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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她手里拿着剑,怒不可遏地朝展言刺去。

展言身形一顿,一动不动,任那剑尖刺入皮肉几寸,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润湿了一大片。

怜珠似乎没料到展言躲都不躲,一惊,手中的力道反而轻了下来。

三两忙将剑夺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小姐的下落,公子,不知道为何失去了部分的记忆……”

这事实在是太蹊跷了,他一点也想不明白。

怜珠缓过来,一脚将三两踹过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冷冷笑道,“人好好的,又没磕到脑袋,怎么能突然失忆?我看你就是在逃避责任。”

展言的脸色有些苍白:“既然是我的责任,我就绝对不会逃避,姑娘且放心。”

虽然他莫名其妙地不记得关于盘虎山的一切事情,但是关于太子的一切他可是清楚得很,那波杀手必然是太子派来的,现在那姑娘肯定在太子手里。

还没捉到他,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怎么样,只是她肯定是受苦了。

想到这里,展言心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山寨需要人坐镇,七叔是最适合的那个,即便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法亲自来找小姐。

虽然怜珠并不信任展言,可是冷眼旁观了他跟步玲珑相处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说的像是真的。

不久之后,她便给七叔飞鸽传了一封信。

一天之后,回信便来了。

那飞鸽飞得仿若都比往常急一些,羽毛上灰扑扑的。

怜珠将信取下来一看,脸便失了血色。

七叔在信上说,他这样的情况,绝对是小姐将解毒丸给他吃了。

解毒丸能解百毒,极其难得,小姐的师父费了几十年的时间,也仅仅炼出那么一颗来,解毒丸其中一味药就是忘川水。

她一时又是愤怒又是迷茫,小姐怎么能这么做,那是保命的东西,实在没法了才能拿出来用啊,小姐怎么能随便给这个书生吃了。

还有,忘川水忘情,他既然失忆,说明他对小姐,动情了?

怜珠心里五味杂陈。

这种事情不必瞒着展言,待到展言看到那封信,他猛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也慢慢发白。

那些被什么东西封印起来的记忆撕扯着他,让他头痛欲裂。

三两惊呼:“少爷!你别动,伤口又流血了!”

怜珠冷冷道:“你想必是中了毒,小姐将那药给你吃了,她现在怕是凶多吉少。”说着,她开始哽咽起来。

片刻之后,展言走到她面前,怜珠抹了一把眼泪,本来想讽刺他一番,一抬头,却见他眼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不再像是那个人畜无害的书生。

他道:“可否借盘虎山势力一用,你信我,绝对会把她救出来。”

展言一直没想着跟慕容越争皇位,可是他也不是傻子,父皇悄悄为他培养势力,他在巴蜀也有自己的暗线。

不过父皇倒下的太突然,那些暗线未曾深入长安。

慕容越嚣张得太久,有外祖撑腰,他看不见朝臣的不满,遇到反对一味打压,风流荒唐的名号响彻梁国,他看不见百姓的不满。

是该让他从那个位置下来了。

步玲珑从碧华宫逃出来已经有十几天的时间了,慕容越几乎将整个皇宫翻过来找了一遍,甚至冷宫里面也找了几回,就是没有发现步玲珑的半点下落。

冷宫里虽然住着的都是疯掉的妃子,但毕竟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女,现在疯癫了,都衣衫不整的,去搜的侍卫也不敢细看。

步玲珑混在这一群废妃中,显得分外和谐。

她每晚上出去,也能感觉到搜寻的力度越来越小了。

即便如此,逃出这个皇宫还是不容易的,若还是在武功健全的时候,没准可以一试,现在若是想出去,简直就是直接将自己送回了慕容越的手中。

下了几场秋雨,风里夹了些严寒的肃杀,院墙外面那棵高大的银杏树,一夜之间,叶子全都变得金灿灿的,飘得整个院子都是。

不久之后就要入冬了。

步玲珑站在屋檐下,望着湛蓝的天空。

后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步玲珑回头,见那妇人住着一根棍子,慢慢地走了出来。

前几天,步玲珑发现她腿脚不便,反正闲着也没事,就去院子里找了根粗壮的棒子,替她做了一把拐杖。

“想出去吗?”她忽然低声道,声音低得像盘旋而过的一只飞虫,不仔细听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玲珑回头看她。

这人一直没说过话,平日里也总是一副四大皆空的模样,玲珑一度以为她不会说话。

对着玲珑清澈的眼睛,她仿若想起了什么似的,痴痴地看了一会儿,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如何离开?”

