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灵在宫清澜怀中睡过去，宫清澜看着怀中的女子，突然觉得心中暖暖的。
拥有，永恒。
“你是谁？”似在询问，又似在陈述。
祁灵再次醒来，走出主殿，第一个遇到的不是宫清澜，而是花无殇。
他看祁灵的眼神甚是怪异。
“花长老。”
“离堂主。”
“花长老为何如此看我？”
“离堂主，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只要我能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花无殇凑近祁灵身边，左瞧瞧，右看看。
“离堂主，你们炼丹师身上都有避雷设备吗？”
“花长老为何会有如此疑问？”
“你是没看到，昨日成丹之时，你的丹房都被劈塌了，你竟然毫发无损。”
丹房塌了？
“我的涅元丹呢？”
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祁灵的手正搭在花无殇的手臂上，从身后看就像两人拉拉扯扯一般。
“你们在做什么？”
花无殇僵硬在原地。
我们什么都没干，我是无辜的。
是她，是她拉我的。
我冤枉。
“师兄，我练的涅元丹呢？”
被推开的花无殇：离大师，离堂主，你什么意思？
对于祁灵抓住自己的手，宫清澜很介意。
刚才，这双手抓过花无殇。
对于宫清澜诡异的眼神，祁灵自动认为他是不想被人碰触，立马放开，在自己身上擦了几下。
对于祁灵摸完自己就往身上擦的行为，宫清澜眼神更诡异了。
“碰到本尊让你觉得很脏？”
“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祁灵措手不及，看着自己的双手，祁灵立马背到后面。
“没有，是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双手摸过花长老，花长老身上太脏了。”
躺在中枪的花无殇……我冤……对上宫清澜的眼神……是的，没错，我很脏。
对不起，打扰了，你们聊。
本来，花无殇想蹲墙角看看两人会不会发生什么，结果半路又拐了个弯走了。
墙角神马的，看不看都一样，但性命神马的，不要白不要。
殷切的眼光望着宫清澜，宫清澜只是面无表情的进了书房，祁灵也跟了上去。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是一个有主的女人，别再与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不过……一个有主的女人？这不是师兄以前跟她说的。
“师兄，你想起了。”祁灵有些惊喜，宫清澜的话却似一瓢冷水。
“没有。”
他只是看见祁灵拉着花无殇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场景。
“哦！”祁灵低下头，“那也挺好的。”
至少证明她们有过曾经，不是吗？
“你炼制的涅元丹，本……我收下了。”
说到涅元丹，祁灵立马打起精神，“我能看看吗？”
接过从宫清澜怀中掏出的瓷瓶，祁灵只是看看外观，并不想打开，她夺取了楚菲月的东西，白九为此付出代价。
她，不想看。
“师兄，你收好，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炼成的。”
宫清澜接过，“嗯。”
祁灵跟在宫清澜后面，她似乎记得花无殇当初说要让她随侍左右。
以前，没有看见宫清澜，现在看见了，自然不能忘记。
……
“灵儿，明日是玄冥大陆势力大比的日子，你陪我一起去。”
“啊？”
宫清澜突然来的这一句，祁灵一时反应不过来。
看到祁灵的样子，宫清澜笑了，虽然脸被金色的面具覆盖，但勾起的嘴角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愉悦。
这是祁灵遇到他以来，他第一次笑。
“师兄，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笑。”
“是吗？”
他已经很多年没笑了，也没有人夸他笑起来好看，他们只会觉得他冷漠无情。
“当然。”
“灵儿，势力大比也包括炼丹，往年，荒芜圣殿都不参加，今年，你既成了八阶炼丹师，自然要去的，随便比比就是，荒芜圣殿不在意这些输赢。”
祈灵只是呆呆的站着。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进荒芜圣殿以来，第一次看见了师兄笑，第一次师兄对她说那么多话。
不会是幻觉吧！
宫清澜转身，祈灵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前方，他掰过祈灵的肩膀，让她的目光看向自己。
“你怎么了？”
祈灵回神。
“我只是为师兄待我的态度高兴而已。”
她不想瞒他。
“你先回去吧，明日出发去圣天学院。”
圣天学院在玄冥大陆的地位等同于凌云学院在星辰大陆的地位，甚至更高。
现在，圣天学院基本已成为楚菲月的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