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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尽天明

南宫朔和那拓跋啸又率领众教徒回到了归来峰上,二人见独孤傲面朝山谷盘膝而坐,一旁站着的是已经鼻青脸肿的右司耶律赞。两人不敢惊扰了独孤傲,便单膝下跪抱拳才说道:“参见教主,教主圣安。”

“嗯。”独孤傲睁开了眼睛,连头也没回便问道:“那小子呢。”

南宫朔与拓跋啸谁也不先开这口,南宫朔用手肘顶了顶拓跋啸,又给拓跋啸使了个眼色。无奈之下,拓跋啸这才说道:“教主,属下无能,没,没能找到那小子......”

独孤傲站起身来,两手负后回首看向两人质问道:“什么?没有找到?连尸首,都没有找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这一怒,两边教徒纷纷跪下,齐声道:“教主息怒!”

拓跋啸又急忙解释道:“教主!这山少说也有四百丈高,那小子掉下去,恐怕已经摔成了肉泥。谷底又有长河,只怕那小子连肉带血一并被河水冲走了啊!”

话刚说完,拓跋啸便看见迎面踢来一脚,这一脚让他滚了不知几圈,停下的时候只敢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独孤傲怒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余的东西!今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看独孤傲显然是动了怒,拓跋啸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磕头求饶道:“教主恕罪!教主恕罪!”

在一旁的南宫朔无奈心里暗暗叹息,心道这拓跋啸真是蠢材一个。但开口却又是变了个说法,“教主息怒,教主,这小子我们确实没有找到,但是拓跋左司却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

独孤傲正要亲手杀了拓跋啸,一听南宫朔这样说,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问道:“什么线索,能够留住他这条狗命!”

南宫朔快步来到拓跋啸的身边,一巴掌把已经吓掉了魂的拓跋啸给抽醒,说道:“拓跋老哥,教主要你找到的线索呢!”

“哦,哦!是是是!”拓跋啸慌张从怀里拿出那块绸缎,颤抖着双手捧着献给独孤傲说道:“教主,我,我们发现了这个。”

独孤傲一把拿过绸缎,吓得拓跋啸身子一抖,冷汗直流。独孤傲搓了搓这块绸缎,看着绸缎上绣的字,沉默片刻才说道:“你们,怎么看?”

拓跋啸早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让南宫朔暗道一声:废物。又笑脸迎了上来解释道:“教主,拓跋左司在找到这绸缎的时候便猜测这绸缎就是出自江南广陵宫,而且这绸缎上还绣有‘广陵’二字。虽然绸缎已经被烧的残破不堪,但从这二字可见是落款。拓跋左司以此推断出,这很有可能是广陵宫传信给裴旻,说不定这广陵宫里,也有七签中的其中一支。”

独孤傲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南宫朔,又看向了连头都不敢抬的拓跋啸,质问道:“拓跋啸,是这样吗!?”

拓跋啸连声应道:“是是是!正如护法尊者所言!属下嘴拙,还望教主恕罪!”

独孤傲冷笑一声,转身看向这漆黑的沟壑,切齿道:“广陵宫,天外来石便是落在了广陵宫。当年那七人也是在广陵宫悟出了七签玄妙,才敌得过老夫。这个祸根,是时候除掉了!耶律赞、拓跋啸!”

左司右司齐声道:“属下在!”

“你二人现在就前往江南广陵宫,给我把那广陵宫的人,赶尽杀绝!”

二人一愣神,但还是急忙应道:“属下领命!”

独孤傲又说道:“护法,你安排探子,监视其他六大派,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南宫朔毫不犹豫答道:“属下谨听教主吩咐,属下这就去办!”

————

天上的一轮明月渐渐的消失了,但是天依旧还是漆黑一片。广陵宫宫主彻夜未眠,倚靠在窗边,一直在等待着四位姑娘的归来。

广陵宫宫主心里急躁,但也无计可施,只能长叹一声,无奈摇头。直到灵鹊巧儿飞进了窗子,在屋里盘旋着。广陵宫宫主慌忙起身,趴在她双腿上的雪貂灵巧落地,却又跳上了木榻。

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主就知道定是四位姑娘回来了。她正打开房门,四位姑娘正好来到了门前。宫主一看,是那木叶姑娘背着一位灰头土脸的少年,其他三人在后面护着。

“宫主,我们回来了。”

袅袅姑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禀着,宫主点点头,看见少年腰上的长剑,便从他腰上取下。拔剑一看,明眸一亮,瞠目道:“揜日剑!?裴旻前辈为何会将揜日剑给了别人?莫非这个人是......”

宫主又赶紧让身说道:“快,快进来把人放到木榻上去。秋风,掌灯。洞庭,吩咐人快去准备清水,你去下面药垣拿些细布和酒。”

几人赶紧忙活了起来,袅袅麻利的将木榻上的棋桌收了起来,木叶将少年放到木榻上的同时,屋子里的灯光也被秋风点亮了。木叶正要让少年躺下,公主却急忙说道:“不可!”

