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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堕仙阁

来来回回地折腾半天早就到了晌午,花儿也没卖,灼光很是心塞。

坐在门口拿着棍子杀气腾腾的守株待兔,等着那俩畏罪潜逃的人回来。

这左等右等,从太阳高挂一直等到金乌西去,灼光都撑着腮帮子睡了几觉了,这俩货还在没回来。

灼光就纳了闷,忽然墙外传来一阵争吵声,是一个妇人和一个男子的声音。灼光踩上矮墙就看见妇人满脸泪痕,她一手紧紧拿着一个包裹,一手抱着男人的腿。

那包裹已经被扯烂,露出了许多金银首饰,那妇人哀求男子:“我年老色衰我自知所以你四处寻花问柳,我并不干预,但是你不能拿我的陪嫁细软拿去砸在那花柳之地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郎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那男子满脸凶狠,极其不耐地一脚想踹上妇人的脑门,想要踹开她:“死泼妇,撒开,今晚堕仙阁我好不容易得到名额,怎么可能不去,滚开。”

谁知那一脚还没踢出去就被一只绿绣鞋砸晕过去,灼华踩着他的手过去,扶起了一直啼哭的妇人。

妇人哽咽道:“结发多年,竟然抵不过一个风尘女子,我这一生真是可笑。”

灼光皱眉,她刚刚听见那男子也提到了堕仙阁,今日自己是第二次听见这个地方了,这到底有何蹊跷。

经过和妇人的一番交谈,她终于问清楚了。

这墮仙阁是最大的销金窑,这里的姑娘们个个美若天仙,而且身怀绝技,让男人们流连忘返。

由于高昂的费用和稀少的位子,让不少经历济并不宽裕的人望之却步,但也有不少达官显贵抢着去预约。

预约的客人只须把钱和函纸放入阁前特质的古灯之中,第二日预约成功的人变会在枕边发现一张缕金的门牌。没有成功的人金钱扣留,却无人敢上门去要钱。

诡异的是墮仙阁每到白天就关门闭户,拒不接客,毫无生气的就似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可一到晚上就丝竹靡靡,灯火通明。

那妇人讲完唾了一口惨笑道:“白日不接客,晚上温柔乡。说是绝色佳人,实则就是啃噬我们这些女人的红粉恶鬼!天道何在?”

灼光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看着这妇女手里捧着包裹,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走进巷子深处。

灼光摸摸额头,这男人也真是奇怪,没成亲之前个个温柔深情,这得到之后啊也就放浪形骸,再不珍惜。真是让人费解啊。

她摇头,抖抖衣袖想要捡起那只鞋爬墙回店里,突然地上昏迷的男人暴起,双目赤红,嘶嚎着:“我是痴心人,我不能负了给卿卿的诺言,卿卿我我这就来赎你回家,你再也不用以色事人,从此受苦了哈哈哈哈哈。”

男子双目无神,红的吓人,他僵硬地弯腰想找那个包裹却没找到很是焦急,一番左顾右盼似是想到了什么痴痴一笑。

灼光有些恶心地看到他大笑咧开的嘴里镶了三颗金牙,只见男人痴痴地笑着,随即狠命地给自己一拳,血从口鼻涌了出来,他被血呛得咳嗽,吐出来三颗血淋淋的金牙。

灼光拿着鞋,靠着墙隐了呼吸,看着他打下的金牙就像打掉自己牙一样,捂着腮帮子倒吸一口冷气。乖乖,男人这个生物太狠了,无毒不丈夫啊,可怕。

这还不算完,那男人捧着血淋淋的金牙,用自己上等的绸衣擦着一点也不怕弄脏。擦着擦着男人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行三颗金牙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卿卿眼盲,对!我的眼睛才是她最需要的东西。”

说着男人伸出自己的手指就要往自己眼眶里插!

