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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知人心者难自知

今天风和日丽。

大树下的高齐正在喝着闲茶。

一个脚步轻微着地的人正向高齐走来。

高齐道:“你来了。”

神秘人道:“不只是我来了。”

高齐道:“哦,那还有谁?”

神秘人道:“还有你最得意的门生。”

高齐道:“为什么我没听到元魏向我问候。”

神秘人道:“因为他没脸来见你,他只有死了才能来见你。而且死人不会问候人。”

高齐道:“那元魏死前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过来?”

神秘人道:“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一定会告诉你。”

高齐道:“我差点忘了,你并不是我的人,而是一个自愿帮我做事的人。”

神秘人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神秘人抱着元魏的骨灰坛走到了高齐的身旁并将骨灰坛放到了桌上。

神秘人没等高齐请他就坐下了,他也学高齐喝起了闲茶。

高齐道:“知心雨,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喝着闲茶等你?”

神秘人就是“知心雨”,知心雨就是“神秘人”。

知心雨只是一个称号,知心雨的真实姓名是“夏雨”。

但晓得夏雨这个名字的人几乎都已经死绝了,因此只有知心雨知道自己叫夏雨。

知心雨从来不告诉别人他的真实姓名。

高齐只知道有知心雨这个人,他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叫夏雨的人存在世上。

知道知心雨真实姓名的人几乎都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因为知心雨就像“神秘的命运”。

“被人知道软肋的命运已不再是命运。”

真名也是命运的一个软肋。

特别是对于“神秘的命运”来说。

现在知心雨开始了回答高齐之前提出的疑问。

(高齐问知心雨为何知道他在大树下喝着闲茶。)

知心雨道:“因为我知晓人心,懂得别人的心思。”

高齐道:“照你这么说,我在你面前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在你眼里,我一件衣服也没穿。”

知心雨道:“可以这么说吧。”

高齐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日思夜想的事情是什么?”

知心雨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齐道:“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无需多虑。”

知心雨道:“贤相之心,路人皆知。”

高齐道:“知心雨果然口无遮拦。不过每句话都能猜中别人的心思,而且从未猜错。你果然心思细腻。”

知心雨道:“齐贤相似乎还想再夸我。”

高齐道:“是啊,我还想再夸你。只不过,我已经想不出夸你的话了。”

“夸人已经夸到没话可说,这便是受夸的最高境界。”

高齐道:“你之前说你能激怒萧弦,不知此话是否当真。”

知心雨道:“这件事轻而易举,不过却要牺牲我自己。”

“本来是轻而易举的事却要到了牺牲自己的地步,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但高齐并没有觉得奇怪。

高齐只是淡淡地道了句:“难不成你知心雨在激怒萧弦的时候会出意外?”

没错,轻而易举的事也会出意外,特别是去激怒一个人。

“激怒一个人很容易,但是保证那个被你激怒的人不来伤害你的性命根本不易。”

“你把别人惹怒到了极点,别人就会丧失理智不顾一切要你的命。”

······

这些说法都已经被“血淋淋的例子”证实了,根本不是一笑而谈。

知心雨道:“没错,一定会出意外,我已经预感到我在把萧弦激怒的时候,萧弦一定会丧失理智的杀了我。”

高齐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让你去把萧弦给杀了,而是去激怒他?”

知心雨道:“恨一个人不一定要杀了他,有时候挫败他也是一个很好的解恨方式。”

高齐道:“没错,报复一个人最解恨的方式就是让他生不如死,一个生不如死的人和死人并没有区别。”

这时知心雨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向高齐说道:“如果萧弦不死,你今后将会后患无穷,你不后悔吗?”

高齐大笑道:“哈!哈!哈!亏你还自称知心雨,怎么此刻连我的心思也猜不出了。对于我来说,萧弦死不死和我并没有太大关系。”

知心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猜高齐的心思,而是给高齐一个“提醒”。

知心雨疏漏了一点?

“一个自大的人从不需别人的提醒建议。”

高齐就是一个自大的人。

知心雨道:“既然齐贤相无忧无虑,那就无需替你分忧了。但不知可否引见一下令爱。”(令爱指对方的女儿。有时候,令爱也作令嫒。)

高齐惊了一下。

高齐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心雨道:“可能齐贤相有所不知,我不仅能猜透别人的心思,还能猜透一个人生前死后的所有事情。”

高齐道:“真有此事?那我凭什么信你?”

