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在自己叔叔和一些北冥王府的宗族劝解下,打算要去西北练兵营了,毕竟先祖的根基不能丢了。
司北在这个京城也待了不久,一直是靠着别人的接济活着,难道自己就这么碌碌无为吗,难道就这样靠别人而活,难道自己只能虚无的活着,自己以前可是华东君,傲视全国的司北,朝堂之上呼风唤雨,民间震古烁今,难道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一番出路?
司北走在北冥路上,看见上面有招兵的告示“西北练兵营”。
司北想:这西北练兵营可是个好地方,少说从里面出来也是一个内府都事(七品),说大一点的话那就是兵部尚书(三品),如果往大的说,那就没有高度,何宇就是从西北练兵营出来的,一出来就是羽化军将军(一品)。
司北想这样也挺好。
司北去了北门关报名。
有不少人来这里报名,不过都是些无名小卒,农民的儿子,商人的儿子和一些小官们的儿子,都想靠这个出人头地。
可这里见不到京门贵族,他们不来吗?不,不是,这些京门贵族肯定要来的,但他们本人基本不来,都是有关系的,一说就成了,极少数的来,不过都是体验体验生活。
这时,八个英姿飒爽的青年骑着骏马飞奔过来。
只有十七八岁,底下的人说:“建安八子又来了。”
司北想起来了:建安八子都是京门贵族的后代,家庭都是世代为官,建安八子都是其中家世显赫的孩子。
其中有韩王(一品)之子,韩东旭(长子)。韩东旭长的很瘦,身子很笔直就像一条线,很高有八尺,说话声有点慢,但是人特别好,就是有些拘谨,很听父母的话。
左丞相(从一品)之子,柳伯恒(长子)。性子很急,说话很傲娇,有七八尺,很帅,皮肤白净,眼睛很大。
大学士(三品)之子,郭贯中(次子)。其中最矮的就是他,只有六尺。
内府大臣(一品)之子,闫明月。和他父亲长得一样,就是眉毛有点少。
吏部尚书(三品)之子,袁凯旋(长子)。长的很搞笑,皮肤特别黑,但又泛点儿黄,七尺高,一口大白牙。
赵王(二品)之子,杨双全(次子)。才识渊博,平易近人。
还有亲王皓皇启文。是皇帝的兄弟,比皇帝小一岁,不过也是建安八子中最小的。
蔡王之子皓皇刻铭。身体特别强壮,有可以拉动九牛之力。
他们都报名参加西北练兵营。
报名的人都上去巴结他们,好话说了一箩筐,还没有说完呢,建安八子听烦了给了点钱打发了,有的直接走了,原来就是为了要些钱,只有真正想报名的还留在这。
韩东旭对柳伯恒说:“伯恒兄,为什么还来这里,府里不都给我们报上名了吗?三天五次来这不影响别人吗?”
柳伯恒说:“是报了,咱们来这就是为了遛遛马,耍耍,听听那些人拍马屁。”
韩东旭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师傅(就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做完,我还是走吧!”
闫明月说:“那有什么好写的,咱们马上就要走了(西北练兵营),还管那个干什么。”
杨双全说:“也是该走了,老在这骑马,有点儿不雅。”
袁凯旋说:“也是挺不好的,我先走了。”
闫明月说:“走什么走,你还不是想去看你那长公主。”
说话间韩东旭已经骑马走了。
皓皇启文说“你和我妹妹还在一起啊!”
袁凯旋说:“那当然了,怎么你不想让我和你妹妹在一起,不说了,长公主还在等我呢!”骑马走了。
这时小吏走过来说:“几位少爷麻烦离开一下,这马上就要对这些人审核了,怕这些人影响了你们的雅兴。”
闫明月说:“走吧!今天太扫兴了,没意思,到时候再聚聚。”
散了都散了,各回各家。
底下的人一听还要审核,顿时着急了,怎么办呀,怎么办呀,不会呀!
这里的人绝大多数是乡野痞夫,大字不识,都以为只要有力气就行,可这只是一方面,还有文科考试,这个占的更大。
大字不识的都走了。
司北想:这有什么难的,自己以前在渤朝的时候还出过题呢!还在内府全文里看过历代考卷,答案熟记于心。
开考了,一看内容,惊讶了,这不就是个西北练兵营吗?怎么会出这么难的内容,这就是成心让人考不过嘛。
不过幸亏自己以前看过一模一样的卷子,没有什么难的,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虽然说其中有商人的孩子家庭比平民的好,可照样不会做,交上去的时候都是大白卷,写的话,也就是寥寥几笔。
那个小吏就是审阅官,看其他人的考卷表情都很平淡,好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当看到司北的卷就不淡定了,仔细的审阅了好长时间,最后站起来说:“司北是谁?站出来。”
司北镇定自若,知道是这个结果,说:“我就是。”
审阅官拿起司北的卷说:“已经选好了,这位司北就是你们这群人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他直接入选西北练兵营。”
其他人叹了声气走了。
审阅官说让司北今日就出发去西北。
司北先回驿馆拿东西再走。
司北撞见了瑶筠,好久都没有见瑶筠了,瑶筠问:“司北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司北说:“我马上就要去西北练兵营了,我回去收拾一下。”
瑶筠吃惊的说:“西北练兵营那么难的题你都选上了,不容易啊!刚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没有学问呢,竟没想到这么厉害。”
司北说:“我可能没有办法和白正华,李浩则说再见了,你记着帮我给他们说一下。”
瑶筠说:“西北那地方可比不了京城,照顾好自己。”
司北答应了一声,分别了。
司北带着东西到了北门关,那地方聚集了一百多人,不是很多,司北问旁边的一个人说:“兄弟,为什么就这点儿人,应该不止吧。”
旁边的人说到:“那肯定不止,只不过,其他人都是乘坐自家轿子去的,咱们无名小卒只能走到那里,就当提前练了一练。”
这可不容易啊!司北好几次都掉队,最后勉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