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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匪巢遇险

书接上回,话说严尚等人水壶见底,口中饥渴难耐,便带着队伍上了土匪岭!

夏日的山水把山体冲得高低不平,啃啃哇哇,秋天枯松叶落下,又把这些坑洞遮上了,一不下心就一脚踏空人仰马翻!松叶本来就又很滑,脚踩上去很容易滑倒,常年累月的累积,根本就没办法把松叶扒开!

顺着山梁就往上爬,路却越来越笔直,严尚和单迪一个在前带路,一个在后压阵,就是防止张钰洁发生任何的不测。张钰洁毕竟是城里的孩子,对山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已经摔倒多次了!本来是一直举着相机记录行程的,看着自己连路都走不好,也就专心走路了!

张钰洁又一次次的滑倒,大伙都忍俊不禁笑起来,任凭严尚和单迪屡次强调要关心和鼓励新队员,但是也没任何的作用,该笑还是得笑!

单迪提着长刀并着李蔡在前面开路,修去一些枝枝丫丫,听得身后又爆发了一阵狂笑,回头看时,见张钰洁无力的倒在地上,脸埋在枯叶堆里,稚嫩的双肩随着无奈的笑一鼓一鼓的,头前拖起了一大道印子,单迪等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哭不哭没事哈,让你滑倒,我打它!”魏正一边去扶,一边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

众人沿着若隐若现的小道一道上得山来,一路耽误了些时候,来到山顶时,太阳已经没那么辣了!

一行人停下,这个山顶是一个开阔地,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顶的平地上稀稀疏疏的冒着几棵枯松,腰高的枯草随风摇曳着,远远望去,草间隐约露出了几间歪歪斜斜的房子。

地上野草干得不行,仿佛再晒一会就能燃烧起来!这个地方,闲暇时候很少有村民到此,连放羊的山民,也不会把羊放到这里,这里太偏了,山下是一个大松林,松林里是长不出草来的。羊群没吃的!

一行人一边走一边望着这个世外之地!队伍里好几个人对这里并不陌生,单迪和郭常、明臻、马达四人,在一次的上山寻找半夏(中药材)时迷了路,误打误撞时来过一次!还有马达晏楼,二人自幼和家父上山打猎,九岭十八洼都了如指掌,这座山他二人也来过!不单来过这里,也曾偷偷跟随父亲上过后山,打到过不少珍奇野味!至于其他人,他们就很少会到达这种偏僻的地方了!

又走了几步,严尚按开一堆草,回过头煞有介事的指着前面说到:“这里呢,便是当年的土匪窝了!土匪散后,这里便荒废了,数十年过去,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那时候村里张二家的牛找不到了,我和他跟着脚迹来过这里找牛,所以知晓!前面屋后不远处有一汪泉水,泉水清冽冰爽,被土匪们改了一个道引到这来的,但是年代久远,到处坍塌,水道已经被破坏掉了,只有源头那里还有水源!我们自去取了水随即下山,今晚还得赶到黑水河落脚!大家速度快点!”

说罢,自己拎着长矛,往左边进去了,大伙自然跟上!张钰洁小声在二娘身边耳语道:“队长现在就像一位导游一样,嘻嘻……!”

这里荒废多年,已经全被野草覆盖,长满了染指果树和茅草,倒是晏尚,辟辟砍砍,愣是找出一条石道来,因为有石头阻拦,地上长不出草来!石道的左右两边,除了一人多高的荆棘,依稀可见一些腐朽没落的椽梁碎瓦!

张钰洁自打上得山顶后手里的相机就没停过,这半天下来,她的电池早就换了一个了!她虽然游历了大江南北,看惯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及多少历史悠久的古迹,但那些,都是被人层层保护起来的。眼前的这一些东倒西歪的房屋架构,虽然称不上稀奇,但就这样任由日晒雨淋的几十年前的古建筑,自己就像是这个古建筑的发掘者,怎么会不心生激动呢?

石道大概有近百米长,两边荒芜的屋子一间接一间!魏正忙不急迭的给张钰洁介绍着每间房子的用途—这是马厩,这是猪圈,这是厢房!魏正一路对张钰洁照顾有加,张钰洁对他的好感也渐渐多了起来!“正前面就是土匪的大堂了!”严尚指着前面的建筑说到。

虽然屋顶上已经没有任何瓦片,竖着光秃秃的几根烂柱子,但是依然能看清大体模样,毕竟主体结构还在!要不怎么说中国的榫卯结构是建筑学上的奇迹呢,常年历经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柱子和横梁间,有一些木板耷拉着,随时会掉下来!