知心雨道:“就凭齐贤相在府外还藏着皇子。”

高齐道:“不愧是知心雨,不仅能猜透别人的心事,还能知人身世。”

高齐一说完便叫他的儿子高拓带着知心雨去见知心雨想见的人。

“高拓把知心雨带进了一个充满重重机关的秘密花园。”

一路上,高拓不断警告着知心雨:如果知心雨随意闯进来,他肯定会不得好死。

高拓对知心雨表现得非常地不友好。

高拓把知心雨送到了目的地。高拓冷漠的说了句“我走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高拓的那副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高拓根本不想待在知心雨的旁边。

知心雨道:“竹外蔷薇美人游,美人一笑是蔷薇。”

知心雨刚开始念完这两句诗的时候根本没人回答。

不过,一会儿就从蔷薇园里走出来一个美人。

那个美人就像是从蔷薇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知心雨道:“美人你果真像是仙女下凡,令人如痴如醉。”

美人道:“你们男人就是油嘴滑舌,但我一点也不喜欢。”

那美人一说完不屑一顾的话语就用匕首刺向了知心雨。

美人以为知心雨是高齐骗来让她练练手的。

那个匕首已经越来越靠近知心雨的咽喉了。

知心雨并没有躲,但就当匕首快刺进知心雨咽喉的时候,知心雨凭空消失了。

不一会儿,凭空消失了的知心雨出现在了美人的身后,而且是背对着美人。

知心雨道:“美人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你是杀不了我的。”

美人道:“你能看穿我的心思?”

知心雨道:“没错,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一个被别人看穿了心思的人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去伤害别人。

美人道:“那为什么背对着我?是因为我不够美吗?”

知心雨道:“美人你误会了。美人你如此的美,特别是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美人道:“既然你都说我美了,为什么还背对着我?”

知心雨道:“那是因为我不仅能看穿别人的心思,而且还能看穿别人的身体。”

美人一听到知心雨“猥琐”的话语,马上潜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

美人马上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么说来,你倒是个正人君子了,之前是我无礼了。美人我一向很佩服君子,毕竟君子在世间非常少有。”

知心雨道:“美人你无需自责,我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是一个卑鄙小人。”

美人道:“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知心雨道:“你可以猜猜看。”

没人道:“我又不像你一样能看穿别人的心事,那我怎么知道!”

知心雨道:“你为何不猜猜看呢?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我为何会来这里。”

美人道:“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不喜欢猜的人。我猜不出也不想猜,你还是直接说吧。”

知心雨道:“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美人道:“什么要求?”

知心雨道:“你跟我走进小屋之后我才会说。”

美人道:“为什么要进小屋才能说。”

知心雨道:“我要跟你说的话只能你一个人知道,我绝不允许你的兄长(哥哥)在墙外偷听。”

高拓马上远离了蔷薇园。

知心雨果然是知心雨。之前高拓对知心雨表现出非常冷漠的态度就是想假装根本没兴趣偷听知心雨和美人的对话。

美人跟随知心雨走进了小屋。

突然,知心雨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美人马上潜意识的做出防卫的动作。

很快,美人渐渐地放低了警惕。

美人正在细细的看着知心雨写在纸上的字。

以下是纸上的内容:

“我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我正打算去激怒你的如意郎君,而且激怒你的如意郎君之后我不会有好下场,我的下场就是被你的如意郎君杀死。署名:知心雨。”

美人道:“知心雨,我好像还没有如意郎君。”

知心雨像是大人那样开导美人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美人道:“你是说以后?”

知心雨道:“是的,你没有听错。”

“知心雨回答了美人心里的两个疑问。”

美人已经没问题要问知心雨了。

知心雨把纸给焚毁了。

纸被烧成灰烬后,随着知心雨的一句“我走了”,知心雨又凭空消失了。

知心雨的一句“我走了”在蔷薇园里回荡了很久。

这回声很快便将高拓引了进来。高拓来时便发现知心雨已经不见了。

高拓觉得很奇怪,高拓觉得知心雨像是人间蒸发了。因为出口的机关已经被高拓打开了,但是高拓根本听不到机关被触控的声音。

高拓心有不甘的走近了美人。

高拓道:“兄长问你,知心雨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美人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轻佻的话。”

高拓道:“这么说,知心雨是有意要轻薄你。”

美人道:“是的。”

高拓道:“那么他有没有得手?”

