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峰与杨破天许久未见,这次在这悦来客栈中相遇,必定要好好喝上一回。杨破天向店家再要上了二十斤白酒,与这白峰好好喝上一回。白峰知道自己哪里喝得这么多酒,自然不能与这杨破天拼酒,便说道:“杨大哥,这二十斤酒,是不是有些多了?”杨破天笑道:“二十斤对我来说刚好,不多不少,今日我们再遇,当然喝个痛快。”
白峰见盛情难却,便答应了杨破天,与其畅快共饮。杨破天将二人大碗全部满上,见之前叫的牛肉已经吃完,便又叫唤小二,再来五斤牛肉。杨破天开心道:“白兄弟今日可在这河南玩得开心?”白峰回道:“自从离了少室山,我便一直随处走动,河南各地的风光,确实让我看不过来。”杨破天笑道:“那到了这洛阳,白兄弟又作何感想?”白峰又在回道:“洛阳乃是千古之都,自然古城韵味与其他地方不同,小弟出身江南,这来到北方,人情世故,风景佳丽都让我增长了见识。”杨破天大道一声好,便举起碗中酒,白峰立马跟着举起大碗,二人一饮而尽。杨破天笑道:“白兄弟,好酒量。”白峰笑了一笑道:“杨大哥见笑了,不瞒你说,这一大碗酒下肚,我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杨破天举手示意,打断白峰的话,说道:“撑得住,这都还没开始喝,这一碗只当是润润喉。”说着,又倒满了二人碗中的酒。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人,那走在前头的就是丐帮执法长老谭施,后头一人,看其样貌也可看出是个有身份的乞丐。只见谭长老站在杨破天面前,施了个礼,问候道:“帮主。”杨破天站起,说道:“谭长老,来请坐下,一起喝酒。”
谭施回绝说道:“不了,帮主,还请借一步说话。”谭施看了看白峰,小声说道。杨破天说道:“白兄弟是自家人,不必遮遮掩掩,你大胆说便是。”这谭施看了看四周,见这打斗过的客栈,除了杨破天这一桌客人,便无其他人,于是顺道坐下,说道:“谭某已经说服谢家,愿与武林一起抵抗大金,同时我也得知,完颜达不派他儿子完颜昌前来洛阳,是为了兵书。”“《将法兵书》?果然这群女真人打着这兵书的主意,谭长老如何得知?”杨破天说道。
谭施回道:“是一个朋友射进我房内一支暗器,那暗器上留下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着:大金欲偷兵书,速快转移。”杨破天又问道:“谭长老可认得这位朋友?”谭施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等我追出去,已经没有人影了!”
这时,白峰突然想起,之前在集市之上,遇到完颜昌等人,便说道:“前几日我在集市上遇到过他们,他们向那西边去了。”谭施惊道:“西边?不好,他们恐怕是要去墨林村屋,兵书就在那里,守护弟子怕是要有危险。”
“谭长老,这兵书藏匿之地十分隐秘,大可不必慌张,更何况守护兵书的兄弟们各个武功都十分高深。这样,你现在带上几个兄弟,前去墨林村屋查看情况。”杨破天急道。谭施立马起身,领命道:“是,帮主我这就动身赶往村屋。倘若大金狗贼真的找到村屋,抢得兵书,我必定拼了命也把兵书夺回。”说完,谭施和身后那人便离去了。
杨破天突然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不知思考者什么,十分忧虑,一言不发。白峰说道:“杨大哥,现在无需多虑,我们现在只是猜测,你也说这藏匿之地十分隐秘,或者这女真人不知兵书藏匿何处,只是凑巧向那西边去了。”杨破天抬头看了眼白峰,说道:“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哎,来,我们继续喝。”
谭施带着一批丐帮弟子,火速赶到墨林村屋。这墨林村屋十分隐蔽,坐落在西边郊外的一片林子当中,这林子密密麻麻,里面的各条小道穿插其中,犹如迷宫一般,在这林子中走,初次到来者必定会迷失方向,被困其中。
谭施率领众弟子来到一处宽广之地,见地上躺着几个人,再仔细一看,正是丐帮弟子打扮,这些便是驻守在此的丐帮弟子,谭施赶紧过去看看他们是否还有呼吸,用手摸了摸这些弟子的脖子,早已经断了气,这些丐帮弟子早已经成为了尸体。谭施低落说道:“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各位兄弟,一路走好,谭某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突然想到这兵书可能也被贼人偷走,便赶紧向村屋跑去,后面弟子紧跟着。
谭施来到村屋,见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混乱,而地上躺着的全部都是丐帮弟子,谭施默默闭眼哀悼,之后又去屋内。这屋内看似平静,谭施疾步走到书桌前,将手放到书桌下面,拨动那书桌下的机关,这旁边地面出现了一处地道。谭施见暗道已被打开,就赶紧下地道看兵书是否还存在。这地道不是很大,刚好一个房间大小。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但是这墙上却都有不同的图案。
谭施走到一面墙前,将这面墙的图案,顺时针一转,一个抽屉便从墙内弹出,谭施拉开抽屉,发现兵书还在,便松了一口气。
“我们就知道你会回来看兵书还在不在。”几个黑衣人从地道楼梯下来。谭施收好兵书问道:“你们来的正好,外面的丐帮弟子是不是就是你们杀的?”那其中一个黑衣人笑道:“你说外面那几个,对,我们杀得,包括你带来的那几个,也已经死了。”另一个黑衣人接话道:“谭长老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把兵书交出来。”谭施听了大怒道:“哼,那就看你们的本事。”说完,疾步向前,那手成爪型,一记龙爪手快速向这几个黑衣人进攻,这些黑衣人武功相当了得,很轻松就躲过这丐帮一等高手谭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