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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步玲珑开口,懒洋洋道:“我何时说你对我动刑了?只是你都在旁边看着,定然知道是哪几个人。”

慕容越看他一眼:“来人啊,带着狱卒去指认,动刑之人都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他谄媚地凑近步玲珑:“孤这么做,你可满意?”

步玲珑嗤笑一声:“你跟我说满意?我好好的跟我夫君出城,却先是被一群小兵追赶,受了伤,又是被你的人打伤,成了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跟我的夫君还失散了,他中了一箭,掉下了悬崖,还能有命活着?即便这样你们还逼问我他的下落,莫不是要把我也逼死才甘心。”

步玲珑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让慕容越有些生气,但这更激发起了他的征服欲,像他后宫那些千依百顺,千娇百媚的美女,他看得有些腻了,这样有脾气的,反而更让他的心痒痒的。

慕容越笑道:“那必然是误会了,姑娘有所不知,孤是让属下去捉拿反贼,大概他们看错了吧,既然如此……那让孤弥补姑娘一番吧。”

跪在地上的侍卫本来想出声阻止,可是脸颊上还火辣辣地疼,太子是真荒唐啊,他心里憋屈得很。

很快有太监抬着软轿进来,将步玲珑接了出去。

等软轿的帘子放下,隔绝了太子那张恶心的脸,步玲珑才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

慕容越此举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清楚得很,她身上中的箭毒奇怪得很,让她浑身无力,使不出内力,看来要徐徐图之,让慕容越拿出解药。

行至一处宫殿,名为碧华宫,软轿停下,有宫女上来迎她,步玲珑不动声色地打量这里的环境,这个宫殿并不大,却装饰得很是奢华,屋里摆满了精巧的东西,像是宠妃的住所,当真是纸醉金迷。

有两个宫女拥上来,替她洗了澡,她这些年,只让怜珠近身服侍,这两个陌生的人,她本是不习惯让她们待在身侧,只是她受伤太重,自己也没法洗,只能将就。

其中一个圆脸盘的姑娘大着胆子道:“姑娘,你这皮肤真好,难怪太子喜欢。”

太子这次迎进来的美人可真是奇特,这一身的气质,跟她以往见过的美人大不相同,让她说,她也说不上来,只感觉让这美人瞧一眼,就从头顶冷到脚底板。

而且,还是带着一身的伤。

尽管身上都是伤,脸色也苍白,但这女子还是美,看她倚在烟雾缭绕的池子里,脸颊被熏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连她心里都砰砰直跳,只觉得,这世间若真的有仙女,也不过如此了。

尖下巴的宫女吓了一跳,她悄悄地斜了步玲珑一眼,发现后者恍若未闻,依旧闭目养神,这才放下心来,狠狠地瞪了圆脸盘宫女一眼,这桂圆真是的,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贵人面前岂能胡言乱语,而且这位贵人看起来还不是自愿入宫的。

圆脸盘宫女自知失言,赶紧低下头,不再说话。

洗好澡,又有医女进来替她医治,身上的伤倒没什么,步玲珑关心的是解药。医女战战兢兢:“殿下只让奴婢来给姑娘疗伤,奴婢不知道解药的事情啊。”

步玲珑知道为难她估计也没什么用,等包扎好了伤口就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慕容越迈进来的时候,见步玲珑随意地用簪子挽了个发髻,盖着一床薄被,正在小憩。

穿上留仙裙的她多了几分柔美,光是一抹背影就让他魂牵梦绕。

他忍不住走过去,越看心里越痒,就忍不住凑了上去。

下一秒,他的手腕却传来剧痛,刚才柔美的美人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冰冷,仿佛想置他于死地。

见是慕容越,步玲珑更想一掌劈死他,不过这是在梁皇宫,如果劈了他,可能自己也没法逃出去,更何况,她的内力被封锁,否则刚才那一下,他的手臂定然是要废了的。

步玲珑有些遗憾地放开了他。

慕容越揉揉手腕,依旧心有余悸:“美人怎么这么大的气性,你也知道孤是当朝太子,你跟了孤,以后定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步玲珑道:“我已经有夫君了,殿下这是何意?”