美人道:“没有,他本想轻薄我,但他很快就打消念头的走了。”

也许是美人的演技太好了,高拓对美人的话深信不疑。

知心雨看出了美人虽杀人手段残酷,但还是有着“女儿家的小心思”。

高拓回去后如实禀报了高齐。

高齐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了美人在撒谎,但高齐并不想责备美人。

美人是一个高齐藏在秘密花园的“秘密武器”。

高齐疼爱这个秘密武器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打她又或者是骂她。

高齐做了个手势,高拓就退下去了。

高齐还在大树下喝着闲茶,悠哉悠哉的看着风景。

在高齐看风景的同时,一个飞镖正向高齐飞来。

高齐不慌不忙的借住了飞镖,了。飞镖里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夜里的雨虽然下得不大,但很“缠绵”。

今夜的小雨从丑时缠绵到了辰时还没结束。

又是同样的时间,又是同样的地点,只不过今天的天气状况不同。

知心雨一早便把萧弦和宇文舟“叫”到了枫林客栈。

萧弦的手里握着一封信,信是知心雨写的。

信的内容:“今日辰时枫林客栈再叙。署名:神秘人。”

今早上,进出枫林客栈的剑客比起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多。

那些剑客都是被蒙着面的知心雨花钱雇来的。

有钱能花,谁不高兴?

今日的枫林客栈分外的忙。

萧弦的眼睛也是分外的忙。

缠绵的小雨还再下着,进出枫林客栈的人也络绎不绝。

枫林客栈进来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刀客。

那个刀客的刀是个断刀。

那个断刀客忽然讲了句:“这场雨在这个时候下,真是太知我心意了。”

断刀客道了两句诗:“屋内美酒房外雨,缠绵使人总忘愁。”

枫林客栈里面以剑客居多,刀客几乎只有四五个。

断刀客身旁的四个剑客看断刀客很不爽的道:“喂,使断刀的,滚一旁去,别影响大爷喝酒。”

断刀客道:“想让我滚,那就问问我的断刀吧。”

那四个剑客一起向断刀客发剑。

“断刀一出,谁与争锋。”

那四个剑客都被断刀击倒了。

那四个剑客的剑都断了一半。

正当断刀客得意洋洋之时,一个不服输的剑客要对断刀客放了暗器。

不过断刀客并没有中镖,因为宇文舟的黑心刀杀死了那个放暗器的剑客。

断刀客向宇文舟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在下能否与两位公子共饮美酒?”

宇文舟道:“求之不得,兄台请坐。”

断刀客就像是被丈母娘接受了的新娘般的做到了宇文舟的旁边。

断刀客道:“不知两位公子是否愿听本大侠的光辉事迹?”

萧弦道:“这位兄台请见谅,我正忙着找人。”

萧弦沉稳地坐在凳子上搜索着知心雨。

宇文舟道:“我愿意听,不如讲给我听。”

断刀客道:“好的,既然公子愿听,那我就讲了。”

宇文舟道:“快快。”

断刀客道:“本大侠游历过大江南北,识得英雄好汉无数,尤其是一个叫徐青峰的年轻人,此人爱打抱不平。有一回他遇难了,多亏及时我出手相救,不然他就······”

宇文舟听得如痴如醉。

萧弦看得眼花缭乱。

断刀客向萧弦说道:“公子你还在找人吗?”

萧弦道:“是的。”

断刀客道:“找了那么久,恐怕他是不会来了。”

萧弦道:“他信里说会来,他就一定会来。”

断刀客道:“既然你的这位朋友说会来,你何必找他,等他不就行了。”

萧弦道:“说来惭愧,我从未见过我的这位朋友的真面目。我怕他使诈,所以我要先找到他。”

断刀客道:“原来是这样。那他知不知道少侠。”

萧弦道:“知道。”

断刀客道:“那就危险了。”

断刀客一说完马上用断刀砍向萧弦。

那断刀就像是有魔法一样,本来是把断刀,突然间就变成了一把完整的刀。

此时萧弦的无心剑还没来得及拔出,不过好在宇文舟的黑心刀先挡住了那一击。

萧弦的无心剑也后来跟上。

只有无心剑与黑心刀共同合击才能抵得住断刀客“断刀”的威力。

很明显,断刀客并没有出尽全力,不然萧弦早就已经上黄泉了。

宇文舟道:“真是一把好刀。”

断刀客道:“多谢夸奖。”

宇文舟道:“应该说谢的是我,若不是兄台手下留情,可能我的这位朋友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断刀客道:“先别忙着谢我,想要两位公子命的不止我一个。”

宇文舟道:“不知兄台你为何这样做?”

