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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二十八)纪春梅,一个看上去就很有故事的女人

朴助理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那个表格,上面有好几个部门的签字,“不行,表格上有涂抹,这样不合格,重填一张吧。”

“好的。”姜奂心里烦死了这个朴助理,明知道她在找茬遛自己,但没心思跟她废话。

又过十几分钟,姜奂又来了,这次表格上没有涂抹了。

“我不能签。让总务部补一下日期。你这使用情由也不充分。”朴助理一翻眼睛说。

就这么折腾了好几趟,姜奂终于拿到了签字的表格,打开了临时宿舍的门。

临时宿舍挨着道具组和处理器机房,面积非常小,不到10平方米,空气不好,只有一个坏了的气窗,宿舍里一张床,一副旧桌椅,墙上钉着两组衣架。墙角里有好几个上了锁的储物柜,几乎就占了房间的四分之一。

没有电视,不能上网,没有信号,只有一个电源插座,还是坏的。

姜奂想,就是看门大爷的住宿条件都比这个好啊,但是付雨奇说了,只在这里住几天而已,忍忍吧。

他刚把行李搬进来,还没等具体安置呢,张玉靓的微信已经发过来了:小姜,直接下楼吧。

姜奂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行李,犹豫了一下,还是火速下了楼。

张玉靓的宝蓝色奥迪轿跑正停在单位楼下,姜奂上了副驾驶,还没等他系好安全带,车子已经蹿了出去。

“靓姐,李内牛那边咱们啥时候再去吗?”姜奂现在的心思还在李内牛身上,他觉得李内牛状况堪忧。

“他现在身体状况你也看见了,缓缓我们再去。”

“好吧,可是……”姜奂想了想,没再往下说。

车子转过一个路口,上了青年大街的主路,错开了早高峰,一路十分顺畅,只是在文化路立交桥的时候堵了一会。一路上除了车里的路况广播,两人再没说什么。快到电视台的时候,张玉靓说:“十几个人格的人很少,很复杂;普通人很多,可是也很复杂。”

姜奂本来神游的思绪因为张玉靓的这句话被拉了回来,他将目光落在张玉靓的侧脸,正巧她将脸转过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姜奂说:“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小看人心。”

阳光透过车窗散落在张玉靓栗色的长发上,似乎晃了姜奂的眼睛。

姜奂收收心,读起手机里的小说来——

鹿鸣春饭店门前,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缤纷的钱雨从上空洒下,取代了过去婚礼上常见的花雨,也取代了鞭炮声,吉运和袁忆帆在这钱雨中走过,充满深情地看着对方。

“这排场……”

“就说是的呢,满地洒钱啊,呵呵,百年不遇。”

“啥排场啊,现在法币都没有冥币值钱了。你看那边蹲着几个叫花子都不过来捡……”

周围的看客议论纷纷。

吉运和袁忆帆的婚礼办了好几十桌,兄弟、亲友,各路人物都来了,真是高朋满座,只缺了还在赌气养病的邵大洲。

赵看书也出场了,他抿着嘴,带了一份秘密文件,准备在吉运队婚礼上亮出来,作为孤注一掷的杀手锏。

穆喜魁看见满地是钱,不住提醒他:“哥,咱们还划拉点回去不?哥,你看满地都是钱呐这,你瞅一眼!”

看着大厅里的亲朋故旧们,吉运真是由衷地高兴,虽然吉运、袁忆帆身世不幸,没有亲属到场,但忆帆的同事也来了两桌,说明这位新娘子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邵大洲虽然没有来,在一摞未到场同事托人带来的红包里,吉运也看到了邵大洲的红包,他摩挲了一下。其实,这红包与别的一模一样,上边的名字都是同一个人代签的,但他仍然觉得这个红包与众不同。

