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有个很著名的酒楼,几乎全天朝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那里的饭菜比皇宫御厨做的还要美味上两分,曾经有位名望较高的诗人在此酒楼吃饭后便因太过美味当即作诗一首:香雾噀人惊半破,清泉流齿怯初尝。特此来夸赞。
后来此诗句被说书人广为流传,这个酒楼也因此更是名声大燥成了贵族喜爱之所,去之人都是京中权贵,千金小姐以及富家子弟,上百年来楼中生意都未曾衰败,且有蒸蒸日上之意向。
此楼便是天朝第一酒楼——霜扇楼。
此时楼中宾客满座,楼中央的舞台之上身姿曼妙的舞妓翩翩起舞,惟妙惟肖。
楼中吃酒的宾客瞧得目不转睛,公子手中的扇子摇个不停,以此来驱散心头燥热。
三楼的雅间之内,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躺在塌上,衣衫微拢,闭目似在养神,一位几乎不着寸缕的美妓蹲着为他轻轻按揉着全身。
“公子可觉得舒适?”美妓娇滴滴的开口,那画着精美眼妆的狐狸眼像是要勾人一般瞧得人骨头都要软了。
塌上男子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美妓,那目光瞧得人有些发冷。
“公子为何如此看着人家,人家害羞!”美妓被他瞧得不自在,兰花指一抬,侧头娇笑道。
塌上男子讥笑一声,一把拉住她扯进了自己怀中,摸着她娇俏的脸,眯着眼瞧着她:“原以为这霜扇楼是个正经的酒楼,却不想是个窑子。”
那美妓也不生气他如此嘲讽,只是勾着眼眸,回望向他:“公子每次来都要上演如此一出,让奴家好生奇怪啊,既然公子瞧不上此处,为何日日都来?且是……”美妓眼波流转,玉指在他胸口打了个圈:“舍不得奴家?”
言罢,男子就堵住了她的唇,半晌后才放开她,还未来得及说话,房门便被推开,一身着蓝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抱拳禀报道:“公子,人来了。”
推开怀中美妓:“你且出去。”
“那公子忙完要找奴家哦!”美妓手指勾了下男子的下巴,把外衫拢好,一扭一扭的出了房间。
美妓走后,蓝衣男子关好房门,立即上前单膝跪地,无比郑重道:“太子,我们已来京都四日,可这赵鹤却想方设法推却你得邀请,今日才悠闲而来,在过两日就是朝阳公主入京的日子了,若在不加快,皇上那里……”
“孤鹰,我让你打探的消息如何了?”白衣男子扯了扯衣衫看向他。
“禀太子,公主未在宫中,听闻是与皇上去了万宗庙,并且我还得知,赵鹤的嫡女,天朝的德妃有了身孕,但……其中可能有蹊跷。”孤鹰一字不落的禀报道。
“何处蹊跷?”
“我买通宫里伺候德妃的一位嬷嬷,那位嬷嬷说皇上并不意外德妃怀孕,并且态度冷淡。”孤鹰道。
“态度冷淡?那也不能乱下定夺,你去深挖一下,如若有实质性的证据,那咋们的筹码便又多了一个!”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