断刀客道:“为了让两位公子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宇文舟道:“那兄台你是谁?”

断刀客道:“我是一个你们今天终于有资格知道真面目的人。”

萧弦和宇文舟异口同声的道:“神秘人?”

断刀客就是“知心雨”,知心雨就是“断刀客。”

知心雨道:“没错,今天我就是来求你们看看我真面目的。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萧弦道:“原来我要找的人一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知心雨道:“今天我来这里不只是让两位公子看我的真面目。”

宇文舟道:“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知心雨道:“想要知道的话就先打败我再说。”

知心雨说了一句:“是时候动手了。”

一瞬间,楼上的剑客刀客都向萧弦和宇文舟扑了过来。

混乱中,知心雨将一个纸条塞进了宇文舟的衣服里,而且宇文舟也知道了。

枫林客栈内开始了大约四五分钟的混战,里面的剑客死的死,伤的伤。

萧弦和宇文舟全程用无心剑和黑心刀对敌,丝毫不费力气。

萧弦和宇文舟在一阵阵想死却死不成的哀嚎声中走出来两个人。

萧弦和宇文舟是枫林客栈内的胜利者。

枫林客栈里死伤的人都是平日里为非作歹的剑客。

那缠绵的小雨在萧弦和宇文舟走出枫林客栈的那一刻刚好停了。

(同时停了的还有剧组充满打斗激情的音乐,以及剧组租来的洒水机。)

知心雨道:“果然不辜负我对两位公子的期望。”

萧弦和宇文舟同知心雨在枫林客栈外大战了四五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

知心雨道:“听说你们刺客杀人的本事很厉害,但不知追人的本事行不行?”

知心雨一说完马上就跑了。

知心雨化作了一缕青烟又凭空消失了,不过这并不能逃出萧弦的火眼金睛。

在追知心雨的路上,萧弦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错不了了,萧弦已经感受到了知心雨在路上布置的陷阱。

而且这些陷阱和元魏布置的机关一模一样。

而且也是在同一个地点。

这些陷阱在来得时候根本没有运行。

这说明了一点,这陷阱是可控的。

之前高府里那个秘密花园的陷阱开关肯定是被知心雨找到了。

萧弦和宇文舟向上次一样将陷阱给破坏了。

萧弦和宇文舟最终追上了知心雨。

又是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天气状况。

他们三人来到了“断崖明月亭”展开了一场大战。

又是大战了四五个回合,不过这回分出了胜负。

只因知心雨故意卖了一个破绽,不然以知心雨的武功肯定秒杀萧弦和宇文舟。

毕竟知心雨扮演“神秘的命运”。

我当然要这么说。大结局还没到,掌控着主角命运的知心雨怎么能早早就领了盒饭,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时知心雨被逼到了断崖的旁边。

萧弦帅气的拿剑指着知心雨道:“你究竟是谁,竟然知道得这么多的事情?”

知心雨道:“我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知心雨。”

萧弦道:“知心雨?我好像没听说过。”

知心雨道:“你当然没听说过,你只要知道我知道两位公子一个叫萧弦,一个叫宇文舟就行了。”

宇文舟道:“之前,你说过还有话要对我们说,是什么?”

知心雨道:“是命运。”

萧弦道:“命运?我从来不相信命运。”

知心雨道:“如果我跳下悬崖不死,你说这是不是命运的安排?”

萧弦淡淡的道:“这好像靠的不是命运,靠的是本事。只要本事够了,就能改变命运。到那时候,命运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知心雨道:“萧弦,我知道你是不会杀我的?”

萧弦道:“知心雨,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你?”

