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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沙地牛仔(7)

“大哥,不去放开他,狼会吃了他的!”

“那是他的造化?”

“大哥!”

“你又要恨我一辈子是不是!你倒会处处做好人,年纪不大哪儿来的这么多菩萨心?”“黑沙豹”没有好气,嘲弄地说。

“大哥,那是一条人命!会出事的!”

“好了,好了,用不着你来费心,自会有人去救他的,小菩萨,放心好了。”

嘎子还想问,“黑沙豹”说:“你再啰嗦,老子一脚踹了你!”嘎子赶紧闭住嘴。

“黑沙豹”抬头看一眼天。阴云四合,远处石碑河上游一带,电光闪闪,偶闻雷声。不一会儿,又飘起雨来。“黑沙豹”骑上马,身后驮着嘎子,匆忙赶起牛,顺石碑河沿岸向下游的金宝屯镇出发了。他估计,抱弟顺风向东南赶了一夜的牛,少说有四五十里,再走个三四十里路,就能赶到金宝屯镇了。在那儿歇一天,再取道新立屯和昌图一带,直下辽阳。沿途他都有朋友哥们儿。

右边的石碑河一直在涨水。满河床沟奔涌着浑黄色的岩浆般的洪水,发出一阵阵震天动地的訇然巨响。这些天,河的上游天狼山一带一直在下暴雨,致使多年来默默无闻的这条河,犹如注入了强心剂,发起洪水,快淹过两边的堤岸了。那高高卷起的浪头,几乎溅到走在岸上的马蹄。嘎子惊惧地叫:“大哥,咱们离开堤岸吧,把牛赶到离河远点的北坨子上去!”

“黑沙豹”觉得嘎子说得不无道理。万一洪水冲破堤岸,自己和牛群将是首当其冲。而且,越往下游走,地势变低,一旦上游哪处破堤,他们也难逃险境。

“对,嘎子,咱们把牛赶往北边高坨子!”“黑沙豹”大声喊。

可是,已经晚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迅雷不及掩耳地发生了。

“‘黑沙豹’!你的末日到了!你快等死吧!哈哈哈……”一声刺耳的狂叫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压过了浪涛的轰鸣。

“黑沙豹”猛回头,上游一百米远的河堤岸上,站着“秃喇嘛”。他手里挥动着一把铁锹,已经挖开了河堤,洪水霎时间喷涌而泻,向“黑沙豹”他们冲来。

“哈哈哈,‘黑沙豹’,这回尝尝秃爷爷的厉害!喝喝黄水,去阎王爷那儿贩牛吧!”“秃喇嘛”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

“黑沙豹”惊呆了。突如其来的事件,毫无思想准备,想冲过去拼可中间有破堤的洪水隔开,那一泻而出的洪水,已冲到脚下,牛群纷纷落水,他和嘎子、骑的铁青马一起也泡在冲力极大的洪水中,摇摇晃晃。

“嘎子,看见了吧,你想救的他赶来给你送行了。这条疯狗,昨夜我干吗不把他宰了呢?现在又被放出来咬人了!嘎子,快抱紧我的腰,有大浪头冲来了!”“黑沙豹”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抓住马鞍子,以免被浪头打下马来。

这时,有个人影从“秃喇嘛”的后边跑出来,一边用尖利的声音喊道:“‘秃喇嘛’!快堵上口子!你这坏蛋!快堵上。”

“抱弟!”“黑沙豹”转过头惊叫。

是抱弟。一直默默地拉开距离跟在“黑沙豹”和牛群后面的她,此刻不顾一切地向“秃喇嘛”扑过去。“秃喇嘛”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冲抱弟威胁地喊:“快滚开!你这贱货!管闲事的‘独眼龙’!你找死呵!”

