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曾经的菟丝花,居然这么折腾人,随便看他一眼就让人心跳加速。难怪常尊者要死抓不放手,丁统领也一头栽了进去。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孙少泽看到后山土崖下的情形时烟消云散。土崖下有很多人来过,又被可以隐藏的痕迹,大概是那些人没有想到还有个自己,掩盖的并不是很仔细。
挽月吃过饭很无聊的跑去教阿菊绣花,丝毫没注意到孙少泽很快又折返回来。
阿菊往门口看了看,又看看挽月,低下头继续绣花。
“怎么,有人来了?”挽月看她这样,问道。
“哦,孙郎中又回来了。”
回来了?难道身体不舒服?挽月也着急了,搁下针线去找孙少泽。
看挽月着急的样子,阿菊眼中的光渐渐消散,直至暗淡不见。
孙少泽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见挽月来了也不解释,拉着她的衣袖去找王老爹辞行。
“赵姑娘遭了大难,久无音讯。赵夫人思念女儿,病倒在床。晚生刚刚得到消息,这就要带赵姑娘家去。”
赵挽月一脸懵逼的看着孙少泽扯谎,这话说的,她都要相信自己母亲生病了!
王老爹一听,也不留人,忙着出门联系牛车送他们去镇上。牛车上的挽月继续保持懵逼脸,还有车夫在,她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下了车,孙少泽带着挽月买了几身衣服,又买了一小包盐,又出了城,一头扎进城外群山中。
一路上挽月什么都没问,孙少泽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直到两人进了山。
“赵姑娘吓坏了吧,别担心,我们在山里找几味药材就走,这几天刚好是成熟期,怕错过了。”孙少泽难得扯个谎,说完以后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
挽月满脸的,你说得对,你开心就好。
一阵风吹来,挽月冷的发抖,孙少泽急忙带她找了个山洞躲了进去,升起火堆静静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挽月裹着衣服,围着火堆哆嗦,孙少泽离得远远的,拿出几个小瓶子捣鼓。
暴雨来临前,孙少泽拿着一个小药丸在犹豫要不要给挽月。
“赵姑娘,我这里有粒药,要是你相信我,就把它吃了,可以暖和一点。”
“这是什么药?”听他这么说,挽月怎么可能会吃,都上升到信任问题了,一定有古怪。
“这个是我现配的,于身体没什么坏处,你只要扛着,一会儿药劲儿就过去了,你也就暖和了。”
“孙大人!这是什么药!”看他上前,挽月裹紧衣服往后挪了挪。
“那个,助兴的药。”孙少泽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
挽月不由怒上心头,伸手抢过药丸,给孙少泽塞进嘴里。
孙少泽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做的事都不太对,也就没有反抗,默默咽了下去。
挽月发现自己做了蠢事,一个清醒的孙太医她也许有办法,一个吃了药的孙太医,她还能逃得了吗?
孙少泽在药劲上来之前,躲到了离挽月很远的洞口,时不时的可以淋点雨,让自己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