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可没有在大街上看人办事的喜好,更何况这两个主角都是她避之不及的人。
说着转身就走,秦一鸣没有再开口,只是那道灼热的目光尽管背对着也能感受到,叶行音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的快。
“怎么,看上她了?要不要我帮你?”纤长的手指划上他结实的胸膛,叶如枫没有半点被看到的羞耻,看着他问道。
“我的事情你还管不着,上一次的事情还没得到教训?”冷冷的将身上的女人丢掉地上,秦一鸣整理了下衣服,看着地上的女人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一样。对于女人,他向来看不起,这一点叶如枫深深的知道。
只是看着自己衣衫被扒了一半,而他只是有一丝凌乱,甚至在看到别的女人就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甩掉,还是有一丝的难看。掩饰了心里的不满,叶如枫面上满是笑容。
“我这个姐姐可不好搞定,真的不要我帮你?”将衣裳拢了一下,叶如枫掩藏心中的嫉恨小心翼翼的说道,叶行音在这个男人心里的重量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若是能利用那个笨女人改变现在状况……那么她真是该好好的谢谢这个姐姐了。
秦一鸣半眯着眼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她,就在叶如枫快要心虚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道:“有什么办法?不要忘了秦一凡说过的话,这事情若是牵扯到你的身上我不会保着你的。”
“呵呵,这你大可以放心。”唇缓缓的勾起一个弧度,叶如枫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掬起一缕发丝依靠在男人的身上:“这个姐姐我和她相处了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性子。”
“最好别让我失望,否则你知道下场是怎样的。”钳住女人的下巴,秦一鸣狭长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的期待,上一次让那个小女人跑了,这一次最好不要再有意外。
暮色下两个人对视着的笑容彻底的沉浸在暗色的天空下。
进了酒吧里,叶行音问了酒保之后在吧台上烂醉如泥的柴菲菲,没想到这两夫妻都有喝醉后给她打电话的嗜好。费力的将人从吧台上弄下来,叶行音喘了口气,对酒醉不醒的女人嘀咕:“吃得这么胖,真是该减肥了。”
才走了两步她身上的力气几乎要被怀里的女人消耗光了。
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邵景南,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有些凌乱。看到两个女人忍不住开口责问:“你怎么带她来这里,还让她喝的这么醉?”
劈头盖脸的被劈了一顿,叶行音撇嘴:“你少冤枉人,你老婆自己来的怎么怪到我头上了?再敢这么对我下次就把柴菲菲一个人留在酒吧里,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邵景南被她的伶牙俐齿噎的愣了几秒钟,然后一声不吭的将柴菲菲从她怀里拽出来。
然后只听到‘呕’的一声,一股酸腐味在邵景南的身上弥散开来。
叶行音看着一脸煞气的邵景南,忍不住笑出了声,将死沉的柴菲菲拉回来拿出手绢擦了擦嘴,对邵景南道:“还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我先送她回家。你,自便。”
忍着笑意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出酒吧,叶行音感觉此刻醉着的菲菲一点也不沉。真是应了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为一物降一物。’他邵景南再讨厌她叶行音又怎样,他老婆喜欢她,他儿子也稀罕她,让他一个人孤家寡人去吧!
把柴菲菲带回家里,秦一凡已经在家里了,看着烂醉如泥的柴菲菲秦一凡忍不住皱眉,开口就问:“怎么回事?怎么把她带回家了?”
那副嫌弃的样子,让她想起了他嫌弃小七的样子了。
叶行音边扶着柴菲菲边对他嚷道:“能怎样,还不快来搭把手。”
秦一凡这才起身,不过不是搭把手,而是一只手直接将她身上的柴菲菲拎着后领子提溜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叶行音走到另一边沙发上短期茶杯就喝,喝完了才对身后一脸煞气的秦一凡努努嘴道:“你看她这样子怎么回家,我只好把她先带到家里了。”
“邵子呢,怎么不给他打电话。”自从那天晚上秦一凡提到柴菲菲必然提到邵景南,他对这对夫妇都快达到忍耐的极限了,整天这么折腾他老婆算什么事。更何况他邵景南敢那样对他老婆,他就要还回去。
“邵景南是赶过去了,不过……哈哈……他被柴菲菲吐了一身!”叶行音忍不住再次哈哈哈笑,想起来邵景南黑着脸的样子就觉得解气,这个邵景南自始至终对她就没什么好感,非要把她压到下乘。
现在这事情出了看这男人以后还敢欺负自己。
秦一凡睨了她一眼就埋头看手中的资料,“洗洗澡吧,今天晚上一起去个饭局。”
叶行音问:“那菲菲怎么办?”
“自生自灭。”丢下四个字秦一凡便丢下手中的资料不耐烦的拎起她,叶行音看着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柴菲菲,第一次觉得秦一凡对她还是很温柔的。最起码没在大冬天把她扔在沙发上睡觉。
换好衣服已经六点多了,听一凡说这一次有长辈参加,她特意穿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紫色礼服,头发是没时间去收拾了只能自己简单的处理一下。因为怕冷她还特意穿了件大衣。
等收拾好,秦一凡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了,两个人都往最简单的收拾。叶行音看着秦一凡,忍不住嘀咕了一下,虽然自认为资质不错,可是在这家伙的面前还是差了那么一小眯眯。
站在他跟前总觉得自己是他家的佣人,真是天生的嫉妒不来。
“走吧。”挽上他的胳膊,叶行音道。
回到客厅的时候柴菲菲已经被家里的佣人扶到客房里了,她就知道她家老公是个面硬心软三万人。
两人一起到了会所时,一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一进房间,叶行音就把外套交给了一旁的侍应生。屋子里的人大都是年纪比较大的,然后有些年纪比较轻的。没几个眼熟的,秦一凡拉着她的手坐在剩下的两个空位前,对着坐在主位的老人说:“外公,这是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