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回来了呢!”
“对啊,居然没有被打死,那可是七骑从者啊!”
“……”
在尤格多米雷尼亚的议事厅里,黑方幸存的御主们正围着士郎指指点点,就像是在动物园里面看熊猫一样。
“我说……”士郎翻着死鱼眼,无语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Berserker你这次可是从七名从者的手中全身而退啊!”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于逃跑我可是很擅长的,而且——”士郎忿忿的指着某人道,“贞德会和Archer他们回到这里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啊!你不是红方的从者吗,莫德雷德?”
说话的同时,士郎还用眼睛的余光瞄向坐在角落的齐格。这小子手臂上的两划令咒简直让士郎想砸墙。
为什么好处都是你的,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和阿福去英国结婚呢?
坐在角落里的齐格忽然感到一股恶寒,不禁打了个寒颤。站在他身边的一名人造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异状,随即问道: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应该是错觉。”
不用说,这小子手背上的令咒肯定不是他自己抢来的,现在他不是原作里的奥特飞,战斗能力连最普通的那种人造人都比不过。
差不多就在昨天晚上,当时黑方的从者刚刚登上空中庭园。齐格不知从那里冒出头来,在战场上乱晃,然后遇到了阿斯托尔福。
这俩相好的遇到一块,本来是想好好的叙叙旧,结果就被阿斯托尔福的御主塞雷尼凯当场捉奸(蛤?)。
或许是为了向齐格展示一番作为御主的基本素质,塞雷尼凯开始了自己的骚操作,也就是用令咒命令阿斯托尔福杀死齐格。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阿福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老相好呢!
虽然不愿意,但令咒这东西可出来都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所以阿斯托尔福只能靠破却宣言带来的对魔力和自己的意志力抵挡。
作为这次圣杯大战中为数不多的懂得如何使用令咒的御主,塞雷尼凯直接就打算使用第二划令咒,并开始了执念一样的喋喋不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只路过的小莫经过,二话不说砍了塞雷尼凯的脑袋。
虽然声称是嫌她太吵,但士郎更觉得这是遗传。作为呆毛的后代,成功的遗传了她“保护弱者”的骑士精神,只不过这孩子下手更干脆。
之后齐格这小子又不知道哪根筋犯抽,带着他的老相好回到尤格多米雷尼亚,偷着把当电池的人造人全扣出来了。
啥?你问为什么没人阻止这小子?
阻止了啊,但阿斯托尔福就算是在这么次也是从者,打不过他又能怎么办?
等到喀戎他们带着大公的骨灰回来的时候,电池人都摆了一地了,按都按不回去。
就因为这个,现在戈尔德看向齐格的目光还是咬牙切齿的。
“别这么说嘛,我好歹也是把你们走丢的Rider领回来了啊!”莫德雷德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道,她发现这里的伙食比起圆桌骑士团简直好太多了,什么贝狄威尔、高文什么都是弟弟好吧!
“不,其实你就算是手滑把阿福干掉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士郎在心中暗暗想到,倒也没有说出来。
“是是,我感谢你,非常感谢!”士郎毫无诚意的说道。
“你这家伙!”被人如此敷衍,莫德雷德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就在她发火的前一刻,士郎又忽然正色开口道:
“既然你现在站在这里,那也就是说你打算暂时站在黑方的阵营,我这样理解没问题吧。”
“啊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样了。”狮子劫界离抢先莫德雷德一步开口,他们现在可是站在黑方的大本营里。前后左右都是黑方的从者,这要是打起来,他们两个分分钟就得进殡仪馆。
“这样啊……”士郎低头沉思,他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
等等,黑方好像不止我一个从者吧,那为什么和人交涉就只有我一个?
“Saber,Archer难道你们都没意见的吗?为什么现在是我在做主啊!”
“没办法,达尼克族长和Lancer一起死在了空中庭园,现在尤格多米雷尼亚需要一个领袖人物。”考列斯一摊手,表示这是情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
“不是,那喀戎呢?尤格多米雷尼亚的下一任族长不是你姐姐吗?”士郎连隐藏情报的事情都忘记了,直接说出了Archer的真名,虽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我不行。”喀戎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不适合当领袖。”
“我……”士郎是真的不想当这个扛把子的,看看其他的王就知道了,呆毛王不懂人心,贤王曾三度猝死,征服王英年早逝。从这些个例子就可以看出来王这个位置到底有多坑了。
哦对,还有个弗拉德大公,现在还装在坛子里呢!
“那你呢,胖子,别告诉我你也同意!”士郎把视线放在黑方脾气最大的御主戈尔德身上,这胖子应该不会同意自己站在他头上的……吧?
“当然不同意!”戈尔德没好气的嚷道,也让士郎稍微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吸了回去。
“但不同意又能怎么样,Archer,Assassin,Rider还有Alter Ego和Ruler,他们都同意了,我又能怎么样!”末了,戈尔德瞥了一眼齐格飞,然后又加了一句,“还有Saber,连他都同意了我还能怎么样?”
“……”
好吧,戈尔德这话说的已经明白到不能再明白了,正所谓少数服从多数,他的意见已经没用了。
而且虽然对士郎各种不爽,但对于士郎的能力他还是认同的。他是有点小心眼,但还不至于连这么点气量都没有。
“我本来好好的当个打手就行,怎么就成了管事的呢?”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们不许记仇啊!”
士郎还是接下了领导的位置,随说这事麻烦了点。
不管怎么说,他怕麻烦不假,但如果这件事不得不做的话,士郎也不会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