抱弟二话不说,横眉怒眼地跳过去就抢“秃喇嘛”的铁锹。两个人厮打起来。抱弟虽然是个女子,但有股蛮力,死死抓住“秃喇嘛”手中的铁锹不放,“秃喇嘛”摔打几下,都没有能把她摔开。这时,缺口足有两三米宽,浑黄的水终于找到了奔泻的口子,在河床里大水的高压下。像一条恶龙般咆哮着冲卷出来,狂澜万丈,排山倒海。

抱弟和“秃喇嘛”还在争夺铁锹,狠命扭打。“秃喇嘛”渐渐让抱弟靠近到缺口子边上,然后他的攥铁锹的双手猛地松开。

“妈的,你也下去吧!”“秃喇嘛”恶狠狠地一骂,向后跳开。只听“啊”一声,抱弟的身子失去控制,向后倒去,连人带锹“扑通”一声落进缺口里的洪水中,人一下子被冲出几十米远。“秃喇嘛”狂笑不止。

“抱弟!”目睹了这一幕的“黑沙豹”,从水里大喊一声,催动铁青马向上游冲去。可是在齐肚深的洪水中,铁青马已经无力逆流而上了,没走出几步便被大浪击撞得抬不起头,顺流而下。扩张了决口子的洪水铺天盖地冲来,铁青马被冲出几丈远,在狂涛恶浪中挣扎着。那些个落水的牛们,惊恐万状,把头和嘴鼻高高仰着,露出水面,四蹄交梭地踩着水。牛会浮水。这是本能。

铁青马的头沉进水里,抬不起来。其实,马也会浮水,只是驮着两个人实在游不动,浮不起来。“黑沙豹”急忙离开马鞍扑进水里,同时冲嘎子喊:“抓住马尾巴!嘎子,抓住马尾巴不要松手!”嘎子听话,也从马的臀部上往下滑进水里,同时紧紧抓住了铁青马的尾巴。

“黑沙豹”惦记着落水的抱弟,一边在洪水里拼命扑打着水,一边四处张望。他只会游“狗刨”,已经喝了几口黄泥汤。

十几米远处的左前方,有个黑影在浮沉,不时有只手伸出水面乱抓乱打。显然她不会水,处在危险中。

“黑沙豹”向她游过去。大喊:“抱弟!你右手有一头牛,快抓住牛尾巴!牛尾巴!”

抱弟根本听不见。即使是听见了,也身不由己。洪水以雷霆万钧之力,迅速把她向下游冲去。“黑沙豹”紧追不舍,猛冲几下,当抱弟在附近又一次浮出水面时,他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拖住她,同时向旁边的一头牛靠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喝了一口又一口的黄汤水,“黑沙豹”的右手终于捞住了那头黑牛的尾巴。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又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只手拽住牛尾巴,一只手拖着抱弟,他的身体似乎要被扯裂开来。

抱弟终于从水里伸出脑袋,一边咳嗽,一边骂出口:“挨刀的秃驴,我操你八辈儿祖宗!”

“你骂谁?小×崽子,爷揍你狗日的!”你拦住老书记的小孙子“屎克郎”。对方正追着前边一个女孩子,一边扔土一边用脏话骂:“小臊×!小臊×!”

“就骂!就骂!你也不是好种!”霸道惯了的“屎克郎”野性十足,上学的路上,经常欺负女孩子们。

你从地上拾起一块风干的猪粪,逼进“屎克郎。”对方有些胆怯地后退。

“你干啥?”

“你再骂一句!”

“就骂!野——啊唔!”那块风干的猪粪,正好塞进他张开的嘴里。

尔后,你背着书包向学校大步走去。号啕大哭的“屎克郎”,在地下打滚,赖着不起来。上学去的孩子们,三三两两都从他的身边跑过去了,谁也不去管他,也不敢管。书记的孙子有了不上学的借口,书记大人有了斥责学校的理由,老师有了严惩顽徒表现一下的机会。

“马铁!你为啥把猪粪塞进同学的嘴里?”校长亲自审案。

“……”

“你是六年级的同学了,欺负小班同学对吗?”

“……”

“为啥不说话?为啥塞猪粪?为啥?”校长动容。

“……”

“为啥?为啥?快说!”副校长、班主任,其他老师协助校长齐声发喊。

“校长,你们知道他的外号吗?”被逼得没法的你,突然这样问。

“叫啥?”

“‘屎克郎’!”

办公室里未参战的有些老师和门口围听的有些学生,“哄”地乐了。

“‘屎克郎’吃猪粪,正好对胃口!”见有人笑,你的胆子大了。

“你!太放肆了!我要处分你!”校长气得发抖,指着你的鼻子。

“校长,‘屎克郎’拦路骂女同学是‘小臊×’,马铁才塞猪粪的!”门外有个大胆的学生喊道。

“是吗?”校长感到意外,冲门口说,“骂谁了?让挨骂的同学进来!”

