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轩没有直接去刑部大堂,而是来到皇宫南侧的的奉先殿。
奉先殿内最醒目的便是高高悬挂的匾额,上书“千秋万载”四个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这是北燕太祖皇帝亲自写的,寓意着希望自己后世之孙绵绵不绝,北燕王朝万载永存。
司墨轩牵着乌梅缓缓走进奉先殿,日常打理祠堂的太监见状,连忙阻止道:“哎呦!我滴王爷,你怎能把这畜牲带进来呦!”
乌梅像是听懂了太监的言语,抬蹄就要像那太监踢去,司墨轩连忙阻止,并对着太监怒道:“这是我司姓祠堂,我司墨轩是和太祖留着一样血的正宗后世之孙,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滚”
说完,司墨轩抬腿就照着太监的屁股踹去。
太监吃痛的叫了一声,连忙摸爬滚打的跑了。
司墨轩安抚了了一下乌梅,并靠在其耳边说道:“在这里等我一下,不许乱跑。”
乌梅蹬了蹬后蹄,算是回应。
司墨轩见状笑了笑,转身走进奉先殿,进去以后,司墨轩对着挂在墙上历代皇帝的画像一一跪拜。
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就像司墨轩和北燕太祖皇帝出奇的相似,早些年还有人常说,司墨轩是太祖转世。
直到近些年司墨轩行为放荡,才没有再提起,因为所有人都会觉得用司墨轩去比喻太祖,只会给太祖皇帝摸黑。
跪拜结束后,司墨轩走到太祖皇帝的画像前,缓缓的伸出手将其摘下,在画像后面的墙壁上一波按竟然出现了一个暗格。
暗格内装有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司墨轩将其拿出装在怀里,然后又将太祖画像挂回原位。
随后,转身便向外走去。
刑部大堂
宁晨跪在地上,宁晨之上便是刑部尚书,大理寺丞,都察院使,三位主审官。
再怎么说宁晨也是一个女人,在坚强的外表也会有柔弱的内心,这三天她有太多太多没去没办法倾诉,她觉得他应该恨司墨轩,要不是他非带着她报仇,岂会有现在这等事。
但是她突然恨不起来了,也许这几天为了缓解委屈的内心,幻想的太多了吧!
刑部尚书点头会意其余俩位主审官,然后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宁晨,你可知罪。”
宁晨极具嘲讽的笑着“我没罪,又哪里来的知罪。”
“大胆”刑部尚书双眼瞪的溜圆,感觉就要掉出来一样,如若一般胆小之人还真兴许被吓到“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说你没罪。”
宁晨没有争辩,只是有些无力的说道:“我没有杀人。”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传认证”
刑部尚书话落,就看见几个衙役带着司礼监的领头嚒嚒进入大堂。
领头嚒嚒算是二品内职,所以见了刑部尚书倒也不用下跪,所以便站在公堂之上。
刑部尚书见领头嚒嚒,开口问道:“将你前日与本官所说,再说一遍”
“是”领头嚒嚒微微躬身“那日傍晚,永康王爷领着宁晨突然找到我,让我交出教宁晨学礼的三位嚒嚒,我不敢多问,也不敢不遵从,便将安陆三位嚒嚒叫了出来,不成想王爷见到安陆等人上去就赏了每人一巴掌,然后宁晨上前对其殴打,打完以后王爷便领着宁晨慌忙离开,然后我等便将安陆等人抬进房中,为其上药,不成想,一个时辰后突然吐血而亡。”
“上的什么药”刑部尚书问道
“金疮药”领头嚒嚒回道
“可有剩余”刑部尚书继续问道
“有,我随身带来了”领头嚒嚒从怀里掏出一包药,递给衙役,衙役又递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接过后,打开闻了闻“不错,是金疮药”,随后将金疮药递给其余二位审官,在都确认无误以后,刑部尚书说道
“那日死者可曾还接触过其他人。”
领头嚒嚒立即摇头道:“没有,安陆等人白天一直在教宁晨礼仪,晚上吃过饭后便立即回了寝房,这中间绝对不曾接触过其他人。”
刑部尚书点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领头嚒嚒再次微微躬身,然后便转身离开。
刑部尚书又看向宁晨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宁晨道:“我确实打了她们几下,但是我绝对不可能将其打死。”
“啪”刑部尚书又拍惊堂木,怒道:“还敢狡辩,拳脚无情,就算你是无心之举,但连害三条人命,已是法不容你,本官已经仔细比对过,死者等人身上的脚印和你完全吻合,而且五名仵作共同验尸,均排除病发,毒害。看来我若不是大刑伺候你是不肯招供了。来呀!上夹棍”
刑部尚书话音刚落,便从堂外穿来一阵悠悠男音“尚书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说动刑就动刑。”
紧接着司墨轩那一副永远不会改的吊儿郎当的样和一匹俊马,进入刑部大堂所有人的眼中
刑部尚书看着司墨轩,想起昨天晚上和某人的谈话,一咬牙道:“公堂之上,下官公务在身,不便给王爷行礼了。”
司墨轩毫不在意的说道:“你知道的,我最烦这些礼数的。”
“那下官就谢过王爷体谅了。”说罢!刑部尚书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继续行刑!”
其余俩位主审官,皆是惊叹刑部尚书的行为,要知道说话的可是永康亲王,不是其余的养老亲王啊!
但他们依旧没有做声,这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司墨轩一皱眉头,温怒道:“尚书大人什么意思。”
刑部尚书双手抱拳向上举起,道:“王爷恕罪,下官身为主管刑罚之人,深知其中利害,如今人证物证聚齐,犯人还拒不认罪,下官只对其用刑。”
“我要是不准呢!”司墨轩咬牙说道
“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为,而且下官受皇上信任,更不可辜负皇恩,就算是王爷要扒了下官这身衣服,那也要等到退堂以后,公堂之上下官绝对要对得起悬在头顶上的明镜高悬。”刑部尚书义正言辞说道
“好”司墨轩连说三声“我不扒你的衣服,我扒我自己的。”
说完,司墨轩便将身上的龙袍脱了下来,披在宁晨身上。
至司墨轩进入公堂以来,宁晨第一次抬头望了一眼司墨轩。
司墨轩没有在意宁晨的异动,冷哼一声“我看你们还有谁敢。”
刑部尚书毫不示弱的一拍身前的堂案,怒道:“既然这样,下官也没有必要审下去了,下官这就去如实禀告皇上”
司墨轩词耻笑一声“快去,快去,还等我八抬大轿抬你去啊!”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剩余的俩位审官,互相望了望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