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身后之人带了几个手下随即离开,片刻回转,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得到丁宁吩咐后,更多的人走了出去,只留丁宁,常恪和另外两个毛头小兵守在季昱身边。
见状,季缘也派了只听自己能命令的护卫出去。
季昱对这些通通不理会,他只关心挂在空中的赵长清。
“殊白,打开暗道入口,我们快点离开。”季缘不怕死,但他不能让季昱死在这里,这是他的孩子。
时殊白点点头,众目睽睽之下使人搬开花园凉亭里的石桌,撬开露出来的石板,一个黑漆漆的洞出现在众人面前。
“阿昱,你先走吧。”季缘上前扯着季昱的胳膊往入口走去。
丁宁和常恪都没有阻挡。
丁宁知道一些内幕,他不担心季缘有坏心。而常恪,从一进来目光紧紧锁定昏睡过去的挽月,要不是场合不对,早就冲过去了。
这些蠢货!
赵长清想到耳边刚才出现的声音,有点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再仔细观察下面人的神情动作,又觉得像是真的。
“想让我走?你把长清放下来,他走我走。”季昱知道,这个人不在乎赵长清的命,他只能用最拙劣而又有效的威胁。
“阿昱,你等我下来啊,千万别去暗道,那里边都是油,就差你和一把火,等着,我很快就下来了。”赵长清这话在季缘看来就是给自己泼脏水。
丁宁和常恪却是相信的,赵长清从不在大事上说假话,尤其是这种情况下。
二人上前挡在季面前,将祖孙二人隔开。
“业王殿下,请慎重。”丁宁不得不提醒,此行虽然是为了给季昱铺路,但仍有很大危险。
“主主主主主子。”负责修复机关的人跌跌撞撞,奔过来跪倒在季缘面前,“主子,那机关自己在动。”
季缘并不关心,他只想着怎么把季昱弄出去。
笼子里还活着的其余五人这时候有了反应,犹如诈尸一般,开始活动。其他人都在拉筋踢腿,那白胡子老者笑眯眯的说道:“小和尚,忘记老夫是谁了吗?”
鲁骝!
这人可是机关大师,困住他们的铁笼机关这就是这人的大作。如今季昱不走,除非放赵长清下来。
“鲁老,这机关,我可打不开了,你要有别的办法,不妨告诉他,他有办法。”
季缘努努嘴,指向赵长清,然后走到暗道入口处,仔细闻了闻味道。果然有味道,油应该被泼在了暗道中间位置,到时候进退两难,只有被烧死的命。
季缘脸色变的很难看,自己身边居然有内奸。这要是没被发现,阿昱不是死定了。
那老者鲁骝果然奇特,仰起头对着赵长清说起来解开机关的另一种方法。
果然,不一会儿罩着鲁骝的笼子被吊起,在空中化为乌有。
鲁骝很快将其余几人放出来,又快步走到被破坏的机关前,拿起工具开始修理。
鲁骝不愧是机关大师,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赵长清就被放了下来,笼子也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