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来的小伙子见状脸色一边,脑袋里只有两个字“坏了”。
这时挽月已经被卡的脸色都变了,小伙子立即上前她下颌抬起,另外一只手伸进去生生把糖扣了出来。
看着糖上粘着的血丝,小伙子觉得自己还是活不成。
看着小伙熟练的动作,女人没有再说他是坏人,只是把挽月扶进了屋,毕竟这小闺女发生意外和自己有关系。
小伙子立即跟了进去。
“这位大嫂,多谢您了。”小伙朝女人行了一礼。
“小伙子你也是好心,就是咱俩这救人差点变成害人,这感觉不得劲儿。”女人也有点后怕。
两人方才只是在演戏,那俩人发现另外一波人紧跟着挽月,有掳走她的迹象时,便想出手擒了他们。发现敌强我弱后,两人决定不打草惊蛇,先过了这关再说。
一人暗自保护,一人找了附近一个寡妇,拿钱找她演戏。
不想两人经验不足,虽然成功惊走了那伙人,却害的挽月差点去拜见祖先。
“不知能不能在大嫂家待会儿,等这位姑娘醒了我们就走。”
女人其实也是这个意思,虽然小伙说自己认识这闺女,可万一是坏人呢,还是闺女醒过来确认一下比较好。
“那行,她在我屋躺着,你先坐会儿,一会儿我儿子就下学了。”
接过小伙递过来的碎银子,女人欣喜的说道。却也不忘把两人隔开,一个卧房睡,一个堂屋坐。
小伙巴不得离挽月远一点,这未来夫人都被自己害成这样了,离得太近还不得被老大削。
挽月进屋一会儿就醒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要想发声嗓子就特别疼,不说话也疼。
女人看她这样子,便什么也没问,只递过来一碗凉水。
挽月张了张口,想说声谢谢,没发出声,无奈的闭了嘴。
回去送信的人没找到丁宁,着急忙慌的往赵家走去。丁宁之前叮嘱过,有急事可以来这里。
托季昱的福,小小的赵家现在也是有下人的,个个都是高手。
正在和季昱喝酒的赵长清听到有人找自己,微微一愣,知道这里的人并不多,能这么找来的就更少了。
得到允许后,两人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青年冲了进来。
“赵家哥哥,你妹,你妹……”青年穿着粗气,话都说不全乎。
“在哪里?”赵长清拖着青年就往外走。
他认得这人,这是岁丰,以前的阿四。
季昱急忙跟了上去,被派来保护季昱的人也呼啦跟着走了。
此时的丁宁正在和皇帝一起,看着常恪传过来的消息发愣。
小小的纸条上画着一张张脸,每张脸都不一样,却又莫名的相像。
皇帝冷着脸,丁宁也沉默不语。
“这帮人也是煞费苦心。”皇帝冷笑着,下一句又开始夸赞,“这谁画的,小小的纸,画这么多脸还能如此传神。常恪自己画的?不会,他的性子,画不出这些纯真与童趣。”
丁宁静静的看着皇帝玩儿变脸,这些阴谋阳谋的,他也看不懂。在他的世界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碍脚的石头踢走,碍事的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