“是她?‘屎克郎’骂的就是她!”有几个男孩子,把一个羞羞答答瘦弱胆小的女孩子推进门里。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那个女同学苍白了脸,像一头小鹿般惊恐地向门外缩着。

“桂芬同学,是骂你了吗?”校长问。

“没……没……没骂我,他们说错了……”桂芬几乎要哭了,夺门逃走。

你的脸变青了。望着那个逃走的背影。

“校长,你别问了,你处分吧。不为啥,我就想塞猪粪玩玩,下回我拣狗屎给他塞!”

校长处分了,严重警告,全校师生面前罚站,让他做检查后又移在校门口冲大门口的伟大塑像罚站半天。因他不检查,又多站了半天。你觉得合算,塞一次猪粪,罚站一天(对警告更无所谓),那以后多塞他几次狗日的。

放学路上,在那一条小道上,你赶上了桂芬。

“为啥不说实话?”

“不敢,我害怕。”

“怕啥?”

“我家成份不好,上中农。‘屎克郎’的爷爷说,还要给我们往上划。我爸说,反正我们快要搬家走了,叫我少惹事。我对不起你。”桂芬低声哭泣起来。

“搬家?你们要搬家?搬到哪儿去?”

“我姥姥那个屯子。”桂芬看着地低声答。

你一阵难过。

“马上要考中学了,还搬家?”

“爸说往后不让我念了。”

你又一阵难过。

“可我还想念……”

“你念吧,咱们一起上中学……”

“嗯。”

你的手伸进书包里摸索着,不一会儿拿出两个豆包,用一个小手绢包着。

“这豆包,不知谁放进我书包了,你吃了吧。听说,你们家的口粮早吃光了,饿着肚子呢。”

饥饿得面黄肌瘦的桂芬,咽一下口水,但碍于女孩子的面子不好意思伸手接。你把豆包放在她的手上。桂芬感激地望一眼你,就要吃那个豆包。

“不许吃!不要脸!这是我的豆包!”从旁边的玉米地里,跑出来一个凶狠狠的女孩子,也是你班的女同学叫抱弟。

“好哇,马铁,你没良心的东西,我给你的豆包,却送给这个小婊子吃!这个不要脸的害人精,害得你还不够吗?”抱弟大声骂着,冲过去,一把夺过发愣的桂芬手上的豆包,一边揉搓碎,一边还怒骂着,“叫你吃!叫你吃!不要脸的小婊子,胆小鬼!喂狗喂猪也不喂你这臭不要脸的!”

桂芬“哇”地哭跑了。你气急败坏,愤怒地冲抱弟说:“你才不要脸!谁叫你把豆包偷偷塞进我书包的!知道是你的,我早就扔厕所了!”你转过身向桂芬追去,一边喊,“桂芬!桂芬!等等我!”

抱弟一个人留在原地,扔掉手里的碎豆包,呆呆的,甚感孤独,也不由得“呜呜”哭将起来。“该死的马铁,招瘟的马铁!不知好歹的马铁……”

孩童时的事,如梦如幻。虽然不懂大男大女之间死去活来的事情,但那隐秘的本能的萌动,在意识的潜在深层中隐隐地刺疼着你的感觉。你现在觉得,想娶桂芬为妻的念头,在那个无知的孩童时期就在内心深处确定下来了。只不过当时没有感觉出来罢了。

你穿着没有领章的军装,直奔桂芬的屯子,能穿上这套体面的军装,你总觉得像做梦。尽管现在正打仗,农村青年奔万元户的多,奔当兵冒生命危险的少,尽管书记老爷子出人意料地积极推荐你入伍(当然你心里清楚老头子一是为了打发走你这刺头,二是希望着你真的上前线不再回来),你依然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像幻觉。

当你意外顺利地约出桂芬出来,并且意外顺利地在小河湾里肩并肩坐着,她答应了你的求婚,而且你的粗壮的颤抖的双臂蛮力地搂住那个如火如电如棉如烟如花如水的女性肉体没遭拒绝时,你才真正地彻底地相信了自己的的确确当上了兵,而不是白日做梦。

疯狂了三天,正当在那异性的原野上突飞猛进时,你被塞进了一列闷罐子,“呜”地开拔了。就如炉膛里烧红的铁钉,一下子投进冰冷的水桶里一样。空落落,怅怅然,饭不香茶不香睡不香,世上的一切淡而无味。既然那个田野那么迷人,那么温柔,那么诱人,自己又何必这样离开它,奔向一个陌生的世界呢?你忘了你正因为能奔向这个陌生的世界,才获得了那个温柔的原野这个道理。啊,人呵。

你忿忿地想,四年,要是吐口唾沫般地快过去,该多好!