慕容越哈哈大笑:“你的夫君怎么比得过孤,况且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见步玲珑不理他,他又贱兮兮地凑过去:“孤真是心悦你,这满宫的东西,只要你看得上的,孤全都送给你。”

“是么。”步玲珑斜了他一眼,“那先把解药给我。”

慕容越顿了一下,他是荒唐,可又不傻,那么杀手追赶了她那么久,后来还是她中了毒这才被捉到的,要是给了她解药,那捏死自己都不费事。

他眼珠转了转,笑道:“解药自然是会给的,不过现在你对孤可是一点爱慕之心都没有,若是一时兴起,杀了孤怎么办。”

步玲珑道:“那殿下是多虑了,你是这大梁的太子,我若杀了你,连这皇宫怕是都出不去,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慕容越道:“你未在皇宫里生活过,是不知道,在这里,不多虑的人根本活不到这么大。”

即便是太子,外祖家势大,他的成长之路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花团锦簇的皇宫底下,到处都是暗潮涌动。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展言,眼神不禁阴沉了一下,父皇偏爱德妃和展言,对那个出生低贱的女人情有独钟,展言最好是真的死了,不然他绝对不会放过!

步玲珑冷笑:“那你这就是不愿意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说这些漂亮话。”

慕容越一点也不着急。

他阅女无数,很了解女子,现在看她倔强,等有朝一日,她被自己俘获了芳心,就会乖乖顺从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你先歇着,孤晚些再来看你。”

这宫殿里燃了宁神香,步玲珑的心却一刻也静不下来,盘虎山那边不久肯定会得知此事,希望七叔能稳住他们,别乱了阵脚,做了傻事。

醒来之后,展言静养了几天,总算能下床走动了。

杜茵茵气消了之后,开始长吁短叹地后悔,自己怎么能控制不住跟他吵起来呢?即便被误解,也应该做出一副温温柔柔的委屈模样,这样等他后来知道是错怪了自己,肯定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从而更快地爱上自己。

想通了这些,杜茵茵又开始往展言房中送汤送水,借着照顾他的机会,想多跟他接触接触。

展言只觉得这姑娘奇怪,反正她在这里,他就浑身不自在,她那眼睛,明晃晃地显示着有所图。

他只能尽量避开她。

杜茵茵坐在梳妆台前,扒拉着那几个破首饰,不禁有些丧气。

杜家家境不算太差,能管温饱,可是这首饰之类的就很拿不出手了,特别原身还是个节俭老实的姑娘,连头绳磨破了都舍不得换,更别提有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杜茵茵缠着老大娘半天,她才答应给自己做了一身新衣裳,首饰什么的,却坚决不给她买了。

无奈,杜茵茵只好去摘了一捧野花,挑了朵最漂亮的戴在耳朵上,对着铜镜看看,好像还不错。

她安慰自己,小说是不是有很多都描写了女主不着金银,只戴着一朵戴着露水的花,显得清纯可人,将男主迷得神魂颠倒的,那她一定也可以。

她抹了胭脂,穿上裙子,戴着花,端着药碗,轻轻地推开门,娇羞地朝展言一笑。

展言正扶着桌子,好不容易站起来,被她这一吓,啪一声又跌回了床上。

撕扯到了伤口,展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杜茵茵赶忙放下药碗去扶他:“哎呀,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展言赶紧退到一边,平复了一下伤口带来的剧痛,道:“姑娘,我现在可以下床走动了,你时常过来,怕是于理不合。”

“那有什么啊。”杜茵茵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只要我乐意,没有人能管得着我,你也不要太在意世俗的眼光,珍惜当下才是。”

展言被她一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视线落在她插了几朵野花的脑袋上,感觉很是一言难尽。

杜茵茵扭捏了一会儿,一边绞着小辫子,一边问:“敢问公子可有娶亲?”