八珠联之中,除了大哥,其他六位悉数到场,忙前忙后不说,还穿了一个款式的衣服,这都是柴新亚给备办的,准三嫂章鸾更是操办了大多数的场面事。

夫妻礼成之时,马叔仑腼腆,何竞雄就上去成了主婚人,柴新亚是伴郎,章鸾一个学妹来充当了伴娘。

这场婚礼比较新式,没有花轿和盖头,没有火盆和马鞍,但也有个拜堂环节,吉运、忆帆俩人一拜天地,二拜宾朋,然后夫妻对拜,又喝了交杯酒,这就算礼成了。

礼成之后,兄弟们过来起哄,一起把吉运抓住,合力向空中抛了三下,吉运得意极了,就像掉进了福堆。

大厅里一派欢腾中,拉弦的和弹琵琶的先上去坐好了,底下一阵起哄,人丛之中,霍大东稀里糊涂上了台:“哎呀,今天是吉警官大喜日子,咋还有我什么事么?”

“有你事啊,就是入洞房没有你事!”

“你咋知道没我事呢?半夜听窗根儿你别去啊!”霍大东嘴里不饶人,手里不闲着,鼓声渐紧,这就唱上了。

小伴娘偷偷跟章鸾说:“这新郎官真帅,新娘有点老啊,配不上吧。”

于晨轻声吩咐铁汉:“一会儿敬酒到咱们桌的时候,你正常跟他介绍我一下,这样就算让大家知道我们认识了。”

赵看书叮嘱穆喜魁:“喜魁,我到那边说句话,我这个皮包给我看住喽!”

林世界跟佟邦林抱怨:“邦林啊你看,那个,那个贱货是霍大东的新相好,他就这么明晃晃带过来的呀,真是……”

旷简明叫过马叔仑:“叔仑啊,过几天一批国府高层人物要飞到沈阳,里边有美军顾问,这次本地官员的随行翻译,我推荐了你,到时候别忘做个备忘录,详细一些,这是可以按着时段收费的。”

安少翔问柴新亚道:“有柏璐丝的消息吗?”柴新亚说:“一点没有。阎双双也没找到呢。”

张金果邂逅马二琴,拱手行礼:“马先生,慈悲慈悲,咱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马二琴也拱手还礼,张金果眼角余光看到朱庚远远地对自己怒目而视,微微一笑,老神在在地翻了一下拂尘。

代万军走过袁忆帆身边,轻轻用只她能听见的声音喊她旧时的昵称:“嫂子,小猴子。”袁忆帆好像没有听见,转身往吉运那边去了。代万军转眼一扫,看见辽冰正跟马叔仑唠得热火朝天。

小两口挨桌敬酒,敬到新郎校友和校工这一桌,赵看书站起身来:“吉警官。”

吉运笑道:“这不是大侦探吗,怎么也来了?哈哈。”

赵看书也笑:“您这忙着结婚,我得忙着破案,咱们是各忙各的呀。”

吉运说:“赵先生既然来了,我敬你一杯。”说着就要强行敬他酒。

赵看书嘚嘚瑟瑟地摇摇头说:“不急。我今天来,是带给大家一个惊喜的。想不想知道?”

他环顾一周,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应声,他就自导自演地转过身,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对助手说:“喜魁,把那份文件给我。”

穆喜魁正在低头啃一个鸡架,听见他要文件,赶紧说:“哥,等我一下,我找块抹布擦擦手……”

“费什么话,麻溜地!”赵看书见大家都冷眼看着他俩出洋相,不由得大怒。

穆喜魁一着急,鸡架脱手掉在了地上,他瞅了一眼赵看书,慌乱间来不及擦手了,直接从皮包里摸出了那份文件递给他。

文件上明晃晃地沾了好些个油爪子印。

赵看书顾不得那么多了,比划着手里的文件朗声说道:“大家请看,这就是名媛失踪案、火车站枪击案、北市街头横尸案和中山公园杀人案的关键案卷。真相即将水落石出。吉警官,你难道不感兴趣吗?其中可是有案犯明远的下落呀。”大家都看着他手里文件上的油爪子印。

这些案卷还真不是伪造的,乃是前两天剿总军法处调动后,遗留的不少与军情无关的积压卷宗,勤务没有按例销毁,而是偷偷拉出去卖废纸换酒喝了,赵看书用收废纸的价格就得到了这些重要案卷。

“四哥,咱赶紧往前敬酒吧。这人耍酒疯。”柴新亚拽了拽吉运的胳膊,可吉运那是从不受屈的脾气,他一抽胳膊,“姓赵的,你想干什么?!”眼瞅着就要跟他动手,八珠联的几个弟兄也快步围了过来。

赵看书根本不怕,他就等着这些人动手呢。

眼看一触即发,有只戴着考究白手套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赵先生,请你跟我来一下。”

赵看书回头一看,是个年轻的侍者:“你谁呀?”

