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平本来还想问芜筝什么,但突然间他觉得四周的气氛不对劲,他把芜筝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警惕的看向四周,芜筝疑惑的探出了脑袋问:“发生什么事了吗?”南宫平仍旧警惕的看着四周没有说话,芜筝感觉南宫平好像不是开玩笑的,顿时全身的神经也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支羽箭射了了出来,到了他们跟前时被南宫平一扇子给打掉了,之后就有好多羽箭射了出来形成了箭雨,南宫平护着芜筝极力的避开射过来的箭,箭射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了,在芜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批蒙着面手里拿着大刀的人向他们冲了过来,当芜筝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南宫平拉着往前跑去了。
他们跑了好久,那批蒙面人追了好久,芜筝感觉自己实在跑不动了她拉了拉南宫平的胳膊,南宫平回头看着她停了下来,芜筝有气无力的说:“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说完她大口的喘着气,南宫平着急的说:“来,咱们赶紧走。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南宫平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蒙面人就追了上来,南宫平将芜筝护在身后和那些蒙面人打了起来,但蒙面人的数量有些太多了,南宫平把其中的两个蒙面人提起来丢向后面上来的蒙面人的身上,给他们逃跑争取了一些些时间,南宫平拉着芜筝的手:“走”芜筝点了点头,他拉起芜筝再次跑了起来,蒙面人们缓了过来再次追了上去。不是害怕还是跑的太久了芜筝觉得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好快,南宫平拉着芜筝的手跑了好久突然停了下来,芜筝没有反应过来,又因为惯性的作用使她超前栽了下去,还好南宫平抱住了她,当芜筝反应过的时候超前看去才发现他们已经跑到悬崖边了。
她担心的看向南宫平问:“咱们现在怎么办?”南宫平本来想对芜筝说别担心一切有我,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些蒙面人就追了上来,南宫平再次将芜筝护到了身后,追上来的蒙面人将他们呈半圆形的包围了起来,双方对峙了大概三十秒就相互打了起来,因为他们身处悬崖边上再加上蒙面人的数量太多了,打了一会儿南宫平就不能很好的保护芜筝了,被蒙面人找到了可趁之机,一面大刀向芜筝袭来,芜筝躲闪着向后倒去,但身后就是悬崖芜筝一脚踩空啊的一声就要掉下去了,南宫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芜筝的胳膊,就在这时南宫平只顾着救芜筝忘记了防卫,被蒙面人一脚踹在了后背,瞬间两人就朝悬崖底下落去了。
带头的蒙面人朝悬崖底下看了看然后对手下说:“撤”,所有的蒙面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返。芜筝和南宫平下落了好一会儿,芜筝心想‘这次是要成肉泥了吗?来到这里还没有好好看看呢,这又要死了吗?’,快要到地面的时候,芜筝和南宫平被峭壁上长的一棵不是很粗的歪脖子树给拦了下来,但他们两人的重量加在一起超过了那棵歪脖子树所能承受的重量范围,那棵歪脖子树断掉了他们两人再次向下落去。
因为在下落的过程中那棵歪脖子树缓冲了一下,所以芜筝和南宫平掉在地上的时候也没有受很严重的伤。虽然骨头都好着但芜筝还是感觉全身都被摔得超级疼,南宫平着急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芜筝的身旁,蹲下身体关心的问:“筝妹妹,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芜筝摇了摇头:“没事,没什么大毛病。”南宫平扶起了芜筝看向四周,芜筝也看向四周:“咱们现在这是在哪里啊?”南宫平摇头说到:“不知道。”芜筝看了看四周对南宫平说:“那咱们走吧。”说完她就朝前走去,南宫平连忙拉住了芜筝的手问:“你知道往哪里走?”芜筝郁闷的说:“我不知道往哪里走,但咱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吧,不然在这里等天黑吗?”南宫平笑笑点了点头:“嗯,你说的都对咱们走吧。”芜筝和南宫平离开了之前掉落下来的地方,向远处走去。
夜里的山里格外的阴冷,看不到任何的光线非常的黑,芜筝自小就非常的怕黑,现在她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所以芜筝紧紧的跟在南宫平的身后,南宫平突然停住了脚步,芜筝因为跟的太紧直接撞到了南宫平的后背,对南宫平似乎没有什么影响,芜筝被反弹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南宫平转过来:“对不起,你没事吧。”芜筝:“没事,但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南宫平问:“什么事啊?”芜筝不好意思的说:“我怕黑。”南宫平拉起了芜筝的手对她说:“别害怕有我在,看来我们今天是回不去了。”南宫平看向四周:“要不我们先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凑合一晚。”芜筝点了点头。
南宫平和芜筝他们找到了一个临近溪水旁的破旧山洞,山洞里有一把坏掉了的钢叉、破损的黑瓷碗和一个破旧的陶制的水壶,看样子应该是平时猎人打完猎临时一个休息的地方。南宫平和芜筝捡来了一些柴火将火生了起来,南宫平还去溪水旁将破损的黑瓷碗和陶制的水壶洗了一下,打了一壶水回来了。芜筝坐在火堆旁在烤火,南宫平倒了一些水递给了她:“筝妹妹,来喝些水。”芜筝:“谢谢”芜筝喝了几口水对着南宫平说:“哎,你说咱们以后是不是就属于那种超有福气的人?”南宫平笑着点头说到:“是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芜筝好像是想到什么了:“对了,今天那些蒙面人看起来好像不是一般的土匪和强盗,他们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刀刀都想要咱们的命啊。那些都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杀咱们。”南宫平眉头紧锁的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可以大致的判断出来,这次刺杀咱们的人应该和上次陷害你的人效命于同一个人。”芜筝想了想猛然说到:“是摄政王。”南宫平点了点头:“能干这些事的人,整个京城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了。”芜筝心里在想这个摄政王真是过分,她来到这个世界才短短的一个月,他就已经派人害了她两次了,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