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蛟,食之可不生毒疮,也可治痔疮。”这是一个具有鱼身蛇尾,叫声如鸳鸯的动物。
“鳛鳛鱼,食之可不患黄疸。”这鱼甚为奇异,形如喜鹊,却有十翅,鳞生于前端,音也如喜鹊。“哦,它还可防火。”
“?鱼,食之不长毒疮。冶瘰疬。”这鱼形状像厥鱼,身上长有青色斑纹,有着红色的尾巴。
就这样,风银连着吃了十几天的“鱼”。
虽然默无是好心,但风银却真的不想再吃了,每天吃鱼,谁都会受不了的。
不过还好在风银忍不住抗拒前,二人到达了一座城。
城内还算热闹。风银没有见过这般景象,一直左顾右盼。
二人经过一座花楼时,默无突然停下了脚步。楼前的姑娘见有二位俊俏不凡的公子停下,立即上前拉住了二人。
风银被这些姑娘的热情吓了一跳,挣扎开来。
“姑娘们还是继续迎客,我二人就先进去了。”默无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拉着风银走了进去。
“鸨母,一间雅间。”默无扔给老鸨一锭银子,便拉着风银向楼上走去。
二人一进房间,默无便将门反锁来了起来,以防有姑娘进来“侍候”。
“无,这是什么地方?”风银对刚刚姑娘们的行为很是不适:他讨厌有人不经过他的允许便碰他。大厅里的景象也让他不适。
“花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默无端起一杯茶,走到窗前,看着青楼后边的院子说道。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风银不觉得默无会是想要寻欢作乐。
“有样东西。”默无的话意味不明。
没等风银再说什么,默无便向窗外开口道:“鴖鸟。”
随着这二字的落下,从窗外飞进来一只小鸟。这鸟如翠鸟一般的模样,有着红啄。
鸟儿落在桌上,打量了窗边的默无一番,又歪了歪小脑袋:“你是无医?”
默无回到桌边坐下:“你怎么在这儿?鴖鸟也喜欢好看的姑娘?”
鴖鸟没有例会默无的调侃,又飞到窗边:“我是跟她一起来的。”
默无来到窗边,向院中望去。
院子里,一个丫鬟似的姑娘正在打水洗衣。姑娘的侧脸看着极美,只是,这般美丽的姑娘怎么会在花楼做丫鬟?老鸨的眼光不会差呀,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尤物?
姑娘转身,露出另外半张脸。这半张脸与另一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块狰狞的疤痕印在脸上,生生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看到了吗?”鴖鸟问。
“烧伤。”默无答。
“无医,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知道你要收我,如果你收了我,我们也算一家人了吧。你帮自己人,不会不同意吧。”
“你说。”默无已经猜到了鴖鸟的请求。
“我想请你治好她的脸,我知道你一定能治。”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有一个更好的生活。”
姑娘名叫月儿,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
月儿的家本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庄,一家三口以务农为生,生活虽清苦,却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