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畅谈了许久后,杨眉不胜酒力,晕倒了过去。
“来人,扶杨眉下去!”龚金泉看着杨眉,脸上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呈现出来。
随后方才端菜的那几位仙子走了过来,把不省人事的杨眉搀扶回了一个房间。
“姐姐们,这个男人真好看,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过这么俊的男子耶!”说话的乃是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名叫陈依彤,此时她正目不转睛看着熟睡中的杨眉,
陈依彤有着一双秋水般明亮的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映衬着闪烁的眼神,美目宛若灵动的秋水,清澈而欢快,明亮而纯净。
她那淡淡的柳眉,弯曲成一抹远山的姿容和音韵,含笑的眼里,有着灿若繁星的明净和闪亮。笑意在眼底荡漾,使得她的整个容颜都显得那么温婉可人。
她的秀发如瀑,柔顺而黑亮,闪耀着动人的光泽。美目流盼间,清澈的眸底,时常轻轻掠过丝丝缕缕的迷人的光彩。
她的朱唇,线条分明,饱满而红润。唇角微微翘起,两个浅浅的酒窝里,隐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的明眸闪亮,鼻梁挺拔,两片微红的朱唇,润如花瓣。微微牵动的嘴角,时常笑意盈然。
她有一双修长纤细的双手,皓腕如玉,肌肤宛若白雪,闪耀的瓷器般的光泽。
她的眉毛修长,婉若弯月。秀眸轻转,流动出寒星般的闪闪光芒。眉目如画一般,隐隐含情,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
“小妹,你在说什么,这个人要是经不过考验,他就会死在这里,你可不能随便就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动心呐。”
“小妹,我觉得大姐说的对,虽然这杨公子看起来温煦如风,英俊潇洒,可殿主交代过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另外一个紫色衣裙的女子也开口说道。
这个“大姐”是个火爆的脾气,名叫古卫英,在听到她们两个的言语之后,看着紫裙女子暗自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说道:“小妹,这事你得听大姐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都忘了殿主是如何交代你的了吗?需要我再向你说明一次?”
“不用了,大姐,我都记着呢!”陈依彤低下头,生怕古卫英会喋喋不休的训斥她一顿。要是以古卫英的性子,能说一天不带重复的话语,其余的姐妹们可是早就见识过古卫英的厉害了。
过了两个时辰,几位仙子还是呆在杨眉的房间内,古卫英用眼神示意其余的仙子,让她们把杨眉叫醒,“公子醒醒!”随着一阵阵女人的呼唤,杨眉睁开了眼睛,“几位仙子,怎么都在我的房间?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
陈依彤一脸关切的模样,端来一碗茶水,“杨公子,你刚刚喝多了,我们把你送过来的,看你睡的这么香,不好打搅你,所以一直在此等候。这醒酒茶是刚沏的,凉了就不好喝了。”
杨眉接过茶杯,却没有喝下去,古卫英急忙问道:“怎么了,杨公子嫌我们招待不周吗?”
“我很感谢你们在这陪伴了我几个时辰,但是醒酒茶需要桑叶和绿茶一些主要成份,请问你们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哪里找来这些东西?或者附近有什么市集?”
“附近当然是没有市集的了,这是我们在水潭之上那片土地上寻找到的,杨公子想必是从水潭上面那片森林来到此处的,那里草木众多,找到这些解酒茶的成份应当不难。”这小子太过警惕了,得快点让他把茶喝下,以免发生变故,“大姐”心中暗道。
“真的吗?”杨眉反问一句。
“那当然,我们姐妹在这生活了千年之久,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是清楚。”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且不说外面的森林是否会有茶叶,就算是有,葛根这种植物的根只有在秋冬二季才能开采挖掘,现在这么炎热的季节,你是如何找到葛根的?”面对杨眉这一连串的说辞,古卫英哑口无言,干瞪着杨眉。
“不妨就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这一切的谋划早在我进来这座宫殿就已经在实施了,首先,是外面的那些装饰物,宝石玛瑙等等,那些我都没有拿,却只拿了一些红珊瑚,你们一定很失望吧!”
“再来,殿主对我的笑容让我感觉到了一丝诡异,而且对我实在是太过客气了,一般来说对于不认识的人,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会如此对待他吗?”
“还有,正因为我懂酒,殿主刚刚拿出来的那些酒都是后劲大的酒,他无非就是想把我灌醉,这我一早就知道了,准备将计就计,只不过是为了看看你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直到我刚刚醒来看到了这醒酒茶,我才明白了这一切,这根本不是什么醒酒茶,而是一种迷幻水,对于你们这些有法力的人来说,制造事物的表象很简单,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件事情!”
“是什么?你倒说说看我们忽略了什么?”几个仙子打断了杨眉的话,她们已经被杨眉的话所折服。
“是气味,你们虽然能模仿出解酒茶的模样,却模仿不出它的气味,我对酒有一种莫名的情绪,特别是那种烈酒,所以有的时候我会自己做一些解酒茶,解酒茶味辛,我对这个再了解不过了。这个世界如果对懂酒来说,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所以你们这次也是运气不好。”
“不得不说你确实很聪明!”几位仙子带着赞赏的眼神看向杨眉,古卫英话锋一转“不过,就算你发现了那有怎么样。”
“姐妹们!动手,杀了他,这年头想要水麒麟的精血,死在我们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凡人也敢觊觎神兽的精血而来的,真是可笑!”几位仙子向着杨眉走来,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包围圈。
“动手吧!”
“你小子倒是不怕死啊!”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