一行人行至大堂跟前的大块空地上,这是点兵场。场上铺了整齐划一的石块,东西南北角上各自立了几根石柱。大堂显然已经破败不堪,已经有不少植被在大堂内生根发芽了,好多横梁立柱随着吹过的风一摆一摆的!

单迪和晏尚望着摇摇晃晃的房屋,齐道:“不要进屋!绕过去!”章有再却早三步跳上石阶,看了看前方的单立的挑头柱,挑起长枪,伦个半圆,呼啦一声砸向柱子,只听得唰啦一声,柱子便被拦腰折断,扬起一团灰尘,上头柱子向前倒去,打在前方门板上,门板顺势一倒,上头的横梁便掉了下来,一翻,便向章有再砸来!章有再眼快,一个侧空翻撤回台阶下,没有伤到!

回过头,见到张钰洁手里刚想举起的相机缓慢放下了,晏尚瞪了章有再一眼,章有再知道闯了祸,悻悻的收了枪,躲到后面去了!

晏尚回过头,对大伙道:“这样吧,你们在这休息一下,把水壶给我,我们去山后接水!这些房子随时会倒,不要靠近!等我们回来便下山!”随即,点了燕景瑞、阎一衫、洪厚、赖三山和杨彦品四人收集了水壶,自去了!

单迪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来,给大伙发了,烟壳一扔,惬意的靠在大石墩上吞云吐雾起来。张钰洁很想进大堂内看看,但是队长又反复交代了不能进去,副队长看着又一脸严肃的样子,实在难以开口,只好捂着相机,远远的围绕着房屋按着快门!

大家或坐或躺,懒洋洋的在地上烤着太阳,约莫过去了二十分钟,对讲机突然急促的响起来,众人听得真切,燕景瑞在那头焦急的说道:“出事了,你们快过来!”众人一听,单迪发声喊,大伙立马撇了装备,往山后绕去!

单迪郭常等人自然是识路的。一行人飞也似的七弯八拐,转过一道梁子,远远便望见前面的几位队友,慌忙上前,人都还在,各个瘫软在地,噤若寒蝉!

原来,泉水位于一个倾斜着的凹陷的坑里,赖三山自告奋勇下泉取水,大家在上面接!递水时候不小心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这泉眼下方十米处,便是一个几丈高的石崖。赖三顺着坡度,竟然又翻了一个跟头,最边上的洪厚早一跃而起,跳下去拉人,人没拉到,到是还推了赖三一下,双双翻下悬崖。二人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顺势抓到了一条藤蔓,藤蔓支筋噼噼啪啪一阵断,唯主筋还在!两人一上一下吊在空中,藤蔓约拉越紧,发出滋滋的筋条断裂的声音,两人一动不敢动,眼看随时会掉下去,下面可是怪石嶙峋的悚人地面!

剩余四人早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出来时又没带绳索,慌忙间四下找了几根藤子扭成一股,往下面扔了藤子,崖壁上有一大片突出的地方,荡出的藤子被滞空,二人无力够着,燕景瑞这才掏出对讲,呼唤同伴帮忙!

几人又尝试着荡了几次后,所幸一次荡上了,被洪厚一把逮住,捏了个结实,腾出手来,给赖三山递上,然后上面的人拉,下面的人蹬着,一点一点的向上爬,好不容易才爬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大伙赶到,已经相安无事了!此时的赖三山和洪厚却似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确实,经历了命悬一线的时刻,谁都会这样的!

很多户外的活动,摔倒是最常见也是伤害率最多的一项!当然不能拿遇野生动物袭击算在内,毕竟能人与自然总体来说还算相处的比较和谐,其余的像缺水、失温、食物短缺那只是小概率事件!

在水源那里又耽误了一些时刻,一行人来到山顶烂房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而距离黑水河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是冬季,天黑得早,未必能在天黑前赶到。到了还得找地方搭建宿营地,时间明显不够用。要是中途再出点什么差错,耽误的时间肯定更为长久!严尚此刻才明白,其实一个队伍,并不是人越多越好,每一个队员的一个小失误,都会拖掉整个队伍的大量时间!

