远胜这面壁习武。

一会儿,秦雲送来早饭,吃完粥和鸡蛋,林风开始练剑,“风弟,这个我练习过,不如我教你吧?”秦雲看着林风手里的图案,一手绢布,一手拿剑的林风像是木偶般动作迟钝,反正自己早就很熟练了,教教他可比他自己瞎比划要快吧。

“好啊!”林风正愁没人陪他,况且父亲也教过雲姐前三式,林风顿时来了精神。

“我先问问你,同起点的两人交手,一个主修内功,一个主修外功,谁能占得上风?”秦雲收拾好碗筷向他走来。

“爹爹教导过要以内功为主,辅以外功。开始应该是外功占优势,但是恐怕后来会是内功者得胜吧?”林风思索着回答。

“嗯,说的有些道理。”秦雲点点头“不过你只是看到了表面上的一层,其实内力和外功是同等重要,你平时贪玩没好好练功,义父教导内力为主辅以外功之意怕是你曲解了,应该是运用内功来施展外功才对,内力好比你的手,外功好比你的武器,你徒手再有力,也难敌已经围攻在你毫发间的锋利武器,反之,你有很锋利的武器,但你被对手内力逼得近不到利器攻击的范围,那你的利器又有何用呢?”

林风眼睛一亮,心想‘对啊!内外兼修方为上乘,可是我才会第一式,而且还只是背下来的套路,根本没去修习,难不成像唱戏的那样照练习的套路耍给别人看,没有内力,没有临阵的杂耍?’

“义父教过你修习内力吗?”秦雲见他发楞关切地问道。

“没有”林风记得林之山的叮嘱,事实上他也没习悟到什么,只是强行死死记下心法口诀而已。

“哦,可能是义父怕你不能静心,就先让你习剑招的吧,义父教过我一些静心调息的功法虽谈不上何等内力修为,但确实明显不同,几年下来我发觉我的力气比务农的普通男子都要大,而且风寒虚弱的毛病也没犯了,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还是先练好这个吧”,林风晃晃手中的绢布,“爹爹说练不好就不让我回去。”林风撇嘴道!

“好吧”,秦雲会心地笑了笑,心想这个活宝义弟看来是要认真练习一番了。“那我们开始吧!”秦雲说完在地上拾起一节小木枝,摆出一副握剑的招式直指前方。

石室前的平台上,一高一矮两人一板一眼地舞起剑来……

林之山远远的看着这对姐弟,心情舒坦了不少,甚至自顾自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秦雲虽是义女,从小就乖巧勤奋,总是关照林风,对他们夫妻也是孝顺得很,唐红梅未曾习武,自从秦雲习得一些武艺之后,更是抢着事情做,所有生活琐事总是她在忙前忙后,这让本是贫农出身的唐红梅反而有点闷得慌。

林之山虽授徒,但并非大家族,更不是门派,只是教教当地上门拜师的人一些防身术,山上包括他家四口一起也就十来个人,都是山下的农民弟子,每天练练拳,舞舞剑,偶尔巡防恶虫和贼人,只有山门前两个守护的位置才是一直都在轮流值守。

晚上,林之山亲自前来送饭,,并教林风运用内力舞剑,叮嘱林风不能只修其表,林风也老老实实地听着做着,虽说只是心法第一重,但明显比白天的招式更浑然有力,只是他也不知道这内力怎么把握和发挥,总是似有似无的,一旦意念不是很专注就发挥不出来,于是他把这个情况告诉林之山。林之山本就是为了教导他而来,见林风一改往日的顽皮,就详细的给他讲解内功修为,“眼前,你只是刚刚步入心法修习初期,经脉还未曾打通,自然没有多深厚的功力,也还没基础任意发功,尚在吸纳调息阶段,等有朝一日打通任督二脉就可以不断地增长,浑厚,全身经脉尽通,那就是至高武道,肉身就如同利器,剑客们向往的人剑合一就是这个道理……”林之山不厌其烦地说着说着,回头一看,林风居然睡着了,也罢,眼下说太多也不是他能吸收的了,恐怕风儿一天的剑练下来也是累了,林之山给他盖了盖被子,毕竟入秋了,这里又是石室。今天的成果还不错,本来以为要三五个月,没想到才一天,林风的清风决竟然可以配合剑招一起使出来,虽说不娴熟,但足以证明林风不是死记硬背,又或者说林风是奇才,一点就通。

五天后,林之山照常四下看了看,甚至还去了那个洞口,并未发现那条大蛇,于是他准备去集市买点东西,这五天的成果林之山甚是满意,风儿已经更熟练了,林之山有种想教他第三式的冲动,继而又想还是先把内功提升起来比较好,不然就成了只修外功了,只是风儿现在的功底根本没有能力自行突破,强行帮他打通经脉万一他身体在这过程中有什么差池如何是好,让他自己慢慢领悟巩固突破才是最好的自然修习。

如果能把那果子的毒提炼出来,会不会有健体通脉的功效呢?林之山感受过那股清凉舒爽的感觉,要不然他不会把果子带回家研究,现在还有一件事,大徒弟吴祥昨日差人回来报信,说是押镖途中遇见一道长,称林之山为故人,今天会一同回到镖局,问林之山要不要会会这位故友,如若不是,也好有其他打算,林之山不觉眉头深锁。

秦雲依旧前来陪林风练剑,这次是对峙,林风的实力让秦雲甚是吃惊,虽说自己是陪练,可自己十年的修习刚好能招架住,当然,要是她出击,林风还是会不敌,林风的一刺竟在她侧身即到,秦雲甚至感觉到林风的剑都碰到自己的衣服了,力道也比前几天大,可这又算什么呢?十年对两年,还是偷懒耍滑的两年……

秦雲一念之间,林风又是一剑削来,秦雲想给这个小鬼一点教训,要不然他得意忘形反而辜负了义父的期望,也枉费自己天天来陪练,剑锋已到身前,秦雲毅然向后倒去,林风的剑划过自己的衣襟,就在这时,秦雲下仰中右脚猛踢林风剑柄,林风的剑脱手飞出,秦雲即时弹立起来,林风收住身势,“雲姐,你把我的剑踢飞了。”

“我替你捡回来”,秦雲微笑着转身却僵住在原地,不远处的草地上,一条身长丈许的大蛇正目露凶光的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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