侍者说:“我是Henry。倪先生现在想见你,咱们马上走吧。”

赵看书一时对不上号:“哪个倪先生?等我参加完这婚礼再走吧。”

Henry俯身在他耳边说:“如果现在不马上走,这就是你的葬礼。我们说得出做得出。”

赵看书仔细一观察,发现穆喜魁已经不见了,皮包、杖伞也不翼而飞,他的礼帽和外套都在Henry手里拿着。Henry背后还跟着四个陌生人,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赵看书点点头,接过礼帽和外套,跟着Henry快步走了出去,四个练家子在四面拥着他俩,出门坐进一辆老式道奇轿车。

赵看书跟着Henry进了倪家书房,摘下了礼帽,看了看主人名贵的衣帽架,没有往上挂,而是提在了右手里把玩着,外套干脆没有脱,就那么披着坐下了。

倪士元正在看家人从南美洲寄来的信,赵看书的名片被由秘书递给他。

赵看书看到,倪士元没有接,名片就悬在秘书手里,倪先生没有表情地看了一眼。

“倪先生,您是江湖大佬,介入我们这种小事情,何必呢?”赵看书不知不觉地吐露出了浓重的锦州口音,又大口大口开始吸他的劣质冒牌雪茄。

倪士元皱着眉,为了躲开他制造的有毒烟雾,向椅背使劲靠了靠,“赵看书,该收手时就收手。我们不是没有章法的人,能请神也能送神,何况野狐禅。”

赵看书说:“您老可能不太了解进展,案件已经有眉目啦!很快我就可以破案。关键证据正在一步一步地——”

倪士元无奈地一笑,下了逐客令:“希望你能认真想一想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话不多,怕你找不出重点。Henry,送赵先生回去吧。”

Henry过来,很职业地忍着赵看书的烟雾,欠身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

赵看书多留无益,丧着脸戴上帽子起身出门。

这时,倪士元忍不住绅士精神,叫住他提醒了一句,“密斯特赵,Thelatest report of medical research shows,If you smoke this kind of cigar regularly, it is easy to cause cancer.”(最新医学研究报告表明,如果经常抽这种劣质雪茄,会导致你极易罹患癌症。)

将要说完这句话,为了表明自己的坦诚,他正视着赵看书,简单做了个双手摊开的动作。

赵看书眼珠转了一圈,好像听懂了,他点点头,右手食指勾了一下礼帽的帽檐表示致意,同时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锦州英语:“散科思!”(非常感谢!)

婚礼这边没有了赵看书的插曲,如常进行,宾主很快尽欢而罢。八珠联的弟兄们陪吉运两口子送走各路宾朋,才坐下来开了一桌团圆饭,关上门唠起自家话。

饭店外,各路宾朋也渐渐散了。

不远的一处小房子里,于晨对旷简明说:“旷先生,我刚才已经与吉运对接好,他们解放同盟社的人会配合我们的地工人员,在沈阳解放的时候,全力保护文化宾馆和附近的设施。你们的人也要提高警惕,如果届时发现国民党要放火、爆炸破坏宾馆,不要犹豫,马上启用备用方案。”

旷简明非常激动:“于先生,我就全都仰仗你们了!”

三言两语安排好事情,于晨转身出来,跟等在门外的铁汉分别坐上人力车,双双离去。

旷简明与他们是同路,所以特地耽搁了一会儿再走,他静静站着,看鹿鸣春饭店外被夜风吹得四下翻飞的满地钞票。

钞票堆里有几个乞丐,正是罗思福、史大林、邱吉尔和代高乐,他们一边等着饭店打烊后施舍的剩饭剩菜,一边唱起各路数来宝、莲花落和集句诗来——

“看看朋友不是亲,吃酒吃肉乱纷纷,口里说话甜如蜜,骗了钱去不上门。一朝没有钱和势,反面无情就变心!孙庞斗智剜了腿,哪有桃园结义人?莲花落,莲花落……”

“小两口,朋友多,又骑马来又坐车;新婚礼,不信邪,满天钞票绝不绝!”