妇人没有回答,拄着拐杖慢慢地回头,往冷宫最角落的那间屋子走去。

玲珑奇怪于她的反应。

在这里关时间长了,是个人都会疯掉的,这个人似乎比她们正常,但也似乎比她们更疯。

玲珑跟在后面,看她不紧不慢地走。

一直走近那些小破屋子,那屋子是用来堆杂物的,门一推开,一股厚重的灰就直扑过来,妇人直接迎着那灰走了进去,拄着拐杖指了指那堆柴火。

玲珑的嘴角抽了抽。

然后,那妇人啥也没说,又拄着拐杖,慢慢地回去了。

玲珑看着那堆柴火,若有所思。

师父曾说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也许最厉害的高手恰恰就是看起来最弱的那个。

玲珑这么想着,便硬着头皮将那些柴火都搬开,结果忙活了半天,忙得灰头土脸的,却只有上了霉的四面墙壁。

等她回到那屋子,那妇人又在原来那地方坐下了,目光放空,一动不动,也不打算解释一番,好像下午她根本没带玲珑去那么个地方似的。

玲珑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在外漂泊的那么多年早就练得喜怒不形于色,况且这位妇人大概是真的疯了,她就当锻炼了一下午吧。

没想到,本来打算从长计议,那天晚上,门外就响起了嘈杂之声,玲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透着门缝,她看到外面的火光攒动。

孙富贵大半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憋了一肚子气,披上衣服去开门,想着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太监小宫女,他非得给他一个耳刮子不可。

结果一开门,外面站着一群身披铠甲的羽林卫,个个拿着火把,照亮了他惊恐的脸。

他那点起床气立刻烟消云散,差点腿一软坐在地上:“这,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那个冷哼一声:“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什么陌生的面孔?”

孙富贵赶紧摇头:“大人,奴才没见到什么陌生的人啊,奴才一向老实本分,守着御膳房那口锅,哪里敢去结交什么人,大人,您一向明察秋毫,可不要放过真正的罪人啊。”

他这会儿清醒了过来,知道这么晚了,这事估计跟前一段时间那个刺客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怎么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那领头的道:“是与不是,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孙富贵急得冒了冷汗,但是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得任由他们将自己拽出去。

但他内心坚信,那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路被拽到冷宫,孙富贵缩着脑袋,心里越来越慌。

同样从被窝里被拽出来的守门老太监也是叫苦不迭,他老老实实地守门守了半辈子了,最近却状况频发,先是门不知道怎么开了,现在又跟刺客联系到一起了。

哆哆嗦嗦地将门打开,羽林卫立刻带人冲了进去,立刻响起一片女人的尖叫之声。

他们将整个冷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

疯疯癫癫的女人们受了惊吓,被聚在院子里,惊恐地望着四周穿着铠甲的羽林卫,火光照亮了她们的脸庞。

羽林校尉李谢疾言厉色,手拿一副画像,逼问:“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子?”

她们只顾痛苦流涕,仰天哀嚎,几个疯得厉害的还嚷嚷着:“陛下,有人要害臣妾,陛下救命啊!”

正闹得一团乱的时候,突然,从暗处走过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她形容憔悴,穿得破破烂烂,跟别的人仿佛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一点也不惊慌,仿佛只是出来散个步一样。

李谢觉得这人奇怪,大喝一声:“站住!”

