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赵长清面露凶光。
站起来一脚踹倒时殊白屁股下的椅子,一只手将摔倒在地的人死死摁住,另外一只手朝着对方的脸伸去。
可怜时殊白手无缚鸡之力,之前又让手下都出去了。这里面隔音又好,此刻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着伸过来的手,时殊白以为对方到底是被关太久了,想女人了,可自己明明是个大男人。
难道天要亡我!
思想清奇到吓死自己。
就在赵长清手碰到脸的瞬间,时殊白羞愤的晕了过去。
赵长清并没有在意,他这次没疯,不知道又要被关多久。这次可得找点东西打发时间。
时殊白是疼醒的,鼻子下人中周围疼到麻木。
伸手一模,那里高高肿起,还莫名有点光滑?
“啊啊啊啊啊!”我的胡子呢?我的宝贝胡子呢?我的宝贝去哪里了?
赵长清稳稳的坐在旁边地上看着他,手里拿着一片布,里面不知道包着什么。
那片布好眼熟!
我的衣服!这可是云锦的!我就一件云锦的!
时殊白一时激动,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看他又晕,赵长清闭上眼睛睡着了。说来也可笑,这么久,他竟只有在和对手面对面的时候睡的最踏实。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赵长清还在睡。看着赵长清手里的那片云锦,时殊白伸出手准备拿回来。
回头一定找个好绣娘,让她好好缝补一下。
“时老哥,不问而取谓之偷哦。”不知什么时候,赵长清睁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时殊白。
“你装睡!”真是个卑鄙无耻又心志坚定的小人。
赵长清讽刺的看着时殊白,嘴角勾起的弧度异常刺眼,“时老哥,你在这样的环境下能睡着?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在装睡,你想不到?”
赵长清是睡着了的,但时殊白不需要知道。
“你想怎样?”一番心理战后,时殊白败下阵来。
前前后后关了赵长清近两个月,在那样的环境下他自己都扛不了几天,这个赵长生没有疯掉,已然让人惊骇。
现在两人对阵,他思路清晰,还指出自己的疏忽之处,时殊白觉得有点棘手。
赵长清从地上坐起来,靠着桌脚,懒洋洋的说道:“杀了我。”
寻思!
“为何?”时殊白不明白,连这么久的暗室都能熬过来,为什么寻思?难道是以退为进?
“你以为为何?我不想疯,不想没有尊严的活着。当初离开侯府就是为了让自己活的像个人,现在你却想整疯我?我没疯,失望了吧,是不是觉得我又是什么奸细了,要按奸细处理了?又想继续了?我不疯你不罢手?还是说,你有新招?”
赵长清慵懒的说着这些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时殊白这回是真的吓到了,他就是这么想的。他的暗室不允许有失败,这个人居然看透了。
除了普通的逼供,自己就会用暗室,无往而不利。如今踢到铁板,大家都等着后招,可他哪里来的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