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部,是我在学生会的初始部门,也是我在学生会的基础,也是那11个人撑起我在学生会的后盾,我永远也忘不了她们的名字,我想她们就是我在电商最亲近的人,我从独山到清镇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读书,能够遇到他们,遇到这样的团队,我觉得是我黎承木的荣幸。我忘不他们对我的那一种信任。我在心底里很感谢这一团队。我在无数个夜晚都梦到我在文艺部和她们几个在一起的段时光,我也怀念那一段时光。
那时候的我们,相互帮助,一起吃饭,一起排练,一起组织,去哪里都在一起,一起监督着对方,提醒着对方的错误,哪怕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错误,我们都不惜这段感情的红着脸去提醒着。就这样,在我离开文艺部后,虽然还是这样,但是感觉也还是疏远了一些。
这一次她们说文艺部聚一下会,就这样我们就在群里讨论起来了,后面我们把文艺部全部都召集了,但是最后陈谨由于工作的原因没有能够来到,但是文艺部的人都齐了的,徐春华,何政诗,何利历,刘盛才,段虹米,谭林芳,张玮玮,赵梓凯,李万,陈散凤还有我,我们几个坐着刘盛才的车去买菜,李万带着他们几个过来,我们一起提着大包小包的烧烤东西,就去了一个草坪上,那个草坪很宽,是李万发现的,具体的位置,我也没有记清,地名也记不住了。
那里在我们映像中很适合烧烤的这么一个地方,就是牛多了那么一点,但是不影响啊,旁边就是柿子树,那时候我和刘盛才还到那里的柿子树去摘柿子给她们吃,在那里我们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我们不在是文艺部的老成员,不是学长学姐,没有新生,不需要注意形象,我们可以天南地北,我们可以破音高歌,把我在做主席的压抑释放出来,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恢复了以前我在文艺部的活泼和做他们老大时候的那种感觉,我不止一次跟李万说过,如果在让我选择一次,我不会说选择进主席团,我选择在文艺部,跟着你们一起,不用考虑太多,人人都觉得做主席好,其实只有自己在那个位置上了,才知道主席,一个领导者的痛苦与孤独。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在是黎承木,处理事情来都麻木了。都觉得自己变了很多了,就像文艺部的人说的,你到了主席团以后,你变了很多。
那一天我喝了很多,因为赵梓凯把白酒拿来以后,我和他就一直在喝白酒,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下大雨,我吐在了刘盛才的车上,我就下车了,赵梓凯,何政诗,我,我们三个就走在回来的路上,因为何政诗也喝醉了,赵梓凯还行吧,因为下大雨,刘盛才需要先送他们过去,然后洗车过来接我们,我觉得自己实在走不动了,就瘫坐在路边的一张椅子上。那时候我第一次迷迷迷糊糊的在分手这么久以后打了麴国丽的电话,后面也因为这一件事情,陈梅就发火了,在第二天就找我说了这一个事情,其实我记得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麴国丽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喝醉酒了,现在下着大雨,但是有她来接我了”我就挂了电话了。
确实陈梅接到我的电话之后,从宿舍床上起来,拿着伞就打车接我,那天的雨真的很大,很大,后面陈梅来接我时候,刘盛才已经把何政诗和赵梓凯接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等着陈梅。我就坐在那里一直在想,陈梅啥时候能够来带我回家啊。后面她来了,我扶着我,我已经快要倒下了,因为我觉得头晕,脑袋重,她觉得打伞只有一只手来扶着我不好扶。就把伞关了,我俩淋着雨在街上走着,因为去烧烤的地方比较偏僻。
雨打在眼睛脸上眼睛都疼了,她扶着我就走了很久,我又说要吃水果,她就站在水果店门口瑟瑟发抖的等着水果店老板称水果,付钱之后又冲进雨中来扶着我,那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钟了。我们到了酒店之后,她把我的衣服给洗了,又帮我把我,头发吹干,然后用毛巾给我把身上的水擦干。就这样我醒来的时候也就是第二天中午了。后面她也问了我打电话给麴国丽的事情,后面我也解释给了她听,就这样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打电话给她。我想她也知道我现在很幸福了吧,后面她也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了。
只是我觉得我自己一直以来亏欠的是陈梅,无论哪一次喝醉酒。没有她,我自己有可能会在一个地方睡着,但是她不会丢下我的,无论我在哪个地方,只要我打一个电话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无论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她知道我在等她接我回家,同样的,我对她一样如此。我想或许这也是大学里面纯情的爱情的模样吧,因为我们对爱情的相敬如宾是这样的。直到今天我回想起那天晚上,我俩一路走来淋着雨,我都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也觉得她我应该毕生守护和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