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冷眼一扫,握紧着铁拳,青筋暴怒,在他握刀跳起的一刻,段长歌那红润薄唇已经火热的与木挽心打成一片。在唇齿间,他热情的索吻,她木讷的瞪大了双眼。
一阵寒气逼人,段长歌搂着木挽心一闪就躲过了轩辕墨的大刀。“啪”的一声,大刀砍在柱子上,他暗暗偷笑,将木挽心压在另一根柱子上,扣住她的柳腰,继续吻!
“段长歌!”轩辕墨大吼一声,众人听到这名字再次大惊,这红衣男子竟是当今的傲来国皇帝段长歌?
木剑锋在座下感概的摸摸胡子,“看来我们家的挽心不简单啊。”
萧红玉也非常赞赏的点头,脸上满是自豪的笑容。“真不愧是我萧红玉的女儿!”
御风看了一眼那水火不相容的两人,他只是有些可怜那夹在中间的木挽心了。“哎,这结果我老早就猜到了。”他继续低头下棋。
“早知天命难违,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玉珩对段长歌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幸好他早一步说服了轩辕墨,否则今晚轩辕墨的大刀就是在砍他身上了。
轩辕墨以最快的速度在亭子内七砍八砍的,段长歌虽然没有武器却也毫发无损,反倒是那被段长歌吻得七荤八素的木挽心已经晕团团的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亭子。”玉珩手中的旗子落下,那本来好好的亭子也应声坍塌,惹起了层层厚土。
亭子倒了,轩辕墨还是穷追不舍的追着打,段长歌也不知疲倦的跟他躲着玩,搂着早就不知所向的木挽心,他左躲右闪的一下子走到众人中间。
御风一看他们打扰到自己下棋了,伸手不耐烦的就将腰间长剑丢给段长歌。“赶快解决完了!”轩辕墨手中的大刀当头的就劈来,段长歌抽出御风的长剑,剑身与刀身一下子就碰撞在一处。
“将军打算与朕纠缠到何时?”松开手中的木挽心,她直直的落入一旁玉珩的怀中。
“别、别打了……”她头晕眼花的说着,在转了好几十圈后,木挽心现在已经是两眼冒金星,她实在是佩服这两人的神速!
轩辕墨这时候哪里会乖乖听话,挥起笨重大刀继续朝段长歌冲去。红衣突然在他身旁一闪而过,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几根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他的喉咙,带着冰冷鬼魅的声音,段长歌在他身后轻声说道:“将军若再动一下,你必定肠穿肚烂而亡。”
“段长歌!”木挽心清醒过来立刻追上去,段长歌的毒辣她是见识过的,她可不想眼睁睁看轩辕墨被他毒死!“你快放开他。”说着她还瞪了一眼还未消气的轩辕墨。“你这家伙也是,不许再打了!”
听了木挽心的话,段长歌轻轻侧目,流光四溢的眸子借着月色反射出妖娆的光芒。“你看安南将军这粗暴的脾性,动不动就挥刀砍人的。相比之下,木木你休了他换我可好?”
“放屁!”轩辕墨怒吼一声,正准备再次发飙时,他手中的大刀却被木挽心一把夺去。“你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木挽心提起这笨重的大刀,立马将它放到远远的。“好了,段长歌,你该放人了。”
段长歌对木挽心淡淡一笑,几根手指就轻轻松开。趁轩辕墨像猛牛一样冲过来之前,木挽心已经张开双臂挡在段长歌面前。
“你护着他?”轩辕墨极度不满的瞪着她身后正笑得一脸阴险的红衣人。
“他是段长歌,你不能伤他。”要是这消息传出去,他轩辕墨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他非常受伤的看了一眼木挽心,冷冷的哼了一声后,拾起地上的大刀,轩辕墨一脸戾气的愤愤转身离去。院内剩余的人也讪讪的起身,御风收拾好棋盘,送给了木挽心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木府二老非常高兴能多一位像段长歌这样的女婿,他们和木挽心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聂九如也抱起轩辕靖欠身走开,院内就剩一个白衣身影了。
“玉珩。”木挽心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一向无比温柔的男人,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是真的真的很无辜……
玉珩文质彬彬的对段长歌礼貌一笑。“段公子的步法身轻如燕,不如下次找机会我们比试比试?”
“在下一定奉陪。”段长歌对玉珩也不摆皇帝架子,他非常礼貌的送上一个毫无恶意的笑容。
“心儿,今晚早些睡吧。”他飘渺的声音传到木挽心耳中,她定睛看时玉珩已经不在原地。
现在院内就只剩木挽心和段长歌二人了,还有那坍塌成废墟的亭子。木挽心突然感到一种非常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她便随意的干咳两声。
“你……怎么会来?傲来国不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吗?”段长歌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她平稳的生活节奏,看着这熟悉的红色身影,她真不知道是悲是喜。
“来找你啊,我只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内我不主动出击怎么行?”他朝她暧昧的眨眨眼。
木挽心无奈叹气,他怎么把这件事看得这么认真。“你看到我的两位夫君和一个孩子了吗?你知道我什么不能做你的皇后了吗?”
“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夫君一个孩子。”收起脸上不正经的表情,他很认真的对她说。
“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你这皇位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你需要投入很多心思去坐稳它,你还需要一个能日夜陪伴在你身边的女人帮助你,而我不行,我不能永远留在你的龙椅旁。我有我的任务要做,我承担不起这份国母的责任!”
木挽心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完,段长歌却面无表情看着她。“木木,你离不开我。”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木挽心有些生气了,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真的,你离不开我。”他突然上前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划,她白皙的手腕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好痛!你在干嘛!”木挽心挣扎着要脱离他,伤口因为动作而流出鲜血。
“木挽心,你看清了!”段长歌用力握紧她被划破的手腕,那伤口里流出来血液竟不是正常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