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坐在有些吱呀响声的摇椅上。脸色显得有些木讷。
呐,陆晨,你还好吗?
耀眼的阳光非要从林晚的身旁挤过,射在斑驳的老墙上,晕出黄绿的光。
陆晨,这是我们分别的第三个年头了。你,还记得吗?
我也是偶然才想起你。还记得也是在一个夏天,那天我们相遇于篮球场,你笑着对我说,要不,我们赌一赌投三分球吧。
我习惯性的拒绝,我的球技实在是太差了,我怕输。
在你温暖的笑容和不断的劝说之下,我同意了。我说,赌什么。你说,要不就赌两只可爱多吧。你是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或许是你那天运气真的差吧,又或是你给我放了水。总之我投进了两次,而你却一次也没有投进。
你装作懊恼的样子摸出钱,给我买了两个可爱多。我说,我要一个草莓的,一个巧克力的,你不满的嘟起嘴说,怎么要求这么多?
你不知道的是,我拿着那两个可爱多,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后来你不在了,我一个人去那篮球场和那个小店,老板说,才3月还没有批发雪糕。其实,不在的哪里是雪糕,而是你。
那以后,我很少再吃可爱多,甚至很少吃雪糕。因为我怕,我怕看到那个可爱多,看到那根雪糕,会想起那个夏天,那个赌约,那个你。
陆晨,关于我们两个的回忆,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小细节,我都记忆犹新,只是,记得有什么用呢?
其实,我也是突然才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