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梵三清二十八天,十方世界之天共有五亿五万五千五百五十五亿重,横竖纵广。
而无妄海则在这其中的某一处。
据说无妄海的开启钥匙一直都是未解之谜,因为至今为止,就算是他们接到过关于无妄海的任务,也一样的是没有寻找到无妄海踪迹的。
论坛之中关于无妄海到底在哪里的讨论一直高楼不止,只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解答,而官方只是透露出这个地方只能限十人的进入。
好巧不巧的他们因为暮霭沉沉的退出而晚走了这么一天,而晚走的这一天又遇到了沙尘暴,致使他们被困在这么一个狭窄的通道内,又因为有人发现风的踪迹,几个人到了这里,打开便发现了这个地方。
只是他们以为这里是一个沙漠中一个普通的海水罢了,没想到钥匙竟然在帝子长洲的储物袋内。
这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是算碰巧?
几人面面相觑,望着泛着紫色而扭曲的入口,许久之后,脸色有些不好的帝子长洲迈出了第一步,众人紧随其后。
大家可能以为是因为他们的胆小,帝子长洲有些面色难看,对他们有些失望吧。
所以众人安静的如同小鸡仔一般走在后面垂着头不敢说话。
没想到的是,帝子长洲因为玉如意变成了无妄海的钥匙,而不是…会让他见到何姒的一个法宝。
帝子长洲望着面前紫色扭曲的入口,闭了闭眼,眼中的红色褪去了些许之后,一步踏入其中,接着整个人消失在无妄海之内。
剩下的人连忙跟上,当第十个人进去只有,空中玉如意突然出现,化作一道白色的光芒猛的钻进无妄海内,消失不见。
无妄海的入口瞬间消失,而大海则慢慢的合拢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一切并不存在过一般。
“二叔?哥?染染???男人婆?阿冷?苏叔?你们在哪儿啊!”无妄海内的某个地方,余奉清站在万丈深渊面前,冲着周围喊道。他的面前是深渊万丈,再走一步便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身后是一片树林。在进来的时候,差点一步踏错掉下去,而他在这里半天了也没看到先进来的二叔和大哥,更没看到在他身后的白一染等人的身影。
又在这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于是余奉清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向后面的树林之中走去,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想过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按他的理解,估计是在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被分散开来了。
而第一个进入无妄海内的帝子长洲,则落在了一座城池之内,这座城池之中的人看到他都会恭敬行礼,如同帝子长洲在主城的时候一般。还有人对他问道城主好。
可是这里的建筑和人都并不和主城的一样,差别很大。这边的建筑更加柔和婉约一些。好像与生俱来带着一股诗情画意一般。像是….江南的风景。人也是骨子之中带着一种山水诗人的感觉。每个人好像下一刻就会飘飞升天成仙。
空中的楼阁飘着粉色白色的纱帐,花的香味包裹着整座城池,每个人看上去都是很快乐的。
帝子长洲来到这座城池已经半个月了,要么处理城里的事情,要么很无聊的待在城主府。如果他要出去,就会被结界挡住,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进进出出,自己则被空气墙挡在里面,出不去。
帝子长洲最喜欢的就是在城主府的荷花池旁待着,做什么也好,只要在这他的心情就会好上很多,兴趣来了,他也会喂喂池中的锦鲤。
这天刚到池塘旁,副城主等人就跑到他的府里不由分说的请他出门,众人簇拥着帝子长洲往城中间走去,而上面架着一个巨大的花池,花池中间有一座玉雕的台子,台子周围刻着的都是花池中的花朵样式。再往上,便看到有纱帐垂落在上面,隐约之间,里面好似有人坐在其中,窈窕的身影,婀娜多姿。
众人将帝子长洲请坐在了最高的主位之上,下面的人依次落座,而在距离花台往后二十米处,士兵们手拉手形成了一个警戒线,将老百姓们都隔离在外。即使是这样,依旧挡不住众人火热的目光和兴奋的表情。
帝子长洲下首第一个人在这时站了起来,对老百姓拱手笑道“那么我们花神祭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有请我们这次的花女为我们表演花女祭神舞”只见话音一落,下面的掌声响起,还有人往花台周围扔着各种各样的花枝。
侍女手持小木槌敲打在编钟之上,编钟发出清脆明亮的声音,悠扬动听。而这时,天空开始飘下花瓣雨。
在第一瓣花瓣雨飘落到花台上,古朴圆润的古琴之声响起,古琴与编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天地之声交谈而起。
帝子长洲刚拿起一颗果子想要吃一口,听到这声音,正往口中送的手猛然顿下。这让他有种在吃宫廷御宴的感觉,再看周围的人皆是一副朝圣的表情,干脆将果子又扔回了果盘之中,向后一靠,百无聊赖的坐在上面,不知道这什么时候结束,他还要找东西啊,没空在这浪费时间。又不让他走,一个个一副唯他独尊的感觉,真是…一点都不爽。
正想着,编钟和古琴的声音停止,箜篌的轻灵之音则在这时响起,纱帐在这时无人自动打开,垂落在一旁,里面的人也被露了出来。琴鼓丝竹之音紧随其后。微妙悦耳。
琴声在一个节点之时,里面的人张开双臂,红色的薄纱垂落到小臂之下,那人的舞蹈轻灵,形似晚风拂柳一般,云卷云舒,翩若惊鸿。整个舞蹈如同一场巫之祝颂一般。
在最后旋转之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风在那时扬起,吹开了花女脸上的面纱,面纱掉落,花女抬眸,妩媚的眼睛勾魂摄影,直直的撞进帝子长洲的心中,让他喉咙一紧。待回神,自己已经从座位上站起的身子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