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前辈尽管说便是。”夜九卿上前拦住墨夙夜,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墨忆倾,眼中闪过一抹神伤。
白发老者将夜九卿的行为看在眼里,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又是一个痴情难了,这玄琼终抵不过一字情难了啊!。”
听到白发老者的话让人难以捉摸,墨夙夜随即说道:“不知前辈为何此言?”
“早在一千多年前,这玄琼乃是一名女子,日夜守护这忘川河畔,一日,天上下来一位仙人,路过这里,两人便一见倾心。后来仙人说他要离开她一个月,一个月过后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从此以后,一年,十年,甚至一千年,仙人从未回来过。渐渐的,女子每日都会在忘川河畔痛哭,嘴里也时常念道:“忘川,忘川,归故川,相忘回首已成川,后来女子等了一千年便不明离开,她的泪就化成一滴泪珠藏于这忘川河畔中。”白发老者再次垂下头,似乎眼中有一种黯然的神伤。
“那前辈可否告知这位玄琼前辈现在何处?”夜九卿目光一直停留在墨忆倾的身上,他想让她赶快醒来,他想看她对自己生气的模样,他总是在心里喊她倾儿,可一次也没有说出,若她醒来他一定会喊她一声:倾儿。
白发老者抬起头,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走到忘川河边,捧起一汪忘川水,瞬间清澈的忘川水化成一颗珍珠大小的蓝色水珠,将水珠放向墨忆倾的嘴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且行且珍惜。”说完,白发白者又慢吞吞坐在原来的石凳上继续念道:“忘川,忘川,归故川,相忘回首已成川……”
“多谢前辈。”夜九卿朝白发老者行了个礼,二人便告辞去寻找木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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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木菱山,天已渐黑,正是凶灵鬼魂出来作祟的时辰,月黑风高,几声乌鸦的叫声阴森森的传开。
四周竟数是歪七扭八的荒坟,一条条白色的纱布挂在树上,地上随处可见的白骨,让人瞬间感到一阵冷风拂过。
“二位公子远到而来,真是辛苦了,不如奴家好生伺候二位公子。”一声嫣然悦耳的女子的声音从空中响起,听着感觉酥麻摄魂。
白色的纱布刹那间变成鲜艳的红色,树上出现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头带红色发簪,面若桃花,光看着就让人勾魂摄魄。
“是艳鬼。”夜九卿平淡说道。
“夜宗主,现在怎么办?”他怀里抱着墨忆倾,从她吃下玄琼后纹路便消失了,可还是昏迷不醒。
“木菱花在她身上,你保护好墨忆倾,我去。”水淬从剑鞘出来,夜九卿持着水淬便上前,艳鬼瞬间两眼怒火,头发变成白色,面部狰狞流血,白色越变越长,向夜九卿袭去准备缠上他的剑,夜九卿一阵火焰将白发烧光一半,燃烧的白发又重新变长发起一连串的攻击。
正当夜九卿灵力渐渐变弱时,一阵外来的力量瞬间将艳鬼四分五裂,艳鬼化成一朵白色的木菱花,格外妖艳。
夜九卿反应过来取下木菱花,来至墨夙夜的面前放到墨忆倾的嘴里,在心里松了口气。
“夜宗主,刚才的力量是?”在一旁的墨夙夜看得清清楚楚,很明显暗中有人在帮他们,至于是谁?无从得知。
“不知,应该是友。”其实刚才他也感受到那股力量,十分熟悉又陌生。
两人想得正入神时,怀里的墨忆倾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像是睡了好久,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向正发呆的两人,道:“回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