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筠停下脚步又转过身子问:“怎么了。”
司北对她说:“那你把伞给了我们,那你呢?”
“怎么,你不是也在雨中。”
“对呀,你不是说有我。”
“那你还爱我吗?”
“呵呵。”司北说完之后就又跑到东怜惜的伞下,走了。
东怜惜问司北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道了声谢谢而已。”
走在伞下的司北,眼睛框里也有点儿打转,不知是为什么,对这朦胧的情感还会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人知道,就算是雨后的路面也会不由的变干,彩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知道这一切的只有自己,可有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
彩虹的出现意味着雨的结束,江南的彩虹比其他地方都要清晰。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光架搭起天桥,美好的事物往往消失的很快,暴风骤雨也是一时的,所以要把握好美好,坚持过黑暗才会光芒万丈。
司北真有点儿后悔让那些抬轿子的人走了,自己和东怜惜走到那,如果不是的话,就会有那一幕幕。
东怜惜“哭爹喊娘”的让司北再陪着自己去海棠客栈,可司北只不过是当时心情比较着急骗东怜惜的,而且自己还有要紧事,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东怜惜,就一口拒绝了。
东怜惜不高兴了,傲娇的跑走了。
只要一晴了,江南的街道上又出现了成堆的人,可白正华到哪里?说去吃饭可到底去的是哪个吃饭地方,转转吧,说不定还会碰到。
“哎,我们在这里。”很大声
司北扭头一看,在一个两层楼的饭馆上白正华和李浩则在那里喊着。
这个饭馆不错啊,白正华和李浩则在第二楼上吃着饭,不过怎么又得跪坐着吃,太累了,不过走上去,那上面不只他们俩,还有一个女人,“阴魂不散”又碰见了李惠思。
李惠思向司北打招呼,司北没有看李惠思一眼,直接对白正华说:“白正华啊,这李惠思找你没有什么事吗?”
白正华的样子很高兴对司北说:“以后我就有钱了,我是,我······我竟然是药王谷的后人。”还有点儿小激动。
来晚了,早知道我就不先去瑶筠那里了,白正华怎么这么好骗,以后要好好教教白正华。
“你就那么像当百草的弟弟,你可要记住,你们两个的姓都不一样,还想骗钱?”司北心情比较激动。
白正华站起来说:“那李浩则他不也是李惠思的弟弟,你怎么知道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变过。”
李惠思也站起来说:“是啊,都护大人不可以这么妒忌别人。”
司北也说不过他们俩,白正华已经被“猪油”蒙了心,李惠思也就不说了,那就好好看看到时候百草能不能认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弟弟。
司北把心情缓下来了,心平气和地说:“没事,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到时候有钱了不要忘记我好,到时候做生意我也会助你们一把。”
白正华这就开心了,跟个小孩一样,又说:“知道就好,到时候还希望多多关照。”
“昂昂昂”司北应付了一下。
李惠思见司北也同意了就提议今天就去“百家”,好好见见百草。
走就走,司北拿了桌上的一个点心压了压惊就走了。
百家不在宁海内,可以说是在“郊区”。
不过也太郊了吧,光就骑到那里就一两个时辰,到那里也就黑夜了。
不过百府所在地空气很是清新,也难怪那是在四处都是高大树木环绕着,黑夜下星空让人回味无穷,可正事刚要开始做。
百家还是特别大的,有十几亩地的大小,在宁海的府邸最多也就只有一亩半的大小,在京城那就更小了,只有一亩,但说大了那也有大的,那也就只有五亩。
百家大也是有大的原因,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人,过了这片大森林就是满山的平原(有五百亩),那平原上种的都是草药,这些就组成了药王谷。
百草已经在等着了,李惠思还真是“老谋深算”,她到底有多少事没有告诉自己。
百草将李惠思、司北、李浩则和白正华带到了大堂之上。
大堂之上坐的都是一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不过都很“油腻”吧。
堂上坐的都是这药王谷的元老级别的人物,有八位,最老的就坐在最前面的座上,上面坐着的都是他的二爷和三爷分别是百名和百药,百草的父亲死得早而且百草还有点儿小,所以父亲临死前就托付这些家业暂时给年长的人管,等到百草真正长大了就可以完全继承了。
百草先跪下来磕了个头,但是仍未起来,而是继续跪着把腰板挺直说:“各位爷爷在上,今吾弟已找到,望成全归入族谱。”又把头磕到地上没有起来。
上面的人议论纷纷(还不是怕这家产又多几个使,说实话就是怕自己利益少了),二爷站起来走到百草的前面把他扶起来问:“那我这孙子是哪位?”二爷说话声一听就像是那种“老奸巨猾”的人,不过还有颗虎牙,那就更像了。
百草把白正华拽了出来说:“就是这位。”
二爷就又问白正华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正华。”
“那个姓?”
“白天的‘白’。”
“昂,不过虽说长得像大哥,但是长得像的多了,那还需要验一验,大哥死得早,也不能让大哥死后不安宁,那么百草啊,就你俩来验一验,来人拿金针和瓷碗,还有装上水。”
下人把东西都端上来了,百草把针拿过来往手上一刺,把针放下,然后就又拿另一只手一挤,就出来了一滴血掉到水里,下人又把东西端到白正华的面前。
白正华很紧张,手都已经出满汗了,额头上也都是,心脏急速的跳动着,胸闷,心慌,很无助,手还颤抖着,但是胳膊还是不由的往上挪,白正华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是百草的亲弟弟,可是李惠思当时也没有说要做这事啊,可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难道这是天命吗?
这时李惠思走到白正华的面前,把那碗水端到了他的面前,可是在拿那碗水的时候李惠思的那只拿碗的手好像是掉下了什么东西,司北没有看清,但也没有上前。
李惠思对白正华说:“你可是百草的亲弟弟啊,没事扎那个不痛。”然后又把那碗水放回原地。
白正华知道李惠思刚才肯定动过手脚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恢复原位了。
拿起那根针一刺,把血滴到碗里。
相融了。
二爷一看就把碗扔到地上,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