“哎呀我去!你这个恶心鬼!”灼光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将那只被自己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穿上的鞋扔了过去,完美地砸晕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上前去打开那男人的眼皮,果然看到了淡淡的一层魔障。

“还真被那大姐说对了,果真是红粉恶鬼!”灼光叹气,男人就是喜欢这些长相美艳的鬼东西,啧啧。

灼光捡回了自己的鞋,准备穿上,却看见远处传出一道极为虚弱的灵气,这是水族特有的传讯法术,水族不就是那个黑胖子么?

他俩“逃命”半日也能搞出点幺蛾子?

灼光一把揪起腰间的黑龙玉佩狠狠一弹:“你们水族都是这么会惹麻烦的么?你看看你给我找的助手,你们主仆迟早要气死我。”

突然那黑龙眼睛一睁抛了一个媚眼,灼光也没意料到这个,反应过来把黑龙玉佩往一旁的泥坑里一扔:“怜释?你醒了?这么快?”

那玉佩恢复了宁静,就像从未活动过一样,灼光是何等了解怜释这个赖皮,她冷哼:“算了,反正都不省人事了,干脆就卖了,老娘逛小倌馆去。”

“不!不可以!”那声音极其虚弱,一道亮光在泥坑里闪了起来。

灼光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突然有些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早该拔腿就逃的自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止不住的要掉下泪来。

那泥潭里的玉佩挣扎了两下不动了,灼光忍不住跑过去拎起来,那黑龙玉佩似是肾虚,张张嘴极为虚弱:“快去救域歌,见到你我好开心。”说完又不动了,这傻子话太多耗尽了青丝的能量。

灼光:……

灼光看着眼前的黑龙玉佩表情难以置信,这货自己喂了一次青丝之后就能借这玉佩和自己交流,是不是意味着多喂几次自己就解脱了!

她看着手里脏兮兮的玉佩,终于体会到自作自受的感觉了。她不敢怠慢,施法朝着那个发出信号的地方飞去。

堕仙阁位置很是偏僻,并不在主街上,但是修建的却是很豪华精致。站在楼外便可从雕花阁窗里窥见楼里纸醉金迷的人们,楼里的靡靡之音飘飘乎乎的传出来。

无数冰肌玉骨的美人,姿态曼妙地在楼内轻舞,男人们的眼神如狼似虎。

灼光脸色铁青,这俩货这么跑到这里面来了,真的是要造反。

灼光隐在暗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纱裙,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么打扮铁定进不去。

她打个响指化身为一个身长玉立,眉眼带笑的翩翩公子,折下身旁大树的一桠枝化为一把山水墨扇,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用障眼法避开了门口的保镖,进到了阁里。

阁中分为三楼,第一层是大厅正中央有个悬空的遮着纱帘台子,台下有酒池肉林,陈年的好酒被放进晶莹剔透的池子里,各种散发着香味的肉被挂在池边的珊瑚树上。男人们拥着千娇百媚的美人在酒池肉林间缠绵。

灼光看的面红耳赤,急着寻人,想着二楼高一点应该便于观察周围环境,就快步迈上二楼的楼梯,二楼是姑娘们的闺房散发着奇异的芳香,让人心猿意马。即便是灼光这个女人也有些心旌动摇,她晃晃脑袋静下心来,朝酒池肉林看去,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是吓出一身冷汗。

