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妃没有想到蒋安蔚竟然在众人面前把话挑那么明,也毫不示弱,朝着蒋安蔚吼:“我没有让你们不好过!我只是看不惯某人看似养尊处优,其实就是什么都不会的花瓶架子,生出来的女儿傍着我们依念在混日子,儿子天天不务正业打游戏,在外面花天酒地,闹的人家女孩找上门来给我们许家丢脸!”
蒋安蔚的脸一下白了,什么话也说出来。
早就竖着耳朵的一群佣人都在暗思,心里嘲讽着蒋安蔚。
许依念内心是欣喜的,这些看似气急说出的话,无疑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蒋安蔚一巴掌,以后怕是下人也会更瞧不起她,这样对她来说就省事多了。
可是她也暗暗担忧母亲如此撒泼失态会激怒许国宗,给自己造成不好的影响,就轻轻拉着周悦妃的衣角,用那种不忍和讨好的语气:“妈……别说了……”
一直没说话的许国华看见女儿的这种举动,欣慰的看着她,也出声:“悦妃!注意你的言行!”
周悦妃闭上嘴,还恶狠狠的看着蒋安蔚那张苍白却又楚楚可怜令人怜惜的脸。
长得比她好看又怎么样,又没长脑子,还不是要被她周悦妃压下一筹。
毕竟自己妻子当众给自己嫂子难堪,许国华回过头,去看对面神色平静的许国宗,略带讨好的轻声对他说:“大哥,女人间一点小事别在意啊,都是悦妃的错,都怪她心直口快。”
心直口快?这不等于他也承认了周悦妃说的东西,还在讽刺蒋安蔚吗?
许国宗没什么太大反应,淡淡开口:“女人间的小事就小事,可是也要注意场合,不分说的就吵,给谁看笑话呢!”
他的眼睛看似随意扫过客厅,却尖锐的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的下人的脸。
他们的脸顿时僵了,看着大老爷这般,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许国华哪能不认同他的观点,还是一直朝着许国宗笑:“是是……”然后转过头,对着那群下人哄道:“还不快下去!”
佣人听见了,连忙鞠了个躬,纷纷准备退下。
许国宗却开口:“慢着。”佣人们脚步一僵,回过头,脸餐桌上的人也一脸不知和疑惑的望向许国宗。
“就站刚刚的位置,谁也不可以退下。”
等所有人都兢兢战战地站好,许国华又一脸讨好的笑:“大哥您这是要做什么?”
许国宗动着筷子,看似漫不经心的说:“我觉得是时候教训一下我们家的女人了,简直成何体统!天天跟个泼妇一样,不分场合当着众人的面闹笑话!忍耐力极差,心眼又小,别人一点瑕疵就要挑出来,哪天不看别人倒霉心里就不舒服。非要弄尽心思去搞一些花样。不尊敬小辈,对于小辈不够优秀并不是选择勉励和鼓励,而是讽刺和不屑,甚至在外人面前一次次提起别人的伤疤和缺处,恶意损害小辈的形象,简直荒唐!没有一点长辈该有的样子!据一些人反应,竟然还故意挑拨别人夫妻子女公婆之间的关系!在下人面前屡次灌输不良思想,是不是巴不得这个家闹翻!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安蔚!你也是!明知道弟媳大你五岁,也不懂事和她胡闹!以后不许了!听见了吗?学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