木叶僵住了身子,宫主凑上前来侧坐在木榻上。扶住少年的肩膀,指了指他的后背说道:“你看,身后还有镖在,怎么能让躺下。看这片流的血有些发紫,似乎像是毒镖。袅袅,你快去吩咐准备,我要帮他把毒逼出来。”

袅袅正要出门,刚好遇着另外一位端着盆清水的姑娘和拿着细布、酒水的洞庭迎上。洞庭快步走来说道:“宫主,清水、细布和酒水都拿来了。”

宫主点头道:“好,先把东西放下。白薠,你来扶住他。”

“是,宫主。”

这名端着清水身着黄色罗裙的姑娘,便是白薠。她放下水盆,按照宫主说的扶住了少年的身子。而接下来,宫主便直接撕开了少年的衣服。吓得白薠立刻闭上了眼睛,她自小就在广陵宫长大,别说男人的身体,就是连个男人都没有见过。而宫主则一心一意的查看着少年的伤势。少年身上其他伤势不明,但能看得见的,就是这枚十字镖所造成的了。

这十字镖宫主可是有所听闻,这镖上的毒有多强自然也是明了的。但她同样也有解毒的手段,这些,都是她的师父教给她的。

宫主先封住了少年的穴道,为的是防止毒镖的毒继续扩散伤及内脏。宫主用两指拔掉毒镖,看了看毒镖上的刻着的牡丹花纹,心里多少有了个数。将毒镖放到盛着细布和酒水的紫檀木托盘中,拿起细布沾了些酒水轻轻在少年中镖处擦拭。可即便是酒水擦拭着少年的伤口,少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少年后背中镖的伤口周围已经渐渐发黑,宫主也顾不得太多,对白薠说道:“白薠,你把他转过来,我这就他体内的毒血逼出来,你看着他后背的伤口,什么时候血变成了正常人的鲜血就告诉我。”

白薠连连点头道:“是,宫主。”

将少年转了过来,看到少年背后的伤口,白薠不由得表情一皱,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伤口所带来的痛楚到底是怎样的。

少年转过来面向广陵宫宫主,宫主看着脸色惨白的少年只是淡淡叹息,同时她的视线也被少年腰间的那只墨签吸引去。宫主从少年腰间拿出墨签,纤眉紧蹙一言不发。却又将墨签,放回了少年的腰间。

广陵宫宫主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少年,眉目间还有丝丝愁容,虽然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但她却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救活这个少年。不为别的,仅因为他腰上那支七签的第一签,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她运功于双掌,贴在少年两肩之处,一身真气冲入少年体内,真气化作的内力冲开了她方才点的穴道。一股内力游走在少年的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之间,将少年体内之毒,全都逼出了伤口。

说来也是奇妙,少年修的乃是《黄庭经》,而广陵宫宫主修的,则是和《黄庭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太微紫元经》。广陵宫宫主的内力进入少年体内,两股真气相辅相成,倒是有了事半功倍的奇效。

白薠在一边扶稳少年的身子,一边不断地给少年擦拭着从伤口中涌出的黑血。被毒血浸染的细布堆成了一个小山状。足足过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白薠才看到从少年后背的伤口中流出的不再是黑血。她赶忙说道:“宫主!宫主!他的血变成正常的颜色了!”

广陵宫宫主一听便收了真气,两手掐日月合机印,调理自己体内真气。待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又赶紧安排道:“秋风、洞庭,木叶、白薠,随我将他带去山鬼阁。袅袅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准备好了,来,快一点。”

“是,宫主。”

四位姑娘,还有那灵鹊巧儿随着宫主来到了九歌院山鬼阁中,山鬼阁共有六层,是广陵宫最大的药阁,也可以说是全天下藏药最全的楼阁。

就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天京皇宫中的太医院所藏的草药,都不及这里十分之一。几人赶到时,袅袅已然准备好了药浴,四位姑娘将少年按照宫主的指示放在了一旁的竹榻上,依旧是白薠扶住少年的身体,袅袅捧着紫檀盒,紫檀盒中方有银刀、银针。

宫主拿起银针,分别扎在了少年的百会穴、膻中穴、气海穴、命门穴、肩井二穴上,又吩咐道:“袅袅、木叶,你们俩把他放到药浴里去吧。”

两位姑娘相视一眼,点头应声道:“是,宫主。”

二人搭手将扎上了银针的少年放进了药浴中,少年就这样坐在药浴中,那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黑。头顶百会穴与两肩肩井穴上,各散出一缕黑气。看到这,广陵宫宫主才稍微安心一些。

少年在这药浴中泡了足有半个时辰,木桶里的赭色药浴,此时已然变成了黑色。宫主又吩咐道:“白薠,你去思美阁取身衣裳来。”

“是,宫主。”刚应声的白薠却又微微挑眉问道:“宫主,拿衣服是要给谁穿呀?”