严尚和单迪两人一商议,决定就在废弃的土匪窝里安营扎寨,这里虽然有些破败,但是屋前有大块开阔地,适合扎营,天明再赶路!

十几顶帐篷依次竖起,一捧篝火燃了起来。旁边的杂草已经被他们铲除了,在森林里,防火是放在第一位的!男孩们找来了大堆柴火码上,为了夜晚做准备!

眼看时间还早,东西也都已经置办齐全,此时的山顶,被夕阳照着,风景一片大好!大伙便相约着到屋子左侧,有一块向前伸出的巨石上看晚霞。前面的大山净收眼底,夕阳的霞光印在每一个的脸上,满是笑容,指着那些曾经攀爬过的山,回忆着一起的曾经!

左边的群山里,有一座山峰更为挺拔,山顶也斜插着一块大石,一根弯腰树探出来,造就了一幅漂亮的景观!马达热心的指着那座山给大家介绍,那片区域就是大名鼎鼎的后山了.......!张钰洁听到这,对着那边按下了快门!........也许待到年迈的时候,这些经历,是他们一辈子的谈资!正值青春飞扬,豆蔻年华,他们敢想敢为,自由自在,这便是青春无悔了吧!

张钰洁触景生情,缓缓张开双臂,任晚风吹在脸上,发梢扬起,终轻启朱唇吼出一声来,清脆的嗓音响彻山外,久久回荡!又清了清喉咙,笑着回头约道:“来呀,我们唱歌呀?”遂放声唱起来:“直到登上那个山丘,所有艰难险阻全部抛在脑后,来时的路尽管多险陡,前方的呼唤仿佛在为我加油,我独自站在山谷垭口。迎着北风向远方挥手.....!”

张钰洁嗓音空灵,清脆嘹亮刚柔并济,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让人倍感舒适!大伙叫嚣的鼓起掌来!

一曲终了,大家也都被带动起来了,张钰洁笑了一下,面向远方,又来一首:“太阳的雅鲁藏布....”“啊...!”众人齐和到!张钰洁笑着:“月亮的日喀泽,思念的唐古拉山吼,爱情的狮泉河.........!

“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留连,翻过岁月不同侧脸,猝不及防闯入你的笑脸,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成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众人就在这大石头上,或站着或坐着,大唱大笑,有拘束的伙伴,也悄声哼着跟着打着拍子。张钰洁唱完,满面红光,大口喘着粗气坐下来,看到马达一脸愁容,莞尔一笑向身旁的问道:“唱得怎样,小老弟?”马达若有所思,回答:“底气不足,气息不稳,过于依赖喉咙发力!”这一句,到像是寒冷的冬天给张钰洁泼了一瓢冷水,脸色慢慢变了!“这是我的问题,你唱得挺好的!”人群里又爆发了一阵狂笑!

天黑了,他们围坐在篝火旁,尽情的享受晚宴。他们带来了大米,面条,还有牛肉干,各种罐头,包里压缩饼干更是不计其数!而且今天,他们还打到了野味,并着郑生送的蛋鸡,撒上盐巴辣椒面,就着包里的酱料,涮了个蘸水,烤着吃!每人倒上一杯烈酒,举杯共饮,聊些人生理想,忆些青春往事,尽享欢乐,这酒便是阎一衫带来的小锅米酒,酒瓶启开,芳香四溢,萦绕着整个营地,久久不散,说到阎一衫这酒,可有来历......

阎一衫是他们这群人唯一一人靠着一己之力早早发家致富的。从小阎一衫也不怎么出众,长相一般,蓬头垢面,懒得打理。长大在城市里混了几年,凭着勤劳朴实,也算混得过去!后来在城里交了一个女朋友,唤做做何萍,人长得漂亮,待人处事圆润得体。恋了三年,带回家见父母,可能受不了阎一衫家里土房青瓦、房前屋后鸡鸭扑腾,一个月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称自己被家里安排到外地工作,相隔异地,聚少离多,不如分了罢了,图个各自安好!阎一衫苦苦哀求,何萍就是不悔,接着微信电话拉黑,很快断了联系!没想到她转头又跟了隔壁村子的一位养猪大户的子弟,阎一衫伤心欲绝,独自一人回到家里,天天借酒浇愁,不思进取,他觉得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几月过去,终日烂醉,人也憔悴了,家里人心急如焚,无论如何言语开导,阎一衫依旧如此。后来,他的钱花完了,没钱怎么办?酒要喝啊,刚开始就到处去赊,凭借着自己的好人缘,村里酒家无不慷慨施酒!后来自己实在不好意思了,便自己买了设备来酿,这一酿不要紧,倒给他酿出了一个门生来!