结果那老妇就跟没听到似的,径直往屋里走了。

李谢立刻跟了上去,那老妇不紧不慢地走着,等到快被追上的时候,忽然扬起棍子,在他腿上打了一下:“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她的力气不大,这一下打得也不算疼,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免觉得颜面扫地,顿时火冒三丈,扬起剑就要朝她砍去。

她偏偏一躲都不躲,直直地要受这一剑,仿佛活够了。

李谢奉命行事,不能真的在冷宫大杀特杀,这里面的人虽然都疯了,但谁知道又与前朝有什么牵扯,在宫中做了这么多年校尉,时局转瞬之间便天翻地覆,就算看起来再渺小的人也最好不要轻易得罪。

他压下满腔的怒火,将剑刷一下收进了剑囊中。

因为这场冷宫的搜查,将半个皇宫搅得天翻地覆,不知道有多少人毫无睡意,瑟瑟发抖,生怕波及到自己。

此时,步玲珑正在一条密道中,摸索着地往前走。

这条密道显然封锁时间久了,空气中有股呛人的霉味,还有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无孔不入。

她没想到,那看似平平无奇的柴房真的有条密道。

当时,外面围满了羽林卫,她必然是躲不过去,正琢磨着杀出一条血路来能有几成胜算之时,那老妇却突然起身,拽住她的手往柴房去。

玲珑无奈,心知她可能是被吓到了,便道:“待会我要是被发现了,你离我远点,我是他们要通缉的人,你待在我身边会受到牵连的。”

老妇也不回答她,拉着她的力气大得吓人。

走到柴房之后,老妇用拐杖在一个角落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那长满苔癣的墙壁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然后徐徐地开了。

玲珑惊讶地看向老妇。

她塞了一个什么东西给玲珑,然后就把玲珑推进了密道中,密道又缓缓地关上了,老妇动作麻利地在那地方随意扔上几把柴火,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皇宫里一般都有错综复杂的密道,是皇族的后手,最后保命的东西,这些密道都极其隐秘,一般只有皇帝才知道,这位被困在冷宫里的妇人,是如何得知的?

若她早就知道有这个东西,那她为什么不走呢?

玲珑静立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清晰,掺杂着凌乱的脚步声。在柴房里翻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那脚步声又渐渐消失了。

密道里面一片黑暗,黑得很纯粹,伸手不见五指。

手中的东西很熟悉,她经常用的,火折子,在黑暗中发出星星点点的橘红色亮光。

她曾走过陈国的密道,虽然那时候只有五岁,但往事的一幕幕,一点一滴,居然都记得很清楚。

她就着那么一点亮光,循着经验,在墙上摸索,果然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将那东西拿了下来,对着火折子一吹,暖融融的火光立刻便亮了起来。

这是一条用青转石铸成的密道,每隔着一段距离,墙上都有一个火把。

前路蜿蜒,不知道是通向何方的。

这个老妇,到底是何人呢?

一阵阵冷风吹来,玲珑打了个寒颤,握紧了手中的火把。

她其实是很怕黑的。

在这样一个密道里面,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只能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展言将她抱在怀里的样子。

被抱在怀里那一刻,她其实没睡着,她很久没有感受过那样的亲昵,下意识就要挣脱。

但展言怕她冷,抱得更紧了些。

她突然莫名地感觉,被他抱在怀里很舒服。

现在的她,突然特别想念他的怀抱。

玲珑一怔,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突然揉了一把脸。

从陈国逃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了不再依靠任何人,未来的路再艰难,也只能靠她一个人走。

盘虎山上。

七叔盯着展言,他身后那面墙上挂着一只白睛虎斑皮,他的眼神倒比老虎还要可怕得多。

饶是经过魔鬼训练的三两,也觉得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

七叔现在简直是后悔不已,当初玲珑将这个人带上来,他就觉得不妥,这么多年来,她未曾对任何一个男子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怎么就特别看上了这个人,还把他带上了山?

亏得小丫头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对不会被感情左右。

将那保命的药丸给这家伙吃了,她自己却生死不明。

他越想越生气。

而且,关键的是,这混小子吃了那药,肯定已经将大小姐忘了!

受了伤的底子还没养好,回来的一路又是颠簸,展言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七叔,道:“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将她好好地回来。”

玲珑不在这里,七叔也不需要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冷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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