知心雨道:“如果你要杀一个人,是不会和他废话太多的。”

萧弦道:“你是挺懂我心思的。不过我今日虽和你说了很多废话,不过你还是不得不死。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知心雨道:“我知道,是因为我喜欢玩弄别人。你最不喜欢爱玩弄别人的人。”

萧弦道:“只答对了一点。”

知心雨道:“还因为什么?”

萧弦道:“因为陈奇文。”

知心雨道:“这与陈奇文有何关系。”

萧弦道:“我记得之前你亲口对陈奇文承诺过会帮他完成他的遗愿。我比较恨陈奇文,而且我想看看一个死人是怎么帮一个死人完成他的遗愿。其次是看看你口中命运灵不灵验。”

知心雨道:“看来我今日是非死不可了。而且你根本不会动手,而是让我自己亲自动手。”

萧弦道:“不愧是知心雨,你已经领悟到了我的意图。”

知心雨道:“不过在我看来,我今天还得借你的手才能跳下去。”

萧弦道:“根本不可能。”

此刻,萧弦将他的剑收入了剑鞘。

今日,知心雨不得不跳崖了。

但他还没有激怒萧弦。

于是,在知心雨即将跳下悬崖的时候,他“害怕”了。

知心雨假装胆小的说道:“等一下,难道你们就没有些什么事还要问我吗?”

宇文舟道:“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你?”

知心雨道:“难道你们忘了我之前说过,我是一个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知心雨?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今后的你们会发生什么事吗?”

宇文舟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自讨没趣,你还有什么事情赶快说。”

萧弦道:“想怎么胡言乱语就怎么胡言乱语吧!毕竟你阳寿将尽,说完就往前头也不会的上路吧!”

知心雨马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现在知心雨有了一个激怒萧弦的机会,知心雨肯定会珍惜。

知心雨对着宇文舟道:“宇文舟,你今后将会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你自私了,你将会后悔终生;如果你不想自私,你就会自愿舍去你自己的性命而令你周围的人痛苦。宇文舟,你已经感受过一次痛苦了,不过老天并不会可怜你,老天还会磨练你的。”

(额···这好像是提前剧透了。)

知心雨的话很有震慑力,宇文舟开始细细的想了想今后的生活。

然后,知心雨转向了萧弦。

知心雨道:“萧弦,你将会不受控制的爱上一个美人。那个美人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萧弦道:“放心吧,能迷倒我的女子还没出世呢。”

知心雨道:“信不信由你。你之后肯定会背叛你大哥萧梁,而且杨忱肯定会恨透你。在杨忱的面前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杨忱很难猜得透你是一头狼还是一批羊。”

萧弦道:“你这个疯子,你不要在说了。”

萧弦有些失控了,因为他从来不允许别人质疑他对他大哥萧梁的忠诚度以及他对杨忱的兄弟情谊。

宇文舟见状,马上来到萧弦的身边,萧弦暂时冷静了些。

知心雨道:“萧公子,你情绪好像不稳定,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了。”

萧弦道:“我怎么可能会被你气到,如果你还没疯够,还可以继续疯。疯够了就自觉的上路吧。”

(额···我怎么感觉好像可以提前大结局了。)

知心雨道:“萧弦你年少就丧父丧母,这好像对你很不公平。而且你大哥萧梁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杀人工具,你的死活他根本不会关心。你们府里的人看到你的遭遇都觉得你大哥从来没把你当作他的亲弟弟,而你竟然还向哮天犬一样对“二郎神”忠诚,你不觉得你很傻吗?”

萧弦又再次失去控制的道:“你说什么?我不许你如此说我兄长。”

宇文舟道:“萧弦,你给我冷静点,你知不知道他只是疯言疯语。”

萧弦又再次的静了下来。

知心雨道:“我说过,我今天要跳下去还得借你的双手。”

萧弦道:“我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我今天一定会等到你亲自跳下去。”

知心雨道:“那你最好控制好自己。不然我就不能满足你的心愿了。”

知心雨又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无法克制自己自卑的心理,如果没有小荻在你身旁鼓励你,你根本没脸面见人,不是吗?你是个走不出自我的杀手,你是一个失败的刺客,你根本没资格做一个刺客。你虽有男儿身,但却有着女儿心的所有弱点。”