“人世几回伤往事,落花时节又逢君。仰天大笑出门去,俺们都是蓬蒿人。”

旷简明远远地听得入神,不由得还评价了几句:“热闹贴切,还有点兼容性,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合并同类项了吧!”

……………………

遮光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屋子里漆黑一片,使人不知白天黑夜,安神的藏香插在莲花座上已经烧到了底,屋子里充满了浓厚的藏香味儿,闻久了让人轻飘飘的,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还敞着盖子,纪春梅蜷缩在淡灰色的双人床最中间,对于她来说这又是昏昏沉沉的一夜。手机的闹铃在5点钟准时响起,每次听见这个声音对她来说都是上帝的救赎。

她起身时睡衣肩带顺着肩膀滑落,她索性将睡衣脱了,长发披散在身后,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她光着脚踩在复合地板上,拉开窗帘,阳光进来的那一刻,她本能地眯起眼睛。今天她不得不接受李台长的安排,去对别人讲自己是个神经病的故事,她捂着脸无声的乐了,去他妈的神经病。

她伸了一个懒腰,去了卫生间,打开淋浴,水温略高,冲在皮肤上一会皮肤就会被烫得发红。她洗头的时候,小心翼翼,可头发依旧一把一把地掉下来,她恨恨地将掉下来的头发扔进垃圾桶,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抹护发素。

她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穿上名牌衣服,对着穿衣镜看了又看,镜子中的女人精致漂亮,涂着豆沙红的口红,唇边一颗美人痣,笑起来风情万种。她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时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鞋子也来不及脱,细细的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她朝卧室快步走去,她将床头柜上安眠药的盖子拧上,又将插在莲花座上烧成烟灰的藏香倒进了垃圾桶。她又看了看卧室,目光瞥见散落在床上的许多头发,她一把将淡灰色的床单从床上扯了下来,塞进了卫生间的滚筒洗衣机里。

因为有李台长的提前关照,张玉靓和姜奂很顺利地就见到了此次的主人公纪春梅。纪春梅刚录完早上的天气预报,此时正坐在办公位上专门等他们来采访。见他们来,纪春梅忙从办公位上起身迎了过去,笑着朝他们打招呼道:“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百忙之中为了我还特意跑来一趟。”

“一直听李台夸你漂亮,我还想,得好看成什么程度,能让李台这么夸,见了真人才知道,李台长一点没夸张呀。”张玉靓恭维人的话可以说是张嘴就来,就看她愿不愿意张嘴。

姜奂公事公办地拿出笔记和笔,做好了记录的架势。

纪春梅抿嘴笑起来,道:“您可真会说话。李台长之前和我打过招呼,你们想了解什么就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

“好,纪小姐这么配合,我们估计很快就会结束。”张玉靓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敞开式办公区域,除了纪春梅这个办公桌有人外,附近的几个办公桌都没有人,再有人就是坐在较远的地方。

“我的这事在台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就在这说吧。”纪春梅说道。

姜奂手里转着笔,在张玉靓没开始采访前,他都习惯先去观察被采访的对象,然后在笔记的空白页上对观察到的第一印象进行记录,最上面写着采访对象的名字,纪春梅,然后下面写着,一直微笑,美人痣,很会化妆。

从见面到现在,纪春梅的面部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这个过于职业化的笑容让姜奂微微皱眉,在很会化妆后又加上了“面具”这个词。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玉靓,这是我的助手姜奂。我们是来给您做一个人设模型,收录在我们的资料库中,为影视剧提供人设资料,方便演员的创作。你对我们说的一切,我们都将保密,这是一份协议,您可以看一下。我们充分保护您的权益,请放心。”张玉靓从包里拿出了一份A4纸打印的协议,递给了纪春梅。

纪春梅大概看了一下,很痛快地在下面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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