男人怀里的哪里是什么美人,分明都是羽毛漆黑的乌鸦,正在此时一声极为清雅的笛声从台上传来,那纱帘层层揭开,露出一双小巧的玉足。

这该是怎样的绝色?灼光也不禁开始想象,那帘子越拉越开,露出一个身姿婀娜低着头的女子,那女子摁着笛孔的双手极为漂亮,渐渐的她抬起头来。

灼光惋惜摇头,那脸并不惊艳,甚至有些平庸。她的脸一闪而过,又低下去吹起了笛子。那笛子雪白如玉,隔得远灼光也感到一股冷意。不是寒冷,而是一种绝望。

灼光觉得诡异极了,这女人并不绝美,但台下那些原本拥着“美人”的男子却对她一脸痴迷。那些乌鸦美人昂起头来看着那个女人,眼中射出了嫉妒的光。

灼光心下很是慌乱,不知为何她觉察到一种危险,如今域歌蜀离又找不到,该如何是好。

她只得牵起神识朝那女人探去,灼光清楚的看到那女人没有眼珠,竟然是个盲女。

笛声越来越的急促,灼光觉得心慌意乱,腰间的黑龙玉佩不断发出光来,灼光脑中一直反复着自己刺向怜释心口那刀的画面。

脑子里竟然都是当年自己辜负怜释的画面,灼光弯下身子,捂住心口,痛的难以呼吸。

突然黑龙玉佩迸出一道光,化作一个容貌绝美的男人模样,他焦急的蹲在灼光身边急切的唤道:“灼灼!灼灼!守住心神!”

灼光抬头眼中都是泪水,她哭着伸出手想抱住怜释。

腰间一阵剧痛灼光清醒过来,摸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再想到之前自己干了什么,竟然想抱怜释!此刻怜释已经没有了力量,变得透明,回到了玉佩里。

“啊啊!不是不是那样!”楼下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怒吼,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失踪的域歌么,灼光顾不得满脸的泪水,撑着栏杆望下去,只见蜀离早就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域歌捂着头不停挣扎。

更为奇怪的是所有癫狂的人中间竟然立着一个眼角有颗血痣粉雕玉琢的男童,男童直直立在疯狂的男人中间,显得极其诡异。

他仰头看着那个盲女手中雪白的笛子,露出一个痴痴地笑,深沉无比不似孩童的瞳子里有的都是怀念……

这时台上的盲女说话了:“今日你们谁能用最宝贵的东西为卿卿赎身,让卿卿不再受苦啊。”这声音哀怨无比,灼光脑内闪过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立刻明白,这个女人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关键。

“孽障!”灼光挥手扔出几片绿叶,这叶有剧毒,就连大妖也得重伤。

一阵香风袭来挡下了绿叶,灼光大怒朝身边望去,只见一个华衣美人翩翩落下,那美人对她欠欠身。

华衣美人望向那女子眼中都是怒火,她娇叱道:“卿卿,大胆!谁让你动这笛子的!”

她一挥袖那女子惊慌失措朝她们这边“望”过来,只见那高台瞬间化为齑粉,眼前奢华的酒池肉林通通不见了踪影,展现在眼前的只是无人的后院,原本的堕仙阁显出原貌来,只是一个修饰得极为清雅的乐坊,并不如灼光进门是所见那般豪华。那女子从高台跌下落无比狼狈。

那些乌鸦美人纷纷化作黑烟无影无踪,灼光慌忙飞身下去扶起蜀离和域歌。

她环顾四周却发觉那个男童不见了,她恍恍头,定是这盲女刚刚蛊惑了自己,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时,域歌清醒了过来,满身大汗,脸色差的吓人,他看灼光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闪躲。灼光过去扶他却被他推开。

灼光皱眉不悦:“怎的,我辛辛苦苦过来救你,谢字都不说?真的是要造反!”

域歌转头看向另一边,倒是蜀离一把抱住灼光的腿:“师父,我错了。”

那华衣美人袅袅娜娜地走过来,灼光一见那张芙蓉面觉得脑子疼的快要炸开,真的很眼熟。那种熟悉,亲近的感觉是从来没有的。

那美人望向灼光,脸上盈盈的微笑也慢慢僵住,她试探的问道:“你是小灼?”

灼光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来,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蜀离慌忙想接住她,谁知一旁不知别扭什么的域歌迅速跑来,接住了灼光。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恍若对待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梦里都是破碎的花瓣还有火,滔天的业火吞噬着一切。

花丛中躺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而灼光看见一个很像自己的人喷出一口血来。

额头一凉,一激灵灼光睁开眼来。一睁眼就看见笑盈盈的华衣美人:“你是谁?你怎么这么眼熟?”