知心雨松了一口气又道:“萧弦,你对这些话熟不熟悉。这些话你的大哥都对你说过,是不是感觉你大哥就是一个魔鬼。”

萧弦有些失去理智的说道:“我没有。”

仿佛知心雨的这些话让萧弦回忆起了他儿时最难度过的日子。

那段时间,萧弦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的萧弦还有着自卑的心里。

知心雨道:“萧弦,我还知道你的信念。”

萧弦想拔起剑,但又强忍着收回去了道:“什么信念。”

知心雨道:“只要看到明月,就会知道老天会给你一线生机。而且你不是说你不相信命运吗?一个不相信命运的人内心怎会脆弱到这种地步,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萧弦两眼充满杀气的向知心雨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知心雨道:“我还知道你只是一个小妾生的,而且那个小妾还名不正言不顺,让你很没有面子,不是吗?最可怜的就是就连萧府里的下人都怀疑你是不是萧家的种,因为萧府从来没生过身体有缺陷的野种。也难怪,你母亲天生多病,真是难为了你父亲这个多情种为你那不三不四的母亲伤心欲绝而死。在萧府,除了小荻和宇文舟,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起你。”

······

知心雨越说,萧弦就感到越是自卑。

萧弦曾在自卑的阴影里活了好久。萧弦发过誓他不想再长时间活在阴影。

萧弦拔起了剑指着知心雨道:“我知道你知道别人的很多事情,但此刻我不准你再说了。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按常理来说,宇文舟看到萧弦如此的难过了,应该会用他的黑心刀结束了知心雨的性命,因为知心雨越是说下去,萧弦就越是难受。

但此刻宇文舟并没有阻止知心雨。

因为宇文舟早被知心雨点了穴,宇文舟早已动弹不得了。

宇文舟只能“静静地看着萧弦痛苦”。

萧弦还在拿剑指着知心雨。

萧弦还在有所犹豫着。

但当知心雨说出下面这一句话的时候,萧弦失去理智的刺向了知心雨。

知心雨是这样说的:

“萧弦,你就是一个伪君子,你之所以会听萧梁的差遣,完全是因为你想保住你萧公子的位子。不然的话,你就是没人要的野种。萧梁是萧家的正统,他完全有资格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踢出萧府。萧弦,你就是个自卑的野种,一个不会被人看得起的野种,···野种。”

“好多种不同类型的野种充斥着萧弦的脑海。”

此时,萧弦眼前一切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

萧弦的大脑越来越发热了。

萧弦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萧弦已经被激怒到了极点。

知心雨说出了萧弦一直不敢面对的话题。

萧弦无法忍受了。

萧弦失去理智了。

萧弦像着了魔一样用剑刺向了知心雨。

知心雨就本能的往悬崖跳去,知心雨跳崖的时候用冰针解开了宇文舟的穴道。

宇文舟很快有了知觉。

反应过来的宇文舟马上拉住了萧弦。

如果迟了一步,萧弦可能就和知心雨“同归于尽”了。

宇文舟马上大喊萧弦的名字叫他冷静些。

但是根本没用,现在的萧弦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

萧弦不断的攻击着宇文舟。

宇文舟非常小心翼翼的挡着萧弦的攻击。

突然这时悬崖下的万丈深渊传来了知心雨的声音:

“命运安排我不会死,我肯定不会死。萧弦你这个伪君子,你肯定不是一个忠诚的人。”

知心雨的嘲笑声不断地传上来。

萧弦一听到知心雨的嘲笑声就更是发疯了。

萧弦没有再攻击宇文舟,而是发疯的狂舞着剑。

突然,听力非常棒的萧弦又听到了不远处许多人的嘲笑声。

萧弦现在更加的愤怒了,因为有很多人在不远处嘲笑着他。

在那些人看来,他们一直很害怕的萧弦竟然会“残弱”和“软弱”到这种地步。

不过在“走火入魔”的人面前嘲笑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萧弦拿起剑就刺向了那些嘲笑他的刺客。

