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袁凯旋,看到何宇这么的着急,笑了笑,这事儿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说:“别那么着急,我来这里是看瑶筠的,不是来找你的,诶呦这不是郭巅峰大人嘛,赶巧了。”
何宇看是袁凯旋缓了缓心情说:“没有事就走吧,我正在和郭巅峰谈点儿事情,你有要紧事儿吗?”何宇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平常,小萱看他这样直接走到袁凯旋的身前,拉住他的胳膊出到了门外。
袁凯旋出去便直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去了司北那里,可是他那里是不是出事了,瑶筠在吗?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问问王辰在这里没有,你也可以。”
王辰在回到司北的那里之前一直和袁凯旋在一起,后来说出去做什么事,没有告诉自己,这么久了没有回来,就挨个问了问在哪里。
小萱将声音降低,然后再将门关上,对他说:“你现在说话要小声点,我告诉你一件事,千万不要和别的人说,说了的话你的命就没有了,知道了吗?”在他点了点头才接着说:“瑶筠现在有事儿你不要找她了,何宇太鲁莽了,本来可以不让郭巅峰查觉出来,却硬是说了出来,其实郭巅峰肯定就是司北那事的元凶!”
袁凯旋看了看周围,神色也紧张起来,将小萱拉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说:“这要是巅峰大人的话,那你说这会不会是皇帝让他做的,要是这样我得尽早和他脱离关系,要不和小冉妹妹的事儿就泡汤了。”
小萱也点了点头,说到:“你这个时候还想着长公主,有点儿良心没有,我也想劝劝我家那位小姐,可是看那个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说。”小萱虽然说也赞同,可是对袁凯旋这样老是顾自己的个性却不赞同。
袁凯旋立刻说:“难道司北真的和瑶筠有关系?以前只是听人说过但没有亲眼看到,这回知道了,那你可更得劝劝女官,这真要是皇帝那不就是得罪了一帮人嘛,还有王辰在这里吗?你还没有回答呢。”
小萱懒得回答他,转身就走。
袁凯旋小声说了一句:“也好,这下我就可以当上江南大都护了。”袁凯旋其实一直想当上江南大都护,本来马上就要当上了,可惜这个职位被司北抢先占住了,有点儿愤恨不平,其实想当这个也主要是因为长公主,她说想要去江南看看,那个地方被老人们吹得神乎其技,想见识一下这所谓的大好河山,袁凯旋就变成这样了。
小萱老是这样傲慢无礼了,也没有人敢说,这可是瑶筠大女官的人,谁敢随便动。
何宇和郭巅峰还在争论,都是据理力争。
小萱看到何宇之后,也一把将他带到了其中一个屋子说:“你能不能长大一点儿,你表姐还在里头,这事儿肯定八九不离十都跟郭巅峰有关系,可你不能这么早就揭露了,说不定幕后是皇帝(说这句话说的时候声音降低了)。”
听到“皇帝”这两个字声音也明显降低了说:“这不成立吧,皇帝要想消灭一个人哪需要这么费功夫,随便定一个罪就结束了,他幕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人。”
小萱又拍了他一下说:“就算是这样,那你这么早把事情揭露出来,不怕会出同样的事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何宇这才发现刚才有点着急了,这样就暴露了自己,这也不好自圆其说了,问小萱这要怎么办?
小萱说让他先去和郭巅峰到一个歉,然后再说点儿好听话就可以了,小萱觉的这也太笨了吧,就这点人情世故还不会,这表弟也是不容易,也替瑶筠不容易,搭上了这么个表弟。
总算是把事情解决了。
何宇没有打算走,而是继续留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瑶筠好过来。
瑶筠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好像,好像是司北远去的身影,可是想起来抓住他却老是够不到,画面一转又看到了一个神奇的画面,旁边有一个女子,原来是小萱。
她一直守在瑶筠的身边,看到瑶筠醒过来了立刻兴奋的说:“小姐终于是醒来了,这都睡了三四天了。”
瑶筠拖着自己的身体,勉强站了起来看到了这一幕幕,回想起来了,立刻问司北在哪里?
何宇也没有走,一直住在其他的屋子里,听到有声音立刻进来,脸上挂着笑容说:“我还以为你死了。”
一听到死了,这两个字,瞬间醒悟了,抓住何宇的肩膀问:“告诉我发现了司北的尸体没有?快说啊,说啊!”很是激动。
何宇底下头想了会儿接着说:“发现了,你要去看看吗?身体就像焦炭一样。”还留下了眼泪,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只不过是和小萱商量出来的,觉的这样可以使小姐的心思放下来,如果说没有,那么之后还要费心费思的找,而且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早点儿知道,也好比最后知道。
瑶筠将头倒在了何宇怀里,痛哭起来,眼泪打湿了何宇的胸膛,何宇有点看不下去了,就直接让小萱过来扶着。
自己出去了,走到外面。
随后何宇把门关上,可是还可以听到瑶筠凄惨的哭声,何宇看着白天的天空,没有夜空中最亮的星,全部都被阳光所遮盖,眼睛框还是难免湿润了,可是忍住了,司北的死,还是让人伤心的,这么个好人却天妒英才······
唉,还是别人派人再私下找了,找到了也伤心,最后也是一对白骨吧,还不如就随着风漂流吧。
有人过来了,这回的是闫明月,何宇看到后,立马将头扭转到一边,用手擦了擦。不过当再次扭过头看见他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件事:闫明月不是和司北住在一块儿吗?如果说闫明月还没有死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明司北还有一线生机,可当刚听到第一句话就又崩溃了。
“司北那里出什么事儿了?我就出去和别人喝了喝酒,然后就又和几个新认识的朋友玩儿了几天,怎么会出这种事儿?司北他还好吧。”闫明月当时正好逃脱,可还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回来这里跟袁凯旋的意思差不了多少,这回来这里不是为了光找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