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海没有将这件事直接告诉皇帝,因为这件事要真的和瑶正有关系,那么皇帝肯定会追查到底,要真的是,那么皇帝就危险了,而且瑶筠还要来当妃子,要是误会了,那么自己地位还不保,这只是猜测,所以先藏着,找到证据了那才有把握,但是,算了走吧。
皇帝看田振海要走,立刻拦住说:“田振海,我说的你必须要办到。”
田振海想赶紧走,王辰这事儿也阻挠不了皇帝了,答应了,可是这实在是,看看王辰他回不回来吧,退下了。
这几天皇帝都在等着人回来,而且还在查着那天的事,问了好几位先帝那个时候的臣子,但是这些人只口不提那个姓刘的,而且好像是都忘记了有这位人,看田振海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就不是胡编,这到底牵扯着什么事儿,这回皇帝查阅了那天从城门出去的记录,但是根本什么都查不到,记录上没有,那就不可能逃出去,怎么离开的,皇帝脑子想的都疼了,而这个时候闫世松进来了。
看见皇帝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便说:“皇帝还是这么简陋,看这几天皇帝查了好多以往先帝的记录,不知是要干什么?”
皇帝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和他说,但是想到了一件事,怎么把这个人忘记了,那个时候闫世松已经有了很大的权威,说不定就是他操控别人坐下的,然后趁机将这个人藏匿起来,这件事还是想告诉他吧,看看他的反应,于是说:“内府大人还真是洞察一切,朕呢就是在查查先帝疯了的原因。”
闫世松皱了皱眉头,立刻说:“先帝,你竟然敢说先帝疯了,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赶紧去先帝的陵墓前赎罪吧。”
皇帝没有搭理他这句话,立刻觉的这个闫世松的嫌疑很大,于是说:“内府大人,难道当年的事情你一点儿也不知道?”
闫世松觉的这回这个皇帝有无礼了,立刻说:“皇帝这是怎么和臣说话的,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皇帝在闫世松面前转了几圈说:“当年的事是不是和大人也有关系啊,我看着不像你啊,像是以前朕冤枉了大人那都会大发脾气,而这回却没有,是不是啊。”
闫世松站起来指着皇帝说:“皇帝,臣就告诉那件事吧,但是这要真的与臣无关了,那皇帝要如何赔偿臣。”
皇帝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说:“朕乃一国之君,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定当满足大人。”
闫世松将这些事一句也没磕绊的说完了,皇帝认为这就和田振海说的没有多大的差距,只不过这个更流利而已,皇帝一时无法区分,只得说:“算了就先当你与这件事没有关系,来这有什么事。”
闫世松立刻反问:“刚才皇帝可是与臣约定了啊,这可还没有实现啊。”
皇帝不耐烦的问到底是什么?
“爱我的女儿一辈子。”
皇帝应付了几句,答应了。
闫世松坐在椅子上鞠了一躬,然后又说:“这个臣来这里是有别的事,那就是瑶筠还有长公主我已经给接过来了,不知要先干什么?”
皇帝叹了声气,没想到这个田振海还是不行啊,这么快消息就被套走了,以后还是要防着点儿,但是王辰哪里去了,是不是田振海就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闫世松啊,但是既然瑶筠回来了那就好了,瑶筠的父亲那么厉害估计也知道不少关于先帝的事情。
瑶筠来了这里,这可要好好考虑看看,现在要保护好瑶筠的性命现在没有他父亲的庇护,肯定就会很危险,而且她也不多多结交朝中重臣,也不养一些家丁,这很容易就被杀死,但是瑶筠为人处世很好,所以除了闫世松之外就没有人想要杀死她,要赶紧将瑶筠接到皇宫来与自己住。
“内府大人啊,瑶筠马上就是朕的贵妃了,那么就让她来朕这里住吧。”
闫世松立刻说:“皇帝啊,这么快瑶筠就是贵妃了?我记得只说让她当一个妃子吧,况且我的女儿可是未来的皇后都没有过来,哪轮得到她。”
估计瑶筠就危险了,看闫世松这个样子很不情愿让瑶筠过来,现在整个皇宫之中就没有多少是自己的人了,里面外面都多多少少掺杂着闫世松的人,一有风吹草动什么都知道了,想要杀死个人易如反掌。
“内府大人啊,闫美叶可是未来的皇后这没错,但是瑶筠也就是个贵妃,不大,接过来就是熟悉熟悉下感情,不会做坏事的。”
这个皇帝长心眼儿了,让瑶筠当贵妃,那个贵妃可是就比皇后小一级,随时都有可能自己的女儿被填上什么罪名然后让瑶筠当上皇后,这个常有,而且自己的女儿没有多少的心机,看瑶筠既然可以当上女官那肯定不弱,自己的女儿在后宫之中会吃亏,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那后宫里面可以说都是自己的人,但是毕竟也比上有几个好帮手,这需要派一些自家的一些人进去,这样都是一个家的当然那要照顾自家的,女儿在那个地方就没有别人敢动了。
“皇帝,这年纪也不小了,哪可以只有两个人在后宫,那多会让人寂寞,我看皇帝需要纳多点儿的妃子才可以传宗接代,先帝也不会后悔的了。”
又要给自己加人,诶,加这么多的人也没有用反倒是浪费皇室的钱,养一群白吃饭的人,估计这回推荐的又是自家的人,为了保护自己女儿,这下瑶筠又危险了,得让长公主和瑶筠住一块儿这样看谁还敢随便动手。
“那么让谁来啊。”
闫世松脑子里马上就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郑薇,那个原本要嫁给王辰的那个女的但是现在也没有必要了,小的时候这两个人玩的还不错让她们一起进宫正合适,便直接将这个人告诉了皇帝。
皇帝想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郑薇不是原本要嫁给王辰的吗?怎么甩给自己了,于是说这是王辰的。
闫世松仰天大笑了一番说:“你说王辰?难道皇帝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吧,对了还有一件事臣还没有告诉皇帝,那就是您的那位好臣子司北也死了,尸骨未存,真是悲哀,这么位好臣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皇帝还是节哀顺变吧。”
怎么他们俩都死了,这不应该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了,这几天是先帝惩罚自己了吗?一个个的都死了,这肯定都是闫世松干的好事,迟早要把他扳倒,让这些冤死的人都得以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