那些刺客的哀嚎很恐怖,就连宇文舟都开始有些害怕。

“走火入魔”的萧弦太可怕了。

还有三个嘲笑萧弦的刺客没死。

萧弦刚想要杀死他们其中一人的时候就晕倒了。

那三个怕死的刺客就马上跑人。

不过其中的两人被宇文舟的飞镖击中了要害。

剩下的那一个刺客苟延残喘的跑掉了。

宇文舟将晕倒了的萧弦背回了萧府。

萧梁“非常担心”萧弦,马上请了最好的大夫来给萧弦看病。

这一天,萧府并没有忙里忙外的,忙的人只有宇文舟和小荻。

黑夜里,萧梁为萧弦留下了一滴宝贵的眼泪。

“心黑之人的眼泪因稀少而珍贵”

萧梁只会在黑夜里才会流出眼泪。

“在黑夜里流泪,别人就会看不到你的脆弱,反而你脆弱的印记会随着黑夜一起消失。”

苏夫人走进了萧梁这个男人的黑夜,苏夫人抱住了萧梁。

萧梁知道了苏夫人的用意,马上萧梁就将房间里的灯点亮了。

灯被点亮了。

萧梁那脆弱的印记消失了,萧梁现在一点也不像伤心的样子。

苏夫人露出了笑意。

画面一转,那个苟延残喘的刺客来到了高齐的身旁。

那帮笑话萧弦的刺客就是高齐派过去的。

之前那个有纸条的飞镖就是知心雨使出的。

这些刺客只不过是充当了“短命的见证者”的角色。

高齐在大树下悠哉悠哉的喝着闲查茶。

高齐道:“就你一个人活着回来?”

刺客道:“是的,齐贤相。”

高齐道:“萧弦有没有疯了?”

刺客道:“疯了,绝对疯了。”

高齐道:“怎么个疯法。”

刺客道:“萧弦见人就砍,平常他的剑只要砍一刀就会要人命,而我们的弟兄被都是被他乱剑砍了很多刀才死了。”

知心雨现在如何?

刺客道:“他跳崖了,生死未卜。”

高齐又道:“那知心雨跳崖前有没有说什么?”

刺客没有再说话。

刺客已经死了。

刺客是靠要向高齐禀报胜利消息的意念才回到的高府。

“真是颇有一种马拉松精神。”

高拓道:“父亲,您觉得知心雨会不会死?”

高齐道:“有可能死了,断崖亭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就算是有九条命的“猫”也不够他死。”

高拓道:“可是,知心雨真的会那么容易死吗?”

高齐道:“是啊!我也不相信知心雨会死。不过,知心雨一跳崖,我们就可以平静一阵子了。”

高拓道:“父亲,您觉不觉得知心雨是杨善请来的高手。”

高齐道:“是啊!我也有这个想法,毕竟杨善这个老滑头非常的狡猾。可如果杨善得到了知心雨,那天下早就是他的了。杨善虽有嫌疑,但是嫌疑很小。”

高拓道:“要不要对那两对父子进行更加严密的监视。”

高齐道:“不必了,你越是看得越紧,猫儿就越是不会出来偷腥。”

高拓道:“儿臣知道了。”

高齐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少用“儿臣”称呼自己。”

高拓道:“是,父亲。孩儿谨记了。”

高齐严肃的说了句:“知心雨的事先不要让蔷薇知道了。”

高拓道:“孩儿知道了,那孩儿先走了。”

高齐又悠哉悠哉的喝起了闲茶。

说到这里,蔷薇是谁?

“蔷薇就是高府秘密花园里的那个美人。”

蔷薇就是高齐的藏在秘密花园里的秘密武器。

“只有高齐自己才知道蔷薇是不是他自己的女儿。别人对这个秘密暂时不知道。”

但是知心雨一早就知道了高齐的这个秘密。

高齐很希望知心雨死了,因为只要知心雨死了,别人就很难知道他的这个秘密。

到现在是知心雨赢了?还是高齐赢了?

这盘棋真的是很难分输赢。

在这场博弈中,最令人痛惜的就是萧弦了。

萧弦充当了这盘棋的棋子。

高齐始终很难分辨出知心雨是在帮助他还是对他设计了一个陷阱。

也许,知心雨是站在杨善那一方的。

因为知心雨一出现就让高齐和萧梁放低了对香苑庄的注意力。

但知心雨又有可能是给杨善下套,他想让萧梁和高齐更加的主意杨善。

知心雨,知心雨,你捉摸别人的心思很有一手,但你的心思却是高深莫测。

To be continued(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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