十四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了身上的那个变化,吓了一跳。原来如两粒杏核般紧贴小鸡子两旁的小蛋蛋,不知啥时候偷偷变大了,像两颗小核桃粒,滴哩嘟噜地掉下来了。他认定自己得了啥毛病。又不敢说。从此他再也无法安稳了。身上似乎附了魔鬼,时时火烧火燎地燥热起来,老有一股邪性驱使他去挑逗惹恼那些唔哇乱叫的女孩子们。

有天夜里醒来,大腿上精湿,他浑身舒畅。

放学回家,有一次跳进石碑河里游玩,突然发现下游河湾里有个白晃晃的一闪。还听见随风飘来的小唱。他身上一下子发紧,激动起来,又火烧火燎地燥热和骚动。他顺着河水,悄悄漂去。在二十米开外,钻进水草丛中,偷偷观看起那个白晃晃的肉体。

是村东头的野鸽子兰嫂。坐在齐膝头深的河水里,裸着上身擦洗。这里是个死角湾,三面环有高陡的悬岸和树木遮挡,周围长满苇子和蒲草,河水在这里打个弯,向南流过去了,很少有人来这里,也很难发现她。三嫂毫无顾忌地搓着白白的脖子、白白的肩膀头和胸脯。那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在她胸脯上来回跳荡。像两团火,白色的火团。他看得心惊肉跳,两眼发烫。

“操你个小王八羔子!叫你偷看!”野鸽子兰嫂突然向他扑过来,随手撇过来一把泥,正好击中他的额头,泥水迷了双眼啥也看不见。他拔腿就跑,可没跑出几步,被水草绊倒了。

“叫你偷看!老娘叫你尝尝厉害!”兰嫂的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胸脯上又蹭又撞,又“咯咯咯”浪笑着,骂道:“叫你看个够!看个够!”

他没命地挣扎。脸和嘴狠狠地被她往那湿漉漉软绵绵的胸脯上揉搓着,碰撞着,无处躲闪。他嘴里尖叫着告饶:

“放开我!快放开我,好兰嫂,再也不敢了,快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哈,没门儿!”野鸽子兰嫂开心地大笑着,把他一下子挟在自己的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他被挟得喘不上气来,滑溜溜的腿像两根棍子蛮力很大,他咋使劲也挣脱不开。而且,他的头依旧被她揪住,往她胸脯上瞎蹭瞎撞。他突然感觉到嘴唇边触到她的乳头,跟小时吃的妈妈的奶子差不多。他灵机一动,狠狠咬了一口那奶头。

“哎唷!”只听兰嫂一声尖叫,那两条绞棍子似的大腿,终于松开了。他叽哩咕噜连滚带爬逃离险境,身后传来兰嫂的叫骂:“你个猴孙子,坏了心眼的小兔崽子,这么小就会咬奶头子了!咯咯咯……”

他一辈子忘不了那两条绞棍似的大腿和那两个跳荡的大奶子。至今想起来还心惊肉跳。野鸽子兰嫂后来跳井了,她男人到公社参加民兵集训时,村里的老支书摸进了她的屋。第二天一把手家的井里,发现了她倒栽葱插在井底泥里。她是全村里少有的不畏强暴的纯正女人。

他又躺进那密密的苦艾草中。拔一根草茎,放进嘴里嚼。苦涩得舌尖发麻。接到那封该死的退婚信,他恍惚了三天。他的那些牛,在前后左右的草地上撒欢。春深了,草深了,牛们该发情了。这是个所有生命勃然而发的季节。新放群的一头黑牤子,忙得不可开交。嘴边飘着白唾沫丝,跟完这个追那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应付众多的妻妾,大走挑花运,更加显得毛色发亮,健美英俊。连他的忠实的狗“花子”,平时跟自己形影不离,这会儿也不知去向。大概是蹿到啥地方,跟哪儿来的野狗搞它们的“狗连套”把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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