可有娶亲?

他一片茫然,这段时间,他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娶亲?大概是没有的吧。

杜茵茵激动地站了起来,刚想说话,但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矜持地坐了回去,脸上飞起两朵粉色的红晕:“那,那既然公子未曾娶亲,我,我又不在意世俗的眼光,那想必是无碍了。”

展言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段日子,杜茵茵的频频接近,渐渐也让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动声色的坐远了点,道:“姑娘,我这次醒来,感觉忘了很多事情,就算没有娶亲,我也不会跟姑娘你有什么牵连,还请姑娘要多多考虑自己的名声。”

展言说得太直白,让她想装傻都不能。

杜茵茵有些生气,这人怎么长了个榆木脑袋,这剧情不符合走向啊。

老大娘在外面随便瞥了一眼,就又看到女儿往展公子那里凑了。

作为过来人,老大娘怎么能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但这展公子如今落难,都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再说了他是被人刺杀了,还不知道招惹了什么麻烦,她是断不会同意女儿跟他在一起的。

在端着盆站在门口,咳了一声:“茵茵,出来帮我洗衣服。”

要是在平常,杜茵茵总会撒娇混过去。

可是展言刚刚说了那样的话,站在这里也是尴尬,她就哼了一声,迈出门去。

老大娘带着杜茵茵走远了,就开始数落她:“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往别的男人屋里凑,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杜茵茵绞着手帕,想了一会儿,咬牙道:“娘,此人非富即贵,既然咱们家对他有救命之恩,那可得好好利用。”

老大娘皱起了眉头:“之前你爹不是拿回来一袋银子?给他请郎中抓药没花去多少,剩下的都是我们的。”

“哎呀娘,我说的不是这个!”杜茵茵跺了一下脚,“这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细棉布,是上好的水纹锦,我也只是在画册上看过,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人,可不能轻易放过。”

老大娘并不赞同:“就算你猜得对,可人家贵人怎么能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求不招惹上麻烦,你这丫头别去肖像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对于老大娘来说,生活平平淡淡,能够温饱,就是最真实的幸福,杜茵茵说的,她不理解,也不赞同。劝了女儿几句,她就将这事抛在脑后,开始拿着棒槌啪啪地敲打着衣服,泡沫随着清澈的河水往下游流去。

杜茵茵站在旁边,回头看看自家那座破旧的房子,心里满是不甘。

她已经到了要说亲的年纪了,上回老大娘给她说了一个,就在邻村,也是这样破的房子,和一个呆头呆脑只会干农活的青年,她似乎能一眼看到自己未来几十年的生活。··········

在这样的破村子,哪里那么容易能遇到这样的贵人,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搏一搏,穿越并非她意,但既然穿越到了这个地方,她也要好好为自己谋个出路才是。

夜里,已经到了深秋,白天还热些,到了夜里,冷风一股脑地往窗户里钻。

前些日子,老大娘将这窗户又糊了一遍,饶是如此,还是不断地从缝隙里透风进来,在这夜里发出呼啸声。

展言裹在被窝里,倒是不冷,只是心中烦闷。

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全,可是他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一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那个穿着红衣的姑娘时常入梦,但他却总是看不清楚她的面容。每次醒来,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中的闷痛。

其二是因为这杜茵茵,明显心思不正,他不想多跟她接触。

而且,他肩上负着他的责任,母妃还在宫中等他。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若不注意,就像是风吹着树叶的声音一般。

展言猛地张开了眼睛。

一个黑影破窗而入,跪在展言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来人抬起头,正是许久未见的三两。

展言裹着被子坐起来,脸色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有些苍白。

他看着三两:“你去哪里了?我感觉我忘了好多事情。”

三两猛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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