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宝塔内的空间足够大,宗政信想找到“七级浮屠”的破绽,纵步而起,沿着塔壁飞奔,想了解宝塔,只有充分的了解,才能找到破绽。
只是宗政信从上到下,前后左右都检查一遍,别说是破绽,就连一条裂缝都找不到,这是宗政信预想到的。
没有破绽就不能窍劲破塔,只能强力破塔了,这些迷烟虽然暂时不能伤害到宗政信,可是时间长了。肯定是有影响。
所以宗政信就想快快出去,便开始站在中央使剑,剑光闪动,耀耀生辉,“青云剑”在他的手中,如同下山恶虎,虎虎生威,出海蛟龙,如飞龙在天。
每当宗政信使剑往塔壁上狼劈一下之后,都能让“黄金宝塔”出现一些晃动,第一次时要轻微一些,不过还是把外面的穆家吓了一跳。
他们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是宗政信在塔里强力的,暴力的想把“黄金宝塔”打坏,打碎,才好出来,穆一见黄金宝塔晃动,他知道宗政信自愿入塔,肯定另有他图。
“七级浮屠”第一次晃动时,正是宗政信劈出第一剑的时候,这一剑是站在中央劈出的,还是宗政信试剑,就这一下,宗政信沉着的脸就露出笑意,愁云散去,自然开心。
当宗政信找遍了“七级浮屠”的每个角落,都找不到一丝破绽时,他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不应该轻易进塔的。
其实,宗政信敢轻易进去,最重要的依杖,还是“青云剑”,他还没有见过“青云剑”劈不开,斩不断的硬物,“黄金宝塔”是由黄金打造,这是人尽皆知的。
宗政信试过,在“青云剑”面前,金块都可以切成金片,所以宗政信就想,实在破不了的话,可以一点一滴的把“黄金宝塔”削成碎泥。
只是宗政信没想到,“七级浮屠”里会致人迷幻的药烟,根据他得到到消息,塔里是什么都没有的,这是一个曾经被穆一用“黄金宝塔”擒获的人说的。
现在有了迷烟,宗政信就想,这应该是穆十的杰作,有了这些烟,可以让被擒之人更快的投降,不投降也死得快一些,让他们省时省力。
宗政信试了第一剑,看效果还不错之后,宗政信立马就第二连三的出手,每一剑劈出的威力,都在劈在同一个地方,专攻一点,宗政信相信肯定能把“黄金宝塔”破了。
随着宗政信的出手,宝塔摇晃得更厉害,穆一看到自己的宝塔随时都会溃散,他当机立断,把宝塔收回去,不拿宝塔对付宗政信了。
只是当穆一把宝塔收回手中之间,发现塔底多了一个小洞,像一只眼睛,这让他非常后悔,他的决心下得这么早,还是晚了那么一下。
说准确点,不是穆一下决定不早,而是宗政信反应太快,就在宗政信舞剑舞得正兴奋的时候,感觉到“黄金宝塔”有移动迹象。
宗政信在塔里,感受最真切,这种感觉不是塔破,那就是宝塔要回收了,反应过来的宗政信,说时尺,那时快,把剑反转,立马就插入地下。
宗政信刚插入,就看到宝塔冲天而起,他又看到了蓝天白云,只是他的身体还是处天下蹲的姿势,手握着身体全部插入地下的剑柄。
然后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宗政信慢慢的把剑拔出来,再站起来,挺直腰杆,目视穆一,道“穆庄主为何突然收起“七级浮屠”,我舞剑正兴奋着,你这样做,让我很失望”。
对于宗政信的兴师问罪,穆一并没有理会,这完全是宗政信在嘲笑他,只有二百五才理会,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宗政信损坏,差点就被催毁,怒道“阁下今日前来,似盯上了七级浮屠,一心想毁了黄金宝塔,是吧!”
宗政信道“我说过了,在下今日前来,是为民除害的,所以想试试七级浮屠的威力,没想到也是烂烂货,我一挥剑,便地动山摇的”。
柳冰冰看到宗政信出来了,便飞身来到他身边,听他说完,便补充道“信哥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他盯上的,不止七级浮屠,而是整个穆家,你们等着会怎么死吧!”
柳冰冰对早穆家早就恨入骨髓,所以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一心想要看到穆家覆灭。
在来镇家镇之前,她是抱着舍命陪君子的心态来的,当他看完“画地为牢”,以及差点催毁“七级浮屠”的战迹之后,就完全相信宗政信的实力,可以在穆家镇横着走,为所欲为。
穆家兄弟听了柳冰冰的话,从奋怒,到震惊,再到担忧,然后才害怕起来,穆一作为穆家庄庄主,是最战力,法力最强者,加上“七级浮屠”,从未败过。
然而今日却败了,不仅打不过人家,讲道理吧!自己也没道理可讲,别人就占着大理,对他们穆家出手,名正言顺,想挑刺都挑不出来。
没心没肺,粗心大意的穆千看着哥哥们一个两个都像泄了气的气球,被烈日爆晒的小草,一点精神都没有,也发现了一些不对,便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柳冰冰是我害死的,我愿意偿命”。
穆千的三位兄长没想到一直胡天胡地的四弟,这时候会站出来担责任,都关心地叫了一句“四弟”。
只是叫完名字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为难的闭了嘴,既不想让他出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解求穆家的这次危机。
对于三位哥哥的表现,穆千并没有多想,这是他的选择,他干的烂事最多,他一直不相信因果报应,认为可以永远的这样活下去,他对如今的生活,非常满意。
没想到这一次出门办事,会惹到这样一个瘟神,让整个家族都处在危机之中,他在自责,只希望以自己一命换得全族安康。
穆千虽是纨绔子弟,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决心也下得很快,想到就干,一点都不犹豫,若是他能控制自己,把心都放在正途上,那就是个干大事的人,可惜力气使错了地方。