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门已经布满了重重守卫,昨日一战,神捕门气势大弱,对待段阴阳也更加的谨慎。他们不曾想到许久不见下落的段阴阳突然出现,而且还险些灭了神捕门!四大神捕对于神捕门的官捕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就这样被强势碾压。
如今四大神捕和独孤胜均已受伤,神捕门正值群龙无首,无人主持大局。看似依旧团结一致的神捕门,实则已经开始慌乱,如今仿佛如一盘散沙,随时都可能土崩瓦解。
神捕门之所以如此森严更重要的是要保护重伤未愈的四大神捕和已经回到神捕门的独孤胜,毕竟独孤胜内力耗尽,需要好好休养,要是住在破庙对其伤势可是没有半分好处。
独孤胜静卧在房中,花凝荣则守着自己的‘饭碗’,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没了独孤胜花凝荣怕是又要露宿街头食不果腹了,她可舍不得独孤胜这个“铁饭碗”一命呜呼。
突然,独孤胜的房门被敲响,花凝荣上前打开房门,看到来者不免有些惊讶,慌忙向后窜了窜,因为来的人正是那个比狗鼻子还要灵的司徒浩,说来真是冤家路窄!
司徒浩手中拿着一个药瓶,药瓶散发出浓重的药草味,所以司徒浩并未嗅到花凝荣的气息。司徒浩径直走向了虚弱不堪的独孤胜,对着独孤胜恭恭敬敬的说道:“想必阁下便是独孤大侠吧!”
独孤胜苍白的面孔看向了司徒浩,对着司徒浩也是一件茫然,独孤胜无力的点了点头,虚弱的说道:“正是,不知公子是何人?找我所谓何事?”
司徒浩将药瓶双手捧到独孤胜面前,对着独孤胜说道:“家父是墉关城城主司徒震,家父听闻独孤大侠和四位神捕大人被奸人段阴阳所害身受重伤,特地命在下专程送来仙药灵丹!草药已经送去煎熬,这是我司徒家珍藏的还魂大补丹,对独孤大侠提升内力大有好处!”
独孤胜接过药瓶,对于眼前这瓶丹药他很放心,毕竟神捕门虽然不及以前,但也不是说进来便进来的,想来眼前的青年所说应该不假!独孤胜毫无顾忌的打开药瓶,吃下丹药。
司徒浩将药瓶递给了独孤胜,自己也不在被药草味导致嗅觉失灵,司徒浩下意识的拱了拱鼻子,看向了背对着自己的花凝荣,面露笑意的说道:“又是如此熟悉的气味!”
司徒浩走到花凝荣面前,对着花凝荣微微一笑,因为花凝荣与司徒浩从未看到过真面目,所以司徒浩也在一开始并未认出花凝荣。司徒浩看着花凝荣俊美的面孔和躲闪不定的眼神,竟看的有些失神!
花凝荣意识到不妙,猜得出这傻小子八成认出了自己,她慌忙扭头看向了独孤胜,对着独孤胜急匆匆的说道:“公子,奴婢去看看草药熬的如何?”
正要离开,却被司徒浩一把抓住,司徒浩笑眯眯的看着花凝荣,对着花凝荣激动的说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短短几个月竟然多次相见,真是缘分不浅啊!”
花凝荣甩了甩司徒浩的手,对着司徒浩强横的说道:“老娘才和你没缘分呢?墉关城这么小,光是街头要饭的乞丐,一天都能看见他八回,你我哪里来的缘分?还不赶快给老娘送开,不然老娘可要喊非礼啦!”
司徒浩赶紧送开了抓住花凝荣手臂的手,对着花凝荣抱歉的说道:“姑娘!是在下失礼了,请姑娘勿要怪罪!”
躺在床榻的独孤胜却看的津津有味,对着花凝荣笑道:“花凝荣,你和司徒公子早就认识?”
花凝荣一撇嘴,不情愿的说道:“不认识!”
司徒浩却看的花凝荣尤为兴奋,仿佛是看到了美丽的风景一般,眼里带光。司徒浩若有所思的说道:“姑娘叫花凝荣?真是好名字!只是这名字怎么听的如此耳熟?”
花凝荣邪恶的笑了笑,勾起司徒浩的下巴,挑逗道:“当然耳熟啦!难不成司徒公子没听说过千面鬼花凝荣吗?我可是十大恶人四鬼之一,你最好离我远点,小心哪天老娘心情不好,把你当牛羊给宰了!”
司徒浩顿时背后一凉,向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花凝荣则得意的笑了笑,“怕成这样鬼样子,还敢惹老娘!”花凝荣一转头走出了房门,虽然她说话毒舌,说的鲜血淋漓,实则她可是连杀只鸡都要犹豫好久!
司徒浩慌神许久,然后向独孤胜一弯腰,“独孤大侠,在下就先行告退了!”慌忙间,司徒浩也紧跟着走出房门。
独孤胜耸了耸肩,笑眯眯的喃喃自语道:“这是有意思!千面鬼竟然会被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子纠缠,而且花凝荣竟然还怕了!”
而不远处的百里世家,也并不太平。百里傲的房间门口围满了下人,只听到房间中有些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下人一个个都格外的恐惧,虽说百里傲向来蛮横无理,但像如此大动肝火,还真是不多见,也难怪屋外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易靠近。
突然,下人们身后多出两个身穿黑衣的剑客,下人们纷纷退让,黑衣剑客二人都怀中抱剑,腰间挂着一块银白色的令牌,令牌上写着“百里”二字,这正是百里世家专门豢养的死士的标志。
两名死士走到门前,听到屋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持续不断,其中一名死士对着身旁的下人冷冷的问道:“大少爷怎会如此?”
下人惶恐不安,对着死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您有所不知,司徒世家退了大少爷与司徒大小姐的婚约,从那天以后,大少爷整日如此,他可是把曾经自己视为珍宝的瓷器都砸了稀巴烂,小的身份卑微,劝大少爷,却被大少爷又打又骂,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还请幽魂大人去劝劝大少爷吧!”
两名死士直视着房门,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