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古怪……”想了一会儿，凤如颐大概理出了思路，“应该不能说是同一个地方，这应该是两个地方重叠了，此地与外面的普通雪地虽然同处一片土地上，但是却有着两个环境，普通人只能进入到第一个环境，就是一片雪白的雪地，要进来这第二个环境就需要特别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么个回事吧？”
“就像是人和鬼的关系，同处与世上，人站在这，鬼也站在这，互不打扰。”说了半天，总算是说出个意思来了。
“妖姬大人，你真是聪慧。”原本以为还要好好解释一番的，没想到凤如颐立马就懂了她的意思，姝妧觉得稍稍惊讶，道：“不过虽说人鬼互不干扰，但是鬼要是想捉弄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姝妧闭着眼，轻声喃喃，然后，她轻轻抬手。
转瞬间，凤如颐的房间变成了一片雪地，雪地里还有个人，正在艰难的走着。
姝妧走了过去，站到那人旁边，手一挥，那人便摔倒在地。
像是没看见姝妧和凤如颐般，那人咬咬牙，站了起身，继续往前走。
转瞬，雪地又变为书房，那个人也消失不见了。
“人中还有道士和尚等人可以将鬼制服，可纵观整个天下，绝无一普通人可以进入此处。”
出奇自信的态度，是凤如颐第一次见到的。
“玄之是你芈家什么人。”笑意满满的，凤如颐问道。
“芈家嫡脉，我的亲弟。”这次，她以及极其平常的语气回答。
这个问题，妖姬大人问的还真是快呢。
不愧是有妖仙血脉的人。
“那日他带着我们在雪地里转圈，也是你指使的？”眯起眼睛，凤如颐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暗。
“长老之言，不得不听，还请大人见谅。”微微欠身，低头。
“见谅？”靠近姝妧，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我差些死在那里，你让我见谅？”声音极轻，凤如颐越发靠近。
“那日之事纯属意外，还请大人见谅。”感觉到凤如颐的呼吸，姝妧微微侧目，看到一张拥有着精致美貌的脸。
“那日大人会贸然倒地完全在姝妧意料之外，原本以为大人应该与墨公子，司徒小姐等人一样有武功护体的，是姝妧失算了，不过那日若无玄之在旁暗暗帮忙，大人你也不会如此迅速醒来。”在几乎察觉不到的自备过后，姝妧笑答。
“那么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了。”回到原来的位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又问。
“若我没想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京城内，皇宫的位置，是吧。”
“大人冰雪聪明。”站直，也如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继续坐着对答。
“学凤朝那一套还真是学的有够像，你应该待在外头起码三年吧。”
凤如颐其实现在很惊讶。
虽然这里与外面普通的雪地不一样，但是脚底下踩着的也是雪。
姝妧今年不过十九，要学外头的语言和其他东西学个透彻起码要在十四岁以上才能学，加之三年，那么回来的时间大抵是十七。
她是如何在两年内把这些东西造起来的？
“姝妧是有在外头待过三年以上，不过这一套，是谁学谁的，还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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