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天就是除夕夜,但是那位于陌生战区的机旋起落场,没有年味,即使微叶格轮这里起落场还挂了一对红灯笼。他胸膛还带着一枚节日泪晶。
今天天气好,蓝天暖阳。
千目坐在微叶格轮武器库门前石阶上,一张纸在他手里翻来翻去,却总是这不出他想要的形状。
之前他答应若无伤给她折纸相机,可等他答应下来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会这项技能。
在机旋起落场这段日子,若无伤总是心不在焉。
一天,若无伤碰到到千目身旁坐下,看着他假装专注脸,创可贴已经不需要了,脸上伤口已经痊愈几成,身上伤疤也结痂了,千目自愈能力远远超过常人。
若无伤凝视着他线条出色地侧脸,手指从他额头伤痕落向眉心,顿时伤疤褪去光滑一片,别无他迹,但千目分明记得自己前日与风煞殊死一战,这里曾有一道红印赫然而现。
“别抓摸!”他一偏头,躲避了接下来若无伤的手指,继续折纸。
“纸箱机不是这样折的。”若无伤把折纸抢过来,她边折边说,“千目这些天你很闷呢。”
他在机旋起落场养伤这一个月,千目很少说话,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用在发呆上,再不然就是蒙头睡。
这很正常?
“心口还疼?”她问千目。
阳光从头顶树之间穿过,面前飞云号战机地表不停闪烁不规则光斑,千目眼神不知落在哪里,若无伤地折相机,气氛从来没有这么寂寞。
“你说我要嫁给芒霜魁那样的男人,会不会幸福一点?”
“那不行,你嫁给那种人就是寡妇了。”
若无伤揪了揪他耳朵,他不挣扎,由若无伤那他撒气。
他看着无伤:“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