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还是很脆弱的,摔到地上就碎了,四分五裂,是不是永远也无法复原了?
东怜惜当看到瑶筠一身男装进来的时候就认出来原来那个和司北紧紧抱在一起的人就是瑶筠,虽然只是一个看到一个后背,但是那种记忆却很清晰,东怜惜将司北的心摔了,也许是和瑶筠的友情到了尽头。
又趴到桌子上,绳子被剪断,玻璃珠源源不断的掉下来。
司北走到门外就和东泽令说拜拜了,没有再回到她的闺房,而是又回府邸了。
今天有点儿反常,门口的灰尘原本都已经堆成山了,而现在门口却多了一辆马车,金边襄切的马车,又是哪个大官儿?
进到门里,哟,这是谁?头发凌乱,还有点儿臭味,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闫明月吗?
“干什么了,不就几天没有见,我还以为以那个府邸建好了。”
闫明月没有回去,府邸也没有建好,只不过这几天一直在研究些事情,没有告诉司北,也没有啥大事,就是在研究北江南的一些事物,江南由于比较的富庶,所以晔朝为了防止有大的叛乱在这里,就将江南分成了,不少地方:江北、北江南和江南,不过都统称为江南,归江南刺史、知府和大都护等等的人管。
“大都督可来了,不过今天还会有不少咱们的朋友要来,去房里看看大都督。”闫明月还要去洗澡,这好久没有了,要赶紧让身子香喷喷。
大都督王辰来了,好奇怪,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吧,不过也要赶紧去看看。
王辰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像很累,这也对,王辰是自己驾着马车来的,其实这个时候大都督是不应该来的,还没有皇帝或者内府的指令,说实话就是自己“逃”来的,驾着马车累了就躺会儿。
身子骨像散了架一样,还是浮游生物,软塌塌的,看见司北进来了就把头“艰难”的抬起一个角度说:“对不起了,我有点儿累就借这床躺躺,不会有事的吧!”
“当然没有事,大都督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说大了,说大了昂,就叫我原名吧,王辰,我来这里,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我的小弟。”
王辰其实还有一位弟弟,叫“王湘”,所以不只有一位哥哥,那个弟弟比自己就小三岁,但是可没有大哥和二哥一样成熟,长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一样,不过还有一种目中无人的气势,仗着自己是北冥王府的后人就为所欲为,有的时候连比自家厉害的人都敢欺负,还有“大无畏”的精神。
可这种样子却不是很好。
有一回王湘和父亲去皇宫里给蔡王敬酒,可是当天有点儿热,心情还不是特别的好,并且还累,给蔡王敬酒的时候,王湘拿起酒杯喝酒的时候将那个价值连城的琉璃做的酒杯不小心没拿稳就掉了下去。
那一刻,王湘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关键是响声都好像没有听见,拿起另一只酒杯又喝开。
蔡王咳嗽了几声,还没有反应,王烨锋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就动了动他的胳膊。
“滚开。”说的虽然口齿不清,但还是很大的,蔡王看不下去了就拿着手中的一个普通酒杯走到了王湘的前面,可王湘还迷糊着,没有站起来,蔡王把酒倒到了王湘的头上说:“连老子你都敢不搭理,你还痛快吗?”
王湘清醒了,但好像是更加迷糊了说:“不就是个酒杯嘛,老子家里又不是没有那些钱。”
蔡王笑了笑说:“这可是西北进贡上来的,只有五个,皇帝有三个,我只有两个,还是给客人用的,你却还这么不知悔改,我就让你好好改过。”
王烨锋在那里安生生的抿着几杯酒,一声不吭,这是想尽早的和这个败家子撇清关系,不让他牵涉到自家。
王湘看自己爹纹丝不动就拉着自己爹起来,一块儿跟蔡王“伦伦道理”。
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只有让自己的儿子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等蔡王发脾气了再走,就站起来鞠着躬说:“还请蔡王原谅犬子。”
蔡王的雅兴也就被这打断了,走了还说了一句自以为小声的话“可算是见到‘大名鼎鼎’的王湘了。”还想小声点儿可在坐的都听见了。
几天后,还以为王湘的事已经过去了,结果蔡王就下了一道旨意,将王湘改名为肖湘,贬为佣人,百世不可改为普通人。
“肖”这个姓其实是只有下等人可以用的姓。
晔朝的下等人也有等级制度的划分分为:佣人、奴仆和奴隶。
肖湘就变成了佣人,就这个也是王烨锋几经周转才改成了佣人,要不就变成奴隶了,毕竟北冥王府也要有个脸面,变成那个太丢脸了。
“烧香,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