本来村里酿酒的酒家不多,酒气醇厚尚且温和,但他太需要高度酒精来麻痹自己了,所以学了酿酒技术后,刻苦钻研,降低了酒量,提高了酒的度数,喝着狠辣!村里的村民终日劳作,也喜欢喝高度酒啊,互相窜门的酒汉知道他的酒力度高,都来他这噌酒喝,他的酒慢慢的传出了名声。他酿着酿着,“哎,自己可以酿酒卖啊?何必非要往城里谋生呢?”这个念头一产生,他便开始刻苦钻研起来,如何保证酒的度数,如何做好口感!

不仅跟村里的酒家学习,闲暇时候借了钱便全国各地跑到处跑,求师问道,把村里农家老酒和国内的知名酒厂的酿酒技术相结合,独创了一门农家小锅酒的酿酒技艺,酿出的酒犹如寒冰汹涌,一口下肚,犹如恶龙狂怒!村里劳累了一天的汉子,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家里,倒一小杯,往躺椅上一坐,一口下去,“啊~~~”,一股滚烫的暖流俯冲而下,一扫疲惫,一解千愁!马上在村里名声大作!

果然,一个人心理上生病了,旁人的劝说引导,终究力薄显浅,还得靠自己解决!

后来,他又学习了窖藏技术,可能得益于本地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他将酒封坛入土,下土后一年烈,二年香,三年醇,四年之后,就会有一股淡淡茉莉花味。据说是因为他的窖藏洞穴位于一片芭蕉树下的原因,地质环境的渗透离析,造就了这种结果!另一种迷信的说法是他日夜思念女友何萍头发上的茉莉花味,酒中便有了这个味道!之前白酒行业一直没有突破泥土埋藏的难题,现在茅台一家酒厂实验成功,口感很好,而阎一衫不知从哪学到的这门技艺,才使得他的酒,打破了这一传统,成为一方佳酿!后来,陆续开始出现了找他订酒的酒商,他觉得他的命运转折就是此时,连忙注册商标,给他的窖藏酒取名--平河醇!

他一个人忙不过来,雇了工人,找了几个帮手,开了个店面。毕竟自己年少,担心某些决策失误。勉为其难的请了他大伯家的儿子过来帮忙。再后来,平河醇越做越大,成为了国内知名的品牌,结束了整个云南没有名酒的先河。平河醇和杨稳杨晟的扁头鮡一样,也带动了整个山村的发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群人围着篝火盘腿而坐,喝酒吃肉,酒过三巡,各自扯起白话来,杨稳杨晟又开始调侃起马达:“哎马达,这段时间喝了酒有没有去找小姑娘睡觉呀?”

张钰洁听到大家又准备开起淫词艳语玩笑了,虽然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对这些赤裸裸的粗言粗语本该有所抵制才是,但是她这人及其的平易近人,并没有因为自己受过高等教育而觉得高人一等,这些东西本来就存在,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喜欢而痛斥,倒还时不时的跟着笑笑,偶尔插两句,想努力的把话题拉到正道上来!

马达盘着腿,正撕咬着手里的鸡腿,头也没抬起来,答道:“没有!我要找个女朋友了,年纪不小啦,猩哥儿子都满地跑了!”

严尚凑着火柴头,在一旁帮腔道:“那可不,是不小了!你洗脚店那小姑娘嘞?”严尚说到这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直,一挠头发,转过头去!马达前面和洗脚店一小姑娘走得很近,常常光顾,这事只有严尚知道,马达多次叮嘱千万保密,可刚喝了酒,严尚一不小心便说漏嘴了!

“哇哦......”众人起哄起来,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大家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嬉笑着望着马达。

马达撇了严尚一眼,又看到大家都幸灾乐祸的望着自己,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解释道:“洗脚店怎么啦?你们别看不起人家,也是因为逼不得已才来做这份工作!”