宫主莞尔一笑道:“你这丫头,还能给谁穿,自然是给这个人穿。”

白薠小脸一红,留下一句“我这就去拿。”便慌忙离开了。宫主又说道:“袅袅、木叶,准备起针。”

两位姑娘将少年从药浴中抬了出来放在了竹榻上,宫主看脸色红润了些的少年,微微颔首。等白薠将一身干净衣裳拿了回来,她又对姑娘们说道:“姑娘们,今天辛苦你们了,你们快去好好歇息歇息,今天的课业工作都不必做了,你们今天就好好休息。”

几位姑娘也是松了口气说道:“谢宫主,弟子告退。”

等到几人离开,她将山鬼阁的门也给关上。上了竹榻,正坐面向少年。眼看少年脸色逐渐好转,不再犹豫开始起针。先是摘去气海、命门二穴上已经变得乌黑的银针,又摘去膻中、肩井的银针。最后,便是摘去少年头顶百会上的银针。

六根银针被她小心放回紫檀盒中,又拿出细布,将少年全身上下有伤的地方全都上药包扎好。做完这些,她才终于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少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广陵宫宫主轻蹙纤眉,手指搭少年的手腕上切脉片刻便找到了原因,少年体内气息紊乱,脉象微弱杂乱,还需要草药为之辅助才行。

宫主快步上了山鬼阁的六楼,查看一番便直接拿了那根千年昆仑山参又匆匆下了楼。将这根人参泡入热水中,人参竟入水即溶。一碗清水,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将药水给少年服下,确定了少年脉象渐渐恢复平稳正常,她才将少年平放在竹榻上。守在竹榻旁,等待着少年苏醒。灵鹊巧儿落在了她的肩头,她嘴角微扬,柔声道:“小乖乖,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这次,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用,少年才刚躺下,眼皮就微微动了动。他皱了皱眉头,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恍惚,直到眼前视野变得清晰。

广陵宫宫主俊俏的面容映入少年眼中,少年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在他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不过及笄之年,却生的娇美无限,犹似朝露芙蕖;巧笑嫣然,美目流盼;当真是那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似乎能够映照出天下一切的美好,挺直小巧的鼻子,樱红的小嘴看起来如那花瓣般柔软。白皙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一头如瀑般青丝,头顶又盘双刀髻。一身月白羽衣艾绿留仙裙,更是让她看起来更加的优雅、端庄。

少年回过神时已经不知道盯着人家看了多久,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难堪,少年开口问道:“姑娘你是谁啊?我这又是在哪啊?诶?巧儿?”

灵鹊巧儿绕着少年不断地飞着,声声啼鸣好像是在欢呼一样。广陵宫宫主掩嘴笑道:“你醒了?这里是广陵宫,我是广陵宫宫主,沈如是。”

“广陵宫宫主沈如是!?”少年想要坐起身,全身却没有多少力气,甚至连坐起来身体都好像要崩溃一样的疼痛。

沈如是连忙扶住少年,担心道:“你身体内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都几乎断了,体内真气也相当的乱,这才稍微恢复一些,还是不要起身的好。”

她的声音很是清脆,娇娇嫩嫩,悦耳动听;如水打寒冰,风弄碎玉般。

少年愣了愣,还是固执的坐起身抱拳行礼道:“在下,在下黎山铸剑山庄,裴长卿。多谢宫主,救命之恩。”

广陵宫宫主沈如是莞尔一笑,轻声道:“裴公子客气了,我不过也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裴公子不介意的话,不如先换上衣物如何?”

听到沈如是这么说,裴长卿才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全身虽然都绑着细布,却没有穿任何的衣物。不由脸色一红,羞愧说道:“让宫主见笑了,在下,这就去穿上衣服。”

“诶,且慢。”沈如是叫住了裴长卿,指了指竹榻角落的一身干净的衣物说道:“裴公子就在这里换吧,我先去楼上,等公子换好了,我再下来。”

说罢,不等裴长卿回应,沈如是便直接上了楼。裴长卿望着沈如是离去的背影,又是愣住了片刻才赶紧动身穿戴好了衣物。他的身体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疼痛,穿好这一身纯白衣袍,将墨签别在腰际上,拿起竹榻上的揜日剑怔怔出神。

“裴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耳边又响起了沈如是的声音,裴长卿回首看去,沈如是站在楼梯口俯瞰着自己。明眸清澈,好似明镜一般。裴长卿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麻烦沈宫主了。”

沈如是快步下楼颔首笑道:“裴公子太客气了,不知道贵庄到底发生了什么?裴旻前辈呢?”

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裴长卿眼神落寞了许多,却还是挤出笑颜说道:“沈宫主,此事关乎天下安危,家父或许没有在书信里说清楚,在下,现在便告诉你。”

沈如是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最好,裴公子请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裴长卿立即说道:“有劳宫主了。”

沈如是笑着摇了摇头,推开了山鬼阁的大门。一缕阳光照射进了山鬼阁,裴长卿眯着眼睛看向门外。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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