华衣美人没有再笑,眼底都是落寞:“你不记得我了。果然成仙之后会忘记很多事情。”

那美人静静望着灼光轻轻道:“小灼,我是明华啊。”她摊手,手里是一片长长的水仙叶,灼光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叶子。

她锤头还是想不起来,明华握住她的手心疼道:“别急,慢慢来,大不了我们再重新相识一场。本以为你成仙之后我们姐妹再不能重逢,没想到……”

美人落泪了,灼光心中很是难过,她潜意识里知道这个美人没有骗自己,当年她们关系真的很好呢。

“醒来就好,来吃点东西。”明华扶起灼光走到外间,蜀离和域歌早就坐在那里了。蜀离一个劲的胡喝猛塞。域歌见灼光来了眼睛一亮,下意识想递碗过去,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灼光一眼扫过去却发现那晚的盲女披头散发的站在桌边,便转头问明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华歉意一笑:“我没有看好我的人,险些铸成大错!”

她转头看向那个盲女厉声道:“卿卿你可知错!”

那盲女抬头凄厉地笑着:“凭什么说我错了,我没错,难道风尘女子就不能去争取自由么!我还差一步一步啊,我就能逃脱这个风月之地了,明华我感谢你在我潦倒之际救我性命了,但你却破碎了我的梦啊。我不恨你,我只恨自己命贱!”

卿卿猛地跪下,吓得四人不轻,她冲着明华磕了三个响头,撞开了窗户,一跃而下,一根雪白的骨笛落在窗前。

明华追过去,却没能拉住她,只见卿卿就似一只枯叶之蝶坠下,鲜红的血溅出一片妖冶的颜色。

明华颓然坐倒,嘴里念叨:“我最初就不该救你啊,这是命!”

灼光过去拾起那骨笛,只觉得寒气逼人:“这是那个女人的?”

明华摇头,从她手里接过骨笛:“这里面是我的朋友皎皎,卿卿只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凡人,她又怎能驾驭蛟骨之笛。”

原来明华当年和灼光分别后,不忍看世间落难女子流落街头,就创了这个堕仙阁,作为只卖艺不卖身的地方。靠这些女子的才艺,养活她们自己。

盲女卿卿是明华在冬日捡回来的乞丐,她收下了她,让她在这楼里卖艺。但卿卿似乎出身高贵,家道中落心高气傲,很是唾弃这样的生活,时时刻刻想着离开。

明华并不苛刻,她说只要有人愿意用最宝贵的东西来赎你,我就放你走,并且把那东西当做嫁妆陪嫁给你。

卿卿姿色平平,眼盲性傲。除去一身才气,别无所长,但这男人个个肤浅,都只在乎皮囊,又怎么会在意卿卿的才艺?年复一年,楼里的姑娘们都被赎走,卿卿还是无人问津。

她本来已经放弃,谁知一日她竟然在楼里听见一个很像当年恋人的声音,几番打听才知那人不是,但那人家财万贯,若是被赎走即使不被宠也衣食无忧。

卿卿穷怕了,也被世人伤怕了,她可以不要爱情,但她想要活下去。

她试着去接近他,但他眼中只有明艳的美人,对她并没有兴趣。

卿卿不知从何听说明华收藏了一支能让听者痴情的神笛,于是趁明华外出数日,盗来妄想那公子把她赎走。

结果反倒被骨笛控制,险些酿成大祸,自己反而送了性命。

三人听了都是一阵唏嘘。

蜀离摸着脸道:“难道这皮相真就这么重要?”却没人回答他。

灼光看着那笛子只觉得心中莫名其妙的哀伤,不禁问道:“你的朋友皎皎又是怎么一回事?”

明华低头笑笑,细细擦拭骨笛,把它小心翼翼地系在腰上,落寞道:“不过就是精诚所至求,而不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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