杨稳杨晟可高兴坏了,一下子捕获了那么重要一条信息,那可是以后数年的谈资啊,二人恨不得立刻拿个小本本将这些话记录下来!

杨稳笑着答道:“我们可没说瞧不起嘞!”

杨晟歪着头,抬起一只手来,指着头顶说道:“逼不得已?我猜一下啊,她是不是家里困难,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

马达一脸惊愕,停止了咀嚼,慌忙问道:“你怎么知道?”马达此刻神情惘然,手里捏着半只鸡腿呆住了,就像自己私藏了一袋金子被人知晓了位置一般。“哈哈哈哈....!”众人狂笑起来,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了一样,但有些人明显不明所以,只是有人笑跟着笑罢了!马达望着众人,继续解释道“但不是弟弟读书,是妹妹在读.......”马达说完,又继续咬了一嘴!

杨稳早笑得合不拢嘴,杨晟捂着肚子笑着继续说道:“家贫离异孩尚小,父赌母病弟读书!她们一般都说上一条两条,不然怎么博得你的同情心呢?”

马达喝了一口酒,摆摆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到:“不可能,她不会骗我的!”

杨稳接道:“不会骗你?怎么不会?这事你要问你衫哥,他比较有经验,你问他会不会!”

阎一衫正靠在柴禾上吃东西呢,见到话题的火已经烧到自己身上了,一脸疑惑回绝:“我特么怎么知道?我又没去洗过脚!”阎一衫唯恐还要纠缠,又厉声呵道:“你俩说你俩的,别将话题扯我身上!”说罢,愤愤不平的起身走开了!大家又笑了一回!

杨稳又回过头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所以兄弟,放弃吧,就算你俩真的在一起了,她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马达一直悄声听着,眼睛一直盯着杨稳,问道:“谁会不同意?”

“她丈夫啊...!”杨晟在一旁接到。众人又笑起来,马达自去找两兄弟理论吵闹去了!

张钰洁吃了一些东西,提了相机,在营地周围巡视。第一次在深山里面睡觉,本来就很瘆人,多次提议让晏楼马达二人在周边布下陷阱,来防止野兽侵袭,但他们都说不用,这里没有野兽,有也不敢近人,队长也是让其放心,他们自有分寸!张钰洁还是觉着不放心,这要万一真就冲出来一群野猪,那该如何是好?张钰洁悄声听着四周动静,独自一人闷闷不乐的闲逛着!

张钰洁不是那胆小的女孩,博览群书,游历南北东西!对鬼神之说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她做事大胆而谨慎,在这深山里,手机连信号都是断断续续,况且离城里那么远,要真的出点什么差错,连急救的机会都没有!

下午在帮忙找柴火的时候,在营地南边的一百米处,收到了微弱的手机信号。不自觉间,已经走到了那里,但现在却一点也没有了,手机左上方,灰白的四条竖线!胡乱着翻动着手机,却发现除了拍的几张照片没啥其他可以翻的!

编辑短信给家里报了个平安,详细的交代了一番!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去,所性就关机了!

她捏着电筒,随处照了一下,在前方石竹根部,亮晶晶有个什么东西!心生好奇,走过去,扒开附着在上面的地衣和厚厚的泥层,竹根已经包裹了它的很大面积,她抽出短刀来,小心翼翼的割断竹根,这才看清那东西的模样---是块缺了半边的瓷碗,张钰洁顺手抓了一把蒿子叶,将其擦干净,仔细打量一番,却吃了一惊;这缺了半边的瓷碗,到像极了南宋官窑出土的陶瓷碗!

张钰洁掏出纸巾来,仔细将它擦干净,她确信无疑了!确实是宋朝的古物!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宋朝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深山老林之地,莫非自己看走眼了,这个东西只是后期仿造的假物?张钰洁家爷爷,喜欢古董爱好收藏,老爷子手里,很多各个朝代的瓷器文玩不计其数,张钰洁自小跟随爷爷,耳濡目染,也知晓一些鉴别的方法。张钰洁思量着,把碗放在一边,俯身继续往边上挖掘起来,她想把另外一半也给找到,到时候带回去给爷爷,让爷爷给定个真假!挖半天却不见任何踪影,这时,身后却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来......“干嘛呢你?

究竟小钰儿身后跳出何人来?这半块瓷片的出现,又将如何引导队伍的行进路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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