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看到言寺,晃晃手臂:“安安,这里。”
言寺刚刚坐好准备点东西就听到天真的牢骚:“安安你最近都忘记我们兄妹两个了,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狗。”
糖糖搭腔道:“欸,我的安安要是被骗走了怎么办,天真咱俩给安安系根绳子。”
……
言寺回道:“就你俩看的这样严实,别的狗还想勾搭我,都没有那个机会的。”边说言寺边划着ipad点了份黑森林小蛋糕和一杯曼特宁,然后放下ipad跟天真糖糖简略说了一下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天真听完只说:“安安,有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们,别怕。”糖糖道:“安安努力摆脱这样的生活,我们都在的。”
言寺听完本来憋在眼眶里的眼泪直直的掉了下来,左手捂着眼睛仰头一会才说:“我知道的。”
眼泪虽然没有用但是偶尔用来宣泄也是很有效果的,哭完之后言寺心里果然好受了很多,他们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娱乐圈的八卦才准备各回各家,言寺临走的时候告诉天真糖糖晚上群里语音不要忘记。
言寺最近和天真糖糖准备演讲比赛三个人倒是很认真,就是因为忙的没有娱乐时间所以他们仨把花花、秦桑、宁宁、阿婵和黄瓜拉进群一群人每天晚上天南海北的闲扯,一帮人倒是每天晚上都嘻嘻哈哈的度过。
到了言寺和天真学院考试早,周二就比完了,可是糖糖周四下午才能完事儿,于是天真跑去古玩市场,言寺在宿舍躺尸到周四下午,终于是宿舍的床睡得腰疼,再加上他们三个晚上要去撸串,天真说有大事要告诉她俩,言寺还是挣扎的起了床,慢吞吞的洗漱、穿衣和化妆,结果等到言寺穿外套穿上之后发现自己又要迟到了,急急忙忙跑出了宿舍门向约好的吃饭地点跑去。一边跑一边埋怨自己收拾的慢。
冲进餐厅的时候发现糖糖他们也是才到,言寺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不会让糖糖他们等自己了。
这时天真突然严肃的对糖糖说道:“糖糖,我还有三天就出国了,可能五六年之内都不会回来,你照顾好爷爷奶奶还有自己和安安,别和安安委屈自己。”
糖糖和言寺听到这个消息都如同当头一棒,言寺眼圈已经红了,本来小小的桃花眼的眼睛角显得更加红,糖糖则是狠狠抿了一口咖啡才压住颤音问道:“为什么之前你不说,这么突然?去哪个国家?”
天真则故作不在意的讲:“给你俩提前讲了可能没有惊喜感,再说了,和你们时间待久了我不出去看看世界,自己容易变成傻子。去Y国,把我变得更加优雅绅士。再说了,交通多发达,等我安顿好自己,你们可以随时来看我。”
言寺那一刻深深地觉得聚散不由自己说。虽然中国和Y国直线距离有11993公里,七八个小时的时差,坐飞机大约11个小时;可这距离、时差都是一种相思啊。
三个人一时间都无话可说,似乎是懂的,又似乎有种被丢下的怅然感,对于糖糖而言:宁山明是兄长、是玩伴、是从来不会缺席自己人生任何时刻的挚友。于言寺来讲:宁山明是自己阴郁天空突然出现的一抹暖风、是可口可乐里的二氧化碳、是薯片咬开那一瞬间的咔吱脆响。
希望你过得好,